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正阳门下的自在生活 第2节
因此,历代王朝皆在此地营建行宫别苑。
三山五园,指的是帝都西北郊以清代皇家园林为代表的历史文化遗产的统称。
三山是指万寿山、香山、玉泉山。
五园是指颐和园、静宜园、静明园、畅春园和圆明园。
那些老人家四九年进京,入驻的第一站就是香山的双清别墅,在这里坐镇指挥,筹建人民政府。
一九五六年,香山公园作为人民公园正式向公众开放游览。
香山的红叶,堪称一绝。
漫山遍野的黄栌树叶,红的像火焰一般。
一阵秋风吹过,好似红霞排山倒海而来。
又有松柏点缀其间,红绿相间,瑰奇绚丽。
这地方杨玉坤不是第一次来,之前也陪徐静平来香山看过几次红叶。
不止香山。
整个三山五园这些年都被他俩转了个遍,夏天的时候杨玉坤还在昆明湖中游过泳。
“杨玉坤,在这儿给我拍张照片。”
“行,看镜头啊,笑一个,咔嚓。”
徐静平不仅有车,连照相机都有,也是她爸妈今年夏天的时候给她买的,申城照相机厂生产的海鸥4型照相机,妥妥的名牌。
他这定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妥妥的小富婆一个。
她母亲从五十年代开始做生意经营小酒馆,虽说后来被公私合营和全民所有制了,但也赞了不少钱。
不然哪来的钱买片儿爷的祖产四合院,哪来的钱给徐静平她们三姐妹买这买那,哪来钱时不时接济一下乡下抢了她以前老公的堂妹一家。
“杨玉坤,伱站这儿,我给你拍几张照片。”
“这儿吗。”
“对,你别拉着脸啊,笑一笑,做个动作。”
“耶!”
杨玉坤比了一个剪刀手,笑的跟个哈士奇一样。
来香山公园看红叶的人不少,徐静平又让别人帮忙给拍了几张合照。
相机咔嚓咔嚓,直到将带来的胶卷全部用完。
傍晚的时候,俩人坐在香炉峰的峰顶看日落。
这会儿峰顶已经没人了,也就他俩有这个闲情。
“太阳公公下班回家了,徐静平,我们也走吧。”
“杨玉坤,我腿好酸,走不动了。”
“真服了你了,大小姐,上来吧。”
“嘻嘻。”
“别乱动,知道这儿叫什么吗,鬼见愁,要是从这儿摔下去,咱俩都得去见阎王爷。”
一听徐静平说腿酸走不动了,杨玉坤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背着徐静平往山下走,被人称之为鬼见愁的香炉峰在杨玉坤脚下如履平地。
因为他从小习武,上辈子练过十来年,下辈子也练了有小十年,下盘贼稳。
上辈子跟村子里一老人学的,这长辈当兵的时候跟他八桂籍的老连长学的古壮拳。
杨玉坤上辈子见这位长辈打过拳,一看,嚯哦,这么猛,就缠着这位长辈把古壮拳传授给了他,练法打法器械法门样样精通。
重生之后,从五岁开始练,风雨不辍的练了小十年,打遍前门楼子无敌手,人称前门小霸王。
从山上下来,去寄存自行车的地方把自行车取回来。
“徐静平,坐稳了啊,抓紧我,我要加速了!”
“杨玉坤,你骑慢点!”
“冲啊!”
“慢点啊!”
“不要怕,哥哥带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飞一般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杨玉坤将自行车踩的飞起来。
徐静平死死搂住杨玉坤的腰,一个劲的让杨玉坤骑慢点。
原本骑自行车需要近两个小时的车程,让杨玉坤四十分就干回来了。
“嘶……徐静平,下手这么狠,谋杀亲夫是吧。”
“杨玉坤,你以后要是再骑这么快,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行,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看你把我掐的,都红了。”
“这是你自找的。”
“得嘞,相机给你,我就不进去了,替我向蔡伯伯和徐伯母问好。”
“干嘛啊,都到门口了你不进去,不怕我爸妈回头骂你呀。”
“我去看看我师傅,好几天没去了,自行车我骑走了啊。”
“明天早上来接我,陪着去照相馆洗照片。”
“成,走了啊。”
把徐静平送到她们院子门口,杨玉坤先回了一趟隔壁胡同自己家,从柜子里拿了一瓶茅台酒。
这么多年他能一个人把自己养这么大,全靠随身种植空间。
有时候没钱用了,他也会偷偷从种植空间里拿点粮食去黑市售卖,换一些票券什么的。
昨天放学回来路过副食品商店的时候看到居然有茅台酒卖,手里正好有票,就整了一瓶打算拿去孝敬他师傅。
“小坤,干啥去?”
“小五哥,萌萌姐,你们俩这是学会呢?”
快要出胡同的时候,杨玉坤碰上了踩马路的韩春明和苏萌。
要说这两人也二十好几了,也到了该成家的年龄。
就是这两人的情况嘛,颇为复杂。
苏萌的父母都是老师,家庭比较优渥,家里人从小就宠着她,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
韩春明的性格又属于那种什么事情都喜欢藏在心里,又不给苏萌说,这俩人性格不合。
原本苏父苏母都不太喜欢韩春明,认为韩春明配不上他们的宝贝女儿。
现在韩春明又从食品厂辞了职,准备去收破烂,这俩人最终能不能成,只能看老天爷的意思咯。
随口聊了几句,杨玉坤也不继续打扰俩人约会了,骑着自行车直奔胭脂胡同。
(本章完)
第3章 破烂侯
胭脂胡同一百三十七号。
杨玉坤的师傅破烂侯就住在这座大杂院里,进门右手第一间就是他师傅的家。
“师傅。”
“徒儿来了,你小子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来看我了,来的正好,坐下陪我喝两杯。”
“前天下午我来过,您没在家,门锁着的,我就回去了,这是徒儿孝敬您的。”
“茅台酒,好东西,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儿。”
“师傅,您是不是又淘到什么宝贝了?”
“看出来了?”
“您都写在脸上了。”
“前天我下乡去了,在乡下待了两天,今天下午才回来,还真让我淘到了一件非常不错的宝贝。”
“师傅,什么宝贝,让徒儿也开开眼呗。”
“等着啊。”
破烂侯放下酒杯,去屋里捧出来一个木头盒子。
“我天,师傅,这都让你淘到了!”
“看出来了?”
“北宋汝窑天青釉洗。”
杨玉坤好歹也跟着他师傅学了这么多年,尽得真传。
这是一件笔洗。
釉如凝脂,天青犹翠,冰裂莹澈,器形巧致雅绝,这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北宋时期汝窑瓷器啊。
没想到这种级别的宝贝,都让他师傅淘到了,这运气当真逆天。
在此之前,他师傅手中珍藏的宝贝当以那件哥窑八方杯为尊。
有了这件北宋汝窑天青釉笔洗,哥窑八方杯大哥大的地位,就此结束,麻溜退位让贤。
“师傅,您跟我说说,您是怎么淘到这汝窑天青釉圆洗的?”
“说来也是运气好,偶然发现的,这家人也不知道这是北宋的汝窑瓷器,让我给捡了漏。”
破烂侯这次去乡下,是听说在乡下有一户人家有一个老的大衣柜,据说是明朝传下来的紫檀衣柜。
他破烂侯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顶着破草帽穿着破衣裳踩着破破鞋背着破麻袋走街串巷收破烂淘宝贝,听到乡下有明朝时期的紫檀衣柜,他哪里还能坐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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