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的我成了大秦的国运 第260节
兵魂兵势齐聚,就算没有白起麾下兵卒助力,这群人也是这个土地上的顶尖。
嬴政不知道陈轩做就什么,他只知道这群人都是最忠于他的那一批人。
或许他们有着属于自己的坏习惯,有的人甚至不是甚么所谓的好人,但他们是最尊崇嬴政的。
“壮哉我大秦儿郎!”
犹如头狼起了头一般,底下的兵卒都在附和,都在呐喊:“壮哉我大秦儿郎!”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这是一首赞歌,也是一首悲壮的出行之曲,亦是豪迈无比的军中诗词。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包含了这群人最简单的情感。
嬴政轻声念着,念着这首《秦风·无衣》,底下的兵卒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的听着嬴政颂咏着。
天地都为之变色,一阵又一阵的风儿卷了过来,犹如先辈的怒吼,又如他们的附和。
这是一种悲壮,亦是一种豪迈。
这是送行之曲,这是同行之歌,这是大秦的文化,亦是大秦的赞歌。
这首赞歌并没有多久,但天地之间的附和却一直都在。
嬴政停下来的那一刻,底下兵卒的情绪也绷不住了,吼叫着,赞颂着这一首歌:“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这首赞歌持续的很久,就如同他们心中的热血,不曾磨灭一般。
“壮哉我大秦儿郎。”嬴政不知从何处拿出来的酒盏,里面装着最烈的酒水。
底下兵卒也不知何时拿到的酒盏,里面也是装满了酒水。
“碰——锵——”
这是杯子落地的声音,是嬴政敬他们的一杯酒水。
没有人去斥责这是否坏了伦理,也没人在意这个时候的规矩。
这群兵卒以最淳朴的心去装嬴政,他们并没有怀疑这酒从何而来,也没在意军中不准饮酒的命令。
“壮哉我大秦儿郎!”
一饮而尽,接着便是数万酒盏砸地的声音。
天已经完完全全的亮了起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该启程了,该踏上独属于他们的征途去了。
没有退缩,有的只有前进,没有懦弱,有的只有热血。
兵卒者,没有畏惧,有的只有前行。
一股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力量凝结在了一起,而这一切也只是因为嬴政的出现。
“出征!”嬴政心中不自觉的蹦出来一抹热血,这股热血是属于他这个年岁所拥有着的。
“我大秦儿郎皆是英才壮士,朕在这等着给你们封赏!”
没有人回话,也没人去回答,天地犹如寂静下来了一般。
除却行军的步伐,这片天地就再也没有旁的声音了。
“一路走好!”
……
与咸阳的豪迈不同,邯郸现在冰冷极了。
短短几年,换了三位君王。
赵国不比秦国,也不可能比的过秦国。
也就是宗室子弟死了个干净,不然怎么都得闹起来。
赵幽缪王(赵迁)看着底下跪着的李牧曲正二人,皱着眉头问了一句:“怎么,他们还是有异议?”
李牧低头不语,勿论怎么说,弑父登基的,伦理上是说不上去的。
无论赵幽缪王说辞有多么好听,但终究是经不起推敲。
赵悼襄王前几日还在叫嚣着,叫嚣自己被赵武灵王看中,有雄主之风,又怎么可能突然暴毙,甚至连尸首都找不到?
没有遗诏,也没口谕,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赵幽缪王就已经成了赵国的王。
甚么都没有,就仅凭一番说辞,又怎么可能让那群起了异心的人去相信呢?
说到底,若不是赵幽缪王身旁的赵骑射手太过恐怖,怕是第一个不认他的,就是李牧了。
说到底,赵悼襄王对李牧也是优待,虽说有了赵骑射手后,态度转变了些许,但终究还是国士礼待之。
得了恩惠,却不能报恩,也就只能装糊涂认下赵幽缪王。
“他们还要怎么样?他们还想怎么样?!”赵幽缪王怒嗔了两句,“莫不是真的想让孤给他们全杀了,才算满意?!”
曲正李牧二人只当没听到,也不敢接话。
说到底是赵幽缪王家中事情,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敢轻易说话。
更别提赵幽缪王说的还是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宗室子弟,轻易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