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忠顺王世子 第42节
老太太笑的更欢了,众人也开心的不行。
在老太太屋里用过早饭,老太太将徒祁留下来,拉着他的手,像是有话要说。
老太太端详着徒祁,眼中是满满的怀念和感慨。
良久,老太太才叹气道:“你是个好孩子,你父王却···”
“老太太,咱们挺高兴的,就不要提他了,省的惹您不高兴。”
晦气。
老太太拍着徒祁的手,说:“我知道,这些年,你和你母妃都受了委屈。
可是,你们终究是一家人呢!”
“他始终是你的父王,这是血脉的联系,断不了根儿啊!”
徒祁垂眸:“您说的对,可是我父王他···”
看来是有人打发这个老太婆来当说客。
谁这么不长脑子,太上皇说都不管用,想让这么个老太婆逼自己就范。
天真!
甄老太太见徒祁这个样子,还以为自己说的打动了徒祁,于是趁热打铁:“你母妃现在和你父王闹的这么僵,两家人脸上都不好看。”
“祁儿,你听我一句,回去好好劝你母妃,搬回王府。一来再续夫妻的情分,二来也是为了你好。”
呵呵,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徒祁埋头不肯说话,老太太再接再厉:“再说了,他们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夫妻间的情分还是要顾忌的。”
“年轻时吵吵闹闹,到老了,还是要相伴在一起。”
徒祁心中的冷笑差点儿从脑门儿上蹦出来,那么多和事佬,这是最差的一个。
年轻时,薄待妻子、儿女,到老了,又来说什么夫妻情分、父子亲情。
真是什么话都让这些不要脸的说完了。
这个世界难不成是比谁更不要脸?
谁能更没有下限,谁就能赢?
他偏不信这个理,世人都说他母亲不好,太过小肚鸡肠,连个小妾都容不下。
每次一听见他们这样说,徒祁就真的是恨透了忠顺。
还给他养老?
哪天死了,开席的时候倒是可以叫他。
“老祖宗,这事儿,还得我母妃做主。”
老太太皱着眉,“你母妃是个糊涂的,为了赌气,连王府都拱手让人了。难不成你也糊涂了?”
徒祁抬头坚定的说:“老太太,这事儿,我说了不算数,得母妃自己情愿才好。”
王妃能情愿?
要是能,就不会分开这么些年了。
老太太见自己实在劝不动徒祁,最后只能作罢。
摆摆手,让徒祁离开了。
看着徒祁挺直的背影,心里想着:女儿给的任务,恐怕是完不成了。
徒祁一边走,心里一边骂,这个忠顺,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竟然还想着让母妃回到王府,继续给他当牛做马?
看来他是太闲了。
等回头让京里的人,给他找点儿小麻烦,省的他一天到晚痴心妄想。
刚刚走出老太太的院子,徒祁就被甄应年给逮着了。
“世子,我大哥请你去外书房说说话!”
徒祁:“三堂叔,我知道了。不过···我还不认识外书房怎么走。
恐怕要劳烦三堂叔替我指路了。”
甄应年摆摆手,直接拉着徒祁就走。
走了许久,走到甄应年都开始喘粗气了,这才到地方。
甄应嘉的书房,倒是和甄府其他的地方不一样。
没有那样的富丽堂皇,简洁干净。
真的和整个甄府完全看不出来一点儿关系。
“这是大堂伯的书房。”
“那可不是,素净的老鼠都不来光顾了。”
“行了,就把你送到这儿吧!
省的老大整天唧唧歪歪的。”
“多谢三堂伯。”
徒祁到书房外,敲门。
甄应嘉亲自来开门:“让世子久等了。”
“不知道堂伯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儿?”
甄应嘉看着狡诈机灵的徒祁,心中产生了和忠安一样的疑惑。
自己要是能有这样一个儿子,自己立马上路,都不用担心甄家会败。
谁知忠顺偏偏反其道而行,别人觉的周月是宝,他就当她是草,一忽视就是十多年。
别人觉得这个儿子好,他偏偏就是不喜欢,恨不得一天三顿的抽。
甄应嘉开口:“听说你和你父亲关系不好?”
徒祁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这不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
甄应嘉:“你现在在青山书院读书?”
徒祁点点头:“没错。”
这个甄应嘉,上辈子是《十万个为什么》,怎么这么多问题?
“大堂伯,你有话就说,要是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甄应嘉最后叹了气,没说自己想干什么。
只是让人将徒祁送回小院。
岁青给徒祁倒了一杯水,“世子爷,甄家上下这么多人,嘴碎的应该不止一个。但是我这边却什么都没有打听到。”
徒祁:“这是正常的,甄家在金陵盘踞几十年,要是这点儿手段都没有,早就被人吞的连渣儿都不剩了。”
还好顾大人没来,否则气都能气死他。?
顾昭雪这个人,手段是有的,心计也上乘。就是性子不够稳,还得再磨炼磨炼。
第46章 夜黑风高
等到了下午,甄老太太又叫人来请徒祁去用晚饭,席间又劝了徒祁两句。
翻来覆去就是什么家和万事兴,父子亲情之类的。
都被徒祁打太极一样给推出去了。
他和忠顺是撕吧不开了,谁让他是忠顺的儿子,还占着王府的世子之位。
他认了。
但是周月不同,他不能让周月为了他,重新回到王府去过点灯熬油的日子。
他要成为周月的依靠,而不是成为周月的软肋。
让她处处为了自己被人辖制。
甄老太太不知道这点,在她的眼里,只觉得自己说的都是对的。
虽然忠顺花心了一点儿,但是天下哪个有能力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周月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就和忠顺闹别扭,还仗着周家的权势,闹成今天这个样子,可以说已经和忠顺实质上和离了。
实在不应该。
“你娘亲这个人,性子倔,你这个当儿子就该多劝着些,夫妻哪儿有隔夜的仇啊!”
徒祁:“老祖宗,我母妃和我父王之间的事,也轮不到我这个当儿子的指手画脚。
再说,没有我和母妃在府里,父王兴许还更开心。”
那可不是开心,是撒了欢儿的尥蹶子。
恨不得学皇上年年办个选秀,好让他快活。
甄老太太看徒祁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也有了火气,板着脸不再说话。
就在二人气氛焦灼的时候,外面的丫鬟来报:“三位太太带着姑娘们来给老太太请安了。”
原来就在徒祁来的前一天,甄家的几个太太都带着自己的孩子们,到金陵城外的云祥观去打平安醮去了。
今天下午才回来。
徒祁听了丫鬟的话,就要起身避开,却被甄老太太拦住了。
“都是一家子骨肉,也不用忌讳这些。”
徒祁只能尴尬的坐在椅子上,当熟悉的香风袭来的时候,板凳上更是瞬间就长了许多钉子起来。
各房的姑娘们一进屋子,看见还有一个男子坐在那里,顿时的惊吓一声,躲在了母亲或者奶嬷嬷的身后。
胆子大些的,还会悄悄把脑袋伸出来看他,用的就是我们在动物园看猩猩的眼神。
徒祁现在尴尬的能用脚趾抠出一个大观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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