穿越的我成了大秦的国运 第19节
蒙骜蔡泽二人齐齐行礼,道:“老臣接太后懿旨。”
群臣见这两位都低了头,除了低声在心里骂上两句,也只能跟着喊道:“臣等接太后懿旨。”
嬴政看着这些人慢慢的退去,只觉得无趣。王祖父与陈轩讲的都是没错,无威何以施德?
嬴子楚虽是在屋内哭丧,却还是听到了屋外动静。虽然是嬴政代行国事,但是总比上卿代行国事要好上许多。再说,嬴政终究还是小了些,国事大都也是要过了他的眼,才能往下实行。
华阳夫人推门进了屋,也不敢去看停在中央停着的灵柩。看到嬴子楚还再哭,虽然也红了眼圈,却上前劝道:
“哪里能这么哭?汝本就是身子不好,若是再哭垮了,汝让哀家与政儿怎么活?汝难道是想让秦一年内换三任君主不成?!”
嬴子楚含着泪看着华阳夫人,哽咽道:“儿臣怎么能不哭?父王才值壮年,一身报复还没施展,就这么去了,儿臣怎能不哭?”
华阳夫人只觉得心都要碎了。先是政儿在前面假成熟,生怕那群不要脸面的去欺负它,后是嬴子楚伤心的快要哭坏了身子。
她也不过刚经历了丧夫之痛,又不是像芈月那样的人物,能力压群臣,护着这群不省心的。
嬴政也不管屋内的两人,只是自顾自的向咸阳宫里走去,他觉得现在需要释放些压力,释放些不属于他的压力。
“政小子,不要想这么多,且等着吧,且等到明日,这咸阳就无一人会对汝代行国事有任何异议。”
陈轩看着兽甲上的文字,那个用甲骨文写的“受命于天”四个大字。
且等明日,明日整个先秦都会震惊,就连后世史书都会把这件事情描写的比秦孝文王去世还要重大。
“陈轩,为甚么汝觉得朕更适合自称呢?”嬴政边走边说,“虽然确实比孤,寡人好听。”
“因为这个字啊,就是为汝造出来的。”陈轩笑了一声,只觉得忽悠着嬴政好生好玩,“汝生之前,何人都能用;汝生之后,便只有汝一人能用。”
“可能吧。”嬴政也笑了一声,显得格外牵强,“陈轩,汝说朕在父上没了之后,也会哭成那样吗?”
“不会。”陈轩想都没想就否定了过去。
“为甚么?”嬴政把陈轩抱了下来,让他在自己的眼前飘着。
“因为汝与汝父上不一样。”陈轩看着嬴政的眼睛,“汝父上因为旁的原因才成了继承者,所以他需要坐场秀才能成孤家寡人。而汝不一样,汝是钦定的,汝必定得成这个孤家寡人。”
“孤家寡人很好吗?”嬴政看着陈轩,“感觉汝与王祖父,王祖母,还有父上,母上一样,都在盼着朕成孤家寡人。”
“汝的孤家寡人又与旁的不一样。”陈轩摸了摸嬴政的脑袋,“汝确实是成了孤家寡人,日后也不一定有能交心的臣子。但是,吾是与汝同心的,所以汝无论多么孤独,旁边都看着一个吾呢。”
嬴政看着陈轩,慢慢的低下了头,就如第一次见面一样,把眼泪埋在阴影下面。
“陈轩,谢谢。”
PS
状态估摸着得过四五天才能改,合同还没法打,我们这正好确诊一例,只能等放假(周五)不封校的时候去打印合同(我好惨(ο?ο))
然后秦孝文王薨原本是要写的大排场一点,后来发现没那个文笔,只能写个不三不四的模样,麻烦勿怪。
最后,收藏破三百了,开心^_^
第19章 秦过六世,若公子政为君,则天下归一。
咸阳再次布满了雪白,整座城的铺白才刚刚卸去,又因为秦孝文王薨了,再次布满了悲伤。
王宫从上午一直都在紧闭着自打昨日朝臣们出去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咸阳城内的贵族府邸大都跟着王宫的路子,紧闭着门户,虽明面上无甚么来往,但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
蒙骜自打昨日便一直坐镇咸阳宫中,王龁亲自领起巡卫咸阳的虎贲,看护着咸阳宫的一切。
蔡泽一直在朝殿内处理着国务,虽说是嬴政代理,但终究只是个孩子,精神上待不上去。
当然,蔡泽也没有逾越,大小事务皆是请示宫闱之中才敢下令处理。
可以说,纵然咸阳城内无数私心杂念翻腾,但终究是起不了什么风浪。
蔡泽已经一天没合过眼了,要不是宫中防卫甚么事情不需要他担心,恐怕真的要跟先王一同下去了。
“轰——”
一声轰鸣,接着就是晃动,这朝殿内又落下些许残渣,一并加在了蔡泽身上,给他有些混沌的精神震醒了过来。
“甚么?!甚么?!来人,快来人!”
蔡泽耳朵一阵轰鸣,好似聋了一般,他只能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冲着外面喊着。
天不佑我大秦!天不佑我大秦!!
蔡泽心里想着,呆愣着看着一堆跑进来的近卫,蒙骜一同跑了进来。
“蔡相,可曾受伤?!”蒙骜看着眼前呆愣的蔡泽,赶忙问道。他刚在外面与蒙武说些什么,就看到一股红光从天而降,继而就是一阵轰鸣。
“快去,快去看看君上可曾有事?!”蔡泽看着蒙骜,耳鸣依旧,也没听到甚么,只是指着后面,让蒙骜赶紧去看看。
蒙骜也顾不上蔡泽,赶忙率着侍卫朝着宫内走去,至于甚么忌讳,现在也是顾不得了。
嬴政是盯着那块陨石坠落的。当时他正在屋内读书,就感觉屋外一阵红光闪烁,然后陈轩拍了他脑袋一下,说了声:“政小子,来喽!”
然后嬴政看到了一块陨石坠落,他甚至还看到那块陨石上面刻的字。
“秦过六世,若公子政为君,则天下归一。”
嬴政有些震惊的看着陈轩,半天说不出话来。
“政小子,可知道吾昨日的意思?”陈轩舒畅的躺在嬴政的脑袋上,“吾可是神兽,汝可是吾看中的人,这天地怎么不给咱俩些许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