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破碎空间 第32节

四合院里是没有什么秘密，但大都是白天的时候院里的妇女同志传的八卦。娄晓娥现在的心思不在这边，也没时间打听八卦内容。

“那就等等吧。林大妈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也不知道郭大撇子这次又怎么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院子里就开始喊着开会了。看这架势，这次的事情还不小。

赵大爷看着人到齐了，敲了敲桌子，说道：“这次林妹子和郭大撇子吵架，是因为林大妈的孩子林山进轧钢厂已经一年，按照轧钢厂的规定呢，十二个月的学徒期过后，只要通过考核，就能转成一级工。现在的情况呢，林山过了学徒期，郭大撇子不让他参加考核。”

这可惹了众怒了，附近的人大都是轧钢厂的职工，你拦着孩子的晋升，还想有好日子过？

“郭大撇子，你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做。”

“郭大撇子，你缺不缺德啊。”

大家的怒气都朝着郭大撇子，连还嘴的机会都不给他。

“好了，都停一停，听听郭大撇子怎么说。”

“郭大撇子，你说，为什么不让林山考核，是他哪里做得不好？”

郭大撇子涨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花姐看不下去了，说道：“郭大撇子，是不是林大妈没给你送礼，你就扣着林山的晋升。”

“闭嘴，花姐怎么哪都有你。我郭大撇子为人是不怎么样，但我什么时候坑过咱们院里的人。”郭大撇子见到花姐一开口，就知道不好。要是按花姐这么说下去，他别说在院里住下去了，不进监狱就是好的。

“花姐，你也不要乱说。郭大撇子，你说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咱们厂的规定可没有变吧。”王庭轩可不能让他们吵下去，危害太大。

郭大撇子只好实话实说：“这不是车间的易师傅说刚进厂的学徒缺乏锻炼，过早地成为一级工容易懈怠。咱们厂已经好久没有出过高级工了。所以，这才让学徒们多干几个月。”

这是什么理由啊，学徒离着高级工可差得远了好吧。你在学徒共多干几年，就能成为高级工了？

王庭轩也是无语了。

“你是不是傻啊。学徒工和高级工，八竿子都打不到，你居然还相信这样的理由？”

“学徒工，打好基础，这又什么错。庭轩，你一个厨子，不懂车间里的事，不要乱说。”

我当厨子也是暂时的，又没丢你的人，还碍着你的事了？

“你们这真是造孽啊。你忘了吗？你们那一批进厂的学徒，可是被称为轧钢厂最拉跨的一批。别人都是六个月的学徒工，你们那一批生生的干了十三个月。怎么，现在你们觉得不好意思了，想要培养一批比你们还要拉跨的人。”

“哈、哈。”

院里的人都笑了起来，郭大撇子却羞得见不了人。

这也不是王庭轩胡说，郭大撇子，贾东旭、他们是同一批进厂的人，学徒期生生的干了十三个月，最优秀的就是贾东旭，他干了十二个月。当初轧钢厂刚开始扩建，需要的技术工人不少，为了鼓励大家努力学习技术，便规定只要过了六个月的学徒期，就可以申请考核，一旦通过，就能成为一级工。

当了后来，需要的人手没有那么多了，才改成了至少一年的学徒工，考核也严了起来。

“你再胡说，可别怪我不客气。”被人揭了短，郭大撇子的心情可想而知。

“哟，你能怎么不客气。你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你们那一批为什么干了十三个月的学徒工，你心里没点数吗？要不是贾东旭考过了，你觉得你什么时候能成为一级工？你怎么就不长记性，还听别人的胡话呢？”

王庭轩没有点名，但大家也都知道他说的是谁。以前没有仔细想过，现在想来，还真的差不多。要知道，郭大撇子他们那一批里，贾东旭可是被认为最有天赋的。

郭大撇子也蒙了，真的是这样吗？

“我问你，是不是你考上一级钳工之后，调离了一车间，在厂里的工作才顺利起来。你再看看你们那一批没调离的几人，现在是不是没有多少进步，在车间混日子。”

这也没错。

郭大撇子那一批人，除了他成为了五级钳工，后来又成了车间副主任外，其他的最高也就四级钳工，大部分都是三级钳工，很多后来的人都超过了他们。

“你们为什么考核过不了，还用我说吗？”

“行了，过去的事情，你就别说了。”赵大爷打断了王庭轩的话。

“行，我就给赵大爷一个面子。咱们就说现在的事情。我可是听说，你们一车间又创了一个纪录，秦淮如干了两年多的学徒工。你们不会是按着这个标准培养人才吧。”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大家要是还不明白，那真就是傻子了。易中海堂堂的八级工，两年多了都没把徒弟教成一级钳工，这都成了厂里的典型了。

这么丢脸的事情，他还能独享吗？

其实呢，轧钢厂食堂现在的情况也和易中海脱不了关系。以前轧钢厂的厨师，有好几个拿得出手的。自从傻柱进了厂之后，凭借着拳头，整天排挤人家。事后又有他这个八级工的面子，厂里不肯重罚傻柱，有门路的都走了，留下的都是没什么水平的。

第68章 易中海的反思

事情涉及了易中海，院里的很多人都不说话了，他们大都在车间工作，不敢得罪易中海。也就只有王庭轩这样的人，才不在乎易中海所谓的八级工地位。

但王庭轩说错了吗？

郭大撇子也不傻，要是傻子，他也当不上车间副主任。

仔细想来，易中海所谓的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学徒工能干什么活？都是一些再简单不过的工作，这样的活干得再多，也不会有什么进步。

要是聪明的人，根本不用干六个月的学徒，就能学会操作机器。也只有到了一级工，才会真的有师傅愿意教你，有机会学习更多的技术。

院子里一片安静，没有人说话，都在看着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也明白，这个时候他必须表态，也只能按照原来的规定表态。要不然，他就必须替易中海背黑锅了。

“庭轩，你说得对。林大妈，这件事情是我糊涂了，明天一上班我就给林山安排考试。只要他的技术能通过考核，我立马给他安排。”

赵大爷摇了摇头，他已经退休了，这样的事情，没有说话的余地。

“行了，林家妹子，郭大撇子已经道歉了，事情就这样吧。”

林大妈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也就不再追究了。林山以后还要再郭大撇子的手下工作，追究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家。

“郭主任，你别和我老婆子一般见识。”

最终，这次全院大会以林大妈向郭大撇子道歉作为了结束。

当然了，林大妈也没有吃亏，她的儿子林山在第二天的考核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成为了钳工车间的一级钳工。郭大撇子之后也没有为难他，反而是帮着他拒绝了易中海收徒的要求，给他找了个六级工当师傅。

易中海也彻底在37号院成为了最不受欢迎的人，很多家里有孩子的人都记在了心里，以后进入轧钢厂工作，千万不能拜隔壁院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为师。

王庭轩也没有借着这件事情去找易中海的麻烦，不是他大度，而是真的没必要。他活着的目的又不是专门和易中海作对，只要他老老实实的，自己也没有无聊到以找他的麻烦为乐趣。

当然了，王庭轩不希望整天和易中海纠缠，易中海的想法怎么样就不是他能过问的了。

轧钢厂学徒工的问题，还是被传了出来，尽管没人能拿出证据，但很多的学徒工都刻意地远离了易中海。实在是在这个传言当中，易中海不仅人品不行，教徒弟的能力也不行。贾东旭死的时候勉强算是二级钳工，秦淮如呢，进场都快两年了，才刚刚的成为一级钳工，实际上根本就达不到一级钳工的水平。

易中海也听到了传言，却没有什么好办法。他也发现了，贾东旭和秦淮如不愧是夫妻，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工作上。无论他怎么教，两人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知识连在脑子里停一停都做不到，更别说记住了。

自己选的徒弟，咬碎牙了要往下咽。

每天感受着易中海身上散发的低沉的气压，一大妈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老易，你既然收了秦淮如为徒，就好好地教她，等她学出来了，狠狠地打那些人的脸不就行了。”

理是这个理，但易中海却做不到。

起初不愿意教秦淮如技术，是希望给她们家施恩。等自己打算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就不愿意学。这个时候，自己在她们身上的投资太多，要是抽身，亏得太多了。

计划出现了波折，易中海也有信心掌控住四合院，不会影响他的计划。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

以前，凭着他轧钢厂八级钳工和一大爷的身份，无论什么事情，都能凭借着自己的本事解决。

现在呢，他的身份唬不住别人了，威望也下降得厉害，勉强才能在轧钢厂和四合院维持住局面。

这不是易中海想要的，他已经经历过一次计划失败的黑暗了，承受不住再一次的失败。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上一次是一位贾东旭意外死亡，他只能选择备胎傻柱。

这一次呢，根源就在王庭轩的身上。

王庭轩从来都不听他的话，也不在乎他的身份，更加可恶的是他的厨艺超过了傻柱。

易中海承认，傻柱的厨艺虽好，但很久没有进步了，王庭轩的手艺已经超过了傻柱。

这怎么行呢？

你的生活好了，秦淮如的心思就不会在傻柱的身上，秦淮如要是跑了，傻柱不就完了吗？单凭傻柱，自己的养老计划怎么办？

易中海很想把王庭轩赶走，只有傻柱成为那个唯一，自己才能放心。

可惜，上一次杨厂长明明已经把王庭轩停职了，只要自己抽空和杨厂长谈一谈，把他开除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就差那么一点点，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偏偏王庭轩又回来了。

这次的事情，又是王庭轩多管闲事。

易中海在不停地反思，没有听清楚一大妈的话，她只好推了推易中海，重新问了一遍。

“你在想什么呢，凭你八级工的水平，教一教秦淮如又不是什么大问题，至于愁成这样吗？”

“你懂什么。秦淮如整天惦记着家里的老人和孩子，根本无法专心学习，这能怪她吗？”易中海对于秦淮如的维护真的是刻到了骨子里，神经反射般的就要为她辩解。

一大妈也没听出易中海话里的问题。

“你说得也对，贾张氏整天待在家里，除了给棒梗做几双鞋，什么家务都不干。秦淮如回到家也没有休息的时间，又要做饭又要洗衣服，确实是辛苦。贾家能找到这么能干的儿媳妇，真是祖上冒青烟了。”

一大妈的话真的说到了易中海的心里，他对一大妈说话的语气也好了很多。

“所以啊，我才会让咱们院里的人多帮着秦淮如点。要是秦淮如也走了，你说贾家的三个孩子怎么过？秦淮如不容易，咱们也要多体谅她的难处。”

一大妈又被易中海的话感动了，他们两口子不就是因为没有孩子，日子过的才不如意吗？

要是他们有一个孩子，哪怕是个女孩呢，也不用受那么多的气，让人家在背后说闲话。

第69章 剩菜断了

贾家就只剩下三个孩子了，贾张氏不在乎两个小孙女，但一大妈在乎。每次易中海都是拿着三个孩子当借口，糊弄一大妈。

这次也一样，易中海成功地勾起了一大妈的同情心，借机找一大妈要了十块钱。没办法啊，寡妇花钱太厉害了，傻柱又拿不出，他只能自己垫上。

“秦淮如家困难，我看着也不忍心，可她也太宠着孩子了。咱们家每个月光棒子面都送了二三十斤，这也不是个事啊。”一大妈一边拿着钱，一边抱怨。

易中海对秦淮如抱有别的目的，但他不是傻柱，会那么无脑的帮着秦淮如。他的心里有着一笔账，秦淮如每个月从他这里要拿走至少十块钱，加上从傻柱至少也能拿到五块钱，她其实并不缺钱。

但是吧，易中海每次都无法拒绝秦淮如，就像是在四合院里帮着秦淮如说话一样，形成了习惯，不给她钱就觉得过意不去。

怎么能戒掉自己给钱的这个毛病呢？

恐怕只有给她找个有钱有地位的主才行，可这样一来，秦淮如不就飞了吗？

易中海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么只有让傻柱有钱有地位，才能让秦淮如死心塌地地跟着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