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开局告诉李二我是穿越者 第596节
你就比如说轩辕,应该、差不多就是这样。
如果不是当年他造出了舟车,那么,估计现在所有人还在用肩扛着货物呢。
孟郊:“殿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重道:“一开始我就说了,都是我编的。为何在史书上,总能看到一些蛮夷戎狄这样的词?本殿下以为,就是因为他们还长期处于轩辕的那个阶段,没有得到发展。”
“所以可能,一开始,我们也是从蛮夷戎狄来的。”
“正如同,如今我们都已经有了蒸汽机车了,可有些人,他们可能还没有。”
“如果用如今的我们,去对比二百年的前的大唐,那么……”
“我以为……二百年前的大唐,也与蛮夷没什么区别。”
“当然!这只是一种比喻。”
“并不是说,我们真的就是蛮夷戎狄。”
“而且……谁会承认自己是蛮夷戎狄呢?”
李重这样轻松地说着话。
可在座的,都不禁沉默了。
孟郊跟李翱沉默的是,这殿下似乎还有点小幽默。
而柳公权沉默的,则是殿下这成长得也太快了。
这才多久不见?
一个月?
两个月?
还是小小跟洛为芸比较地淡定,而且,洛为芸只是当故事来听,你还别说,似乎还挺有意思。
当然!
她必须得沉默。
毕竟……
男人说话,哪有她们说话的份。
第552章 说实话!还不如他呢
之后李重接着又道:“我以为……当年轩辕所造的舟车,就是第一代的科技。”
“当然!与之一起发展的,还有耕种、以及养蚕缫丝,织布等等技术。”
“如今的话……便算是第二代吧!”
“只因……”
“第一代往往都是人力或者是畜力。”
“从第二代开始,就不是人力或者是畜力,而是靠烧煤,烧开水。”
李重的见解,真的是让孟郊都不由得有些惭愧。
孟郊:“殿下的这番话,臣此前闻所未闻。”
李重也是道:“如果一个人当官实在是不行,那去科学院也行。”
“如果不是科学院,想来,这一百年间,大唐的百姓应该不会过得像如今如此好。”
“至少……比之以往的任何朝代,应该都要好。”
这时李翱也是道:“殿下今年几岁?”
像是他们这种低层次的人,不知道李重几岁也很正常。
李重便道:“十岁,这怎么了?”
李翱:“没怎么,臣只是觉得,这不像是十岁。”
“殿下对事物的见解,远远地超过了殿下的同龄人。”
李重:“那可能是我比较地善于思考。说话说得嘴都干了,小小,煮茶。”
……
一边让小小煮着茶,一边,李重也问两人。
“我都说了那么多了,也是时候到你们说说了,我想知道,如今大唐的百姓,一天能吃上几顿饭,几天能吃上一顿肉。”
“还有……平均一家会有几口人,家里有几亩地,这洛阳城里面的,就不用说了,我想知道洛阳城外面的。”
“就好比是孟郊你的老家。”
孟郊说实话,也有些年没有回过自己老家了。
当然!
这一路上的见闻,也足以告诉李重了。
现如今,大唐最大的弊端,就是土地兼并严重,有的,甚至可以说是强取豪夺都不为过。
虽说……
有的百姓即便失去了土地,也可以去进城打工。
可问题是……
如果是被坏人欺负,进而导致失去了自家的田地,那这终归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孟郊随后……
便把他这一路上所见的种种弊端,都跟李重说。
这有一说一。
地方官,出现那么几颗老鼠屎,只能说再正常不过了。
即便是到了后世,那也一样。
李重便问孟郊道:“那你觉得,这种事情该如何杜绝?”
孟郊便提议:“臣以为,应当抑兼并,整吏治。”
李重:“那具体的措施呢?”
孟郊:“应该派人对地方的官员进行严格的考核。奖励廉洁的,惩罚贪污的。”
李重也是道:“那你说派人,这个人要派谁?”
孟郊:“……”
李重:“你?”
孟郊:“若是需要臣,臣愿领此命。”
李重:“不不不,我们只是探讨,我可没有那样的权力。”
“我只是想说,以人治人,终究不是什么好的办法,毕竟,过个几年,你就能确保,等你位高权重了,你就不会成为类似他们那样的人?”
孟郊:“臣绝对不会!”
李重:“我就当你不会,可这天底下,又有几个这样的你?你又如何确保,其他人都能跟你一样?”
这话问得孟郊不由得哑口无言。
而且……
搞贪腐不是那么简单的!
就像是那什么汉武帝的推恩令,被很多人都说成是千古第一阳谋。
然而……
推恩令是必须要有背景的,当时,好像汉武帝的阿耶汉景帝刘启,已经把该削的藩都削完了,还平定了七国之乱,所以当时汉朝朝廷的威望根本没有诸侯敢挑衅,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挑衅。
这时候,施行推恩令,当然会施行得很顺利。
而且……
诸侯没有一个敢反抗的。
但是……
你要是换个时间,换个背景,比如说东汉末年,你让汉献帝来给诸侯来个推恩令试试?
那根本不可能嘛!
因此……
要想达到孟郊所说的,抑兼并,整吏治,先不说这个抑兼并有没有道理。首先,你必须要是一个手上紧握大权的皇帝。
否则……
下面的人听不听你的,都不好说。
现在的话……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下面的人听不听自己皇祖父的,如果听,那倒是还有一点可能,不过李重猜,可能有点够戗。
毕竟……
他皇祖父如今年纪都这么大了,估计早就没有一开始的雄心壮志,而且……贪污腐败最多的,应该便是一开始支持他登基继位之人。
这手心上全是肉,哪舍得割下来。
到时候……
搞不好便给自己弄一个刻薄寡恩的评价。
当然!
也不是说,因为都已经这样了,那就什么事都不做。
只能说……
把痂给揭开了,下面依旧还是在流脓。
孟郊的话虽说说得倒是慷慨激昂,实则,却是根本没有触及到事情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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