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小酒馆后,我躺平了 第18节
“牛爷,听您的,给您也来一条黄鱼。您稍等片刻,马上就来。”贺生子吆喝着。
贺生子要端两盘黄鱼,陈建军就给片儿爷打了二两酒过来。
酒一放,陈建军问道:“片儿爷,您这是在鹦鹉会学舌?”
“建军,你知道我为什么花大价钱买它?”片儿爷说:“我就是听到它说话,说的那叫一个利索,我才非得给买回来,花了我十元钱呢。”
听到说十块钱,酒馆里很多人都不淡定了。
十块钱那确实是大价钱了。
“片儿爷,您可真舍得。”
“这鹦鹉这么值钱?我看还不够煮一次汤的。”
片儿爷听到他们的议论不高兴了。
“你们懂什么,我这只鹦鹉可不是一般的鹦鹉。”
“你好,大家好!”鹦鹉突然尖声说。
“哟,它说话了。”陈建军说:“片儿爷,您这鹦鹉还真不一样。”
强子提着声音问道:“建军,真是鹦鹉说的话?”
“真是,我听着呢!”陈建军说。
片儿爷很得意。
“它会说的还多着呢,等它高兴了,给大伙说说。”片儿爷吹了声口哨,拿手指逗了逗鹦鹉,“小九,给大伙再说两句。”
“哟,您真厉害!”
“大爷,您这边走…”
“慢着点,别摔死了…”
鹦鹉像是受到了夸奖,来了劲,一句接着一句的说。
这把酒馆里的人都逗乐了。
“嘿,还真能说。”牛爷说:“难怪你肯花大价钱买。”
“现在服了吧,我得教这鹦鹉说话。”片儿爷说:“以后,让它给我宣传洋片。”
“片儿爷,原来你是打这主意呢,那你这十块钱花的可不冤枉。”牛爷说:“有了这会说话的鹦鹉往你三轮车上一站,那看片的还不翻倍啊。”
“借您吉言了。”片儿爷说。
看片和鹦鹉没什么直接关系,不过,他们乐意这样捧两句,片儿爷也乐意听。
贺生子端来了两碟刚炸出来的黄鱼。
“片儿爷,牛爷,您两位慢用。”
贺生子左右手,一边放一碟,左右相当同时放。
陈建军看在眼里,她不但做事机灵,脑子也灵活,考虑事情周到,哪怕是小事,也很注重细节。
“建军啊,这鱼好,以后都给我来一份。”牛爷说。
“牛爷您放心,以后都给您备着。”陈建军答应着。
可他心里也犯难。
牛爷欠了得有三十来块钱了,这往后每天还得加一毛,牛爷还不提还钱的事…
牛爷是一个讲局气,讲排场的人,他看事看人都很准,他见陈建军犹豫了两秒,立马就明白过来。
“建军啊,我看出来了,你为难了。”牛爷说:“得,我最近忙着忘记给你结账了,这么些,你账算算,我给你结了。”
牛爷敞亮的这么一说,陈建军倒不好意思了。
“牛爷,咱也没啥为难的…”陈建军话锋一转,又说:“我这就去给您算算。”
陈建军拿了账本,算了出来。
“牛爷,加上今天的一起34块钱。”
牛爷家底算是丰厚,虽然平时来酒馆赊账,但是,身上一直带着几十块钱,算是有什么急事拿出来有面。
他从棉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钱,五毛一块的数着,数了三十四递了过去。
“拿着,咱不缺你的酒钱,以后黄鱼给我留着。”
“您哪能缺酒钱。”陈建军说:“您要是过月没结,那也只能是忘了,您放心,黄鱼铁定每天给您留一碟。”
牛爷一次性掏出这么多钱来,酒馆里其他人都被镇住了。
果然,这牛爷就是不一样,派头。
“拿着,拿着…”
片儿爷放在桌上的鹦鹉重复的叫着,把酒馆里其他人都逗乐了。
“大伙瞧见没有,鹦鹉学舌,学的就是快。”片儿爷很高兴,又喝了一口酒。
“片儿爷,您算是买着宝了。”强子在旁说。
“那是当然。”片儿爷听了高兴。
蔡全无坐在角落里,听着热闹,但是都没怎么上心,他心里还在想着那个碰了一面的姑娘。
强子时不时的和他说两句话,也得不到回应。
“蔡老板,你这是不对劲啊…”
蔡全无好半天反应过来,露出几分尴尬的笑。
“哪有不对劲,喝酒…”
蔡全无说着拿起酒杯,杯子里还剩半两酒,他一口喝了下去。
“我得回了…”
蔡全无说完,起身就往外面走。
强子还是觉得蔡全无有些不对劲,朝旁边的陈建军说道:“建军啊,你说吧,蔡全无今天是不是不对劲?”
“是吗?我也没留意。”陈建军说。
他自然知道为什么不对劲,不过,他不能嘴上没有把门的。
第30章 陈建军再去乡下
加上牛爷还的账,陈建军这一天给老贺头数了七十八块钱。
这一天的盈利越来越多,可没想到老贺头却还是闷闷不乐的,只见把钱往口袋一放,又唉声叹气的。
“建军啊,你说我这病…”老贺头咳嗽了两声,说道:“你这每天赚的钱都不够我看病的,就我这样子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老爷子,您别说丧气的话。”陈建军说道:“您这不是吃着中药吗,您会好起来的,您还得好起来打理酒馆呢。放宽心,好好吃药,您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老贺头摆摆手。
“建军啊,我的身体我知道,还能多活几天就是赚了,哪里还敢想再回到酒馆。”贺老头歇了很长一口气,又说道:“贺永强这是真不打算来了!”
“老爷子,我还是那句话,您好好养病。”陈建军说。
陈建军不能理解,贺永强要能力没能力,要孝顺没孝顺,而且还是一个养子。
老贺头却对贺永强就这么执着。
老贺头观念传统,他觉得就应该是子承父业。
老贺头又叹口气。
“建军啊,你说永强要是结婚了是不是也就不一样了?”
陈建军心想,就贺永强这样,结婚也是害了别人。
“老爷子,您只管养好您的身体。”陈建军说:“但是,结婚这种事,也不是说结就能结的,您现在操心也没用啊。”
“其实永强有一个定亲对象。”老贺头说:“那姑娘挺好,就适合永强,我寻思着等他成家了,可能就什么都好了。”
“老爷子,一个人,一个性格,这不是结婚不结婚的事。”陈建军说道:“再说了,少当家的回乡下了,您就是想给他安排婚姻大事,他安排不着啊。”
“我得去一趟乡下!”老爷子把身子往前倾斜,“像是要爬起来一样。”
陈建军赶紧去扶着。
“老爷子,您这是要干什么呢?”陈建军说:“乡下那条路凹凸不平的,就您这样怎么去?您这不是让我们担心吗?”
贺生子在旁边说道:“老爷子,咱们家里那条路,可不比城里,您还是别去了。”
“那不行,我总不能真的死了不管永强。”老贺头说:“总得在我死之前,看着永强结婚了。”
陈建军看的出来,老贺头不见着贺永强心不甘。
他看不上贺永强,但是,他到底也是为了报恩老贺头。
“老爷子,我还是帮您跑一趟。”陈建军说:“我把您的意思带到,少当家的回不回,那我就不能保证了。”
“建军,你愿意去那是最好了。”老贺头请求的说道:“永强不懂事,脾气又犟,你去一趟,尽量把他劝回来,我得在死之前看着他结婚。”
“老贺头,少当家的脾气您也知道。”陈建军说:“我只能说尽力劝少东家回来,他回不回来,我还真不能保证。”
老贺头叹口气。
“建军啊,那就辛苦你再跑一趟了。”
陈建军确实不愿意跑这一趟,乡下的路好不好走是一回事,主要是贺永强这玩意不分好坏,你对他好,他还觉得你要占他便宜一样,逮谁咬谁。
可这话也没法和老贺头说,说了除了让他着急上火,加重病情也没有别的用处。
陈建军临走前,又嘱咐了贺生子好好照顾贺老头。
次日,陈建军去乡下,去之前买了五包圈,五包桂花糕。
他当是替贺生子给他爸买的。
他把这些点心提去给贺大山时,贺大山激动的恨不得给陈建军磕一个。
“哎哟,这么多点心得花多少钱,生子没给您添乱吧?”
“生子很机灵,做事也很认真。”陈建军说:“您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