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淮茹你也不想东旭坐牢吧 第258节
“大哥被人送去医院了,老三在那里看着,我这不回来叫你们吗?”
小孩子的感情一直都很奇妙,有的时候如天大的仇人,有的时候转脸就能好。
他们家三兄弟就是这样。
虽然老二老三都不喜欢,老爹只看中大哥,老大有时候更是嘴欠。
可是手足情深,兄弟血脉不断,搞事情还是会一起闹。
“大哥放学的时候去学校门口找我们说带我们去钓鱼!”
“你们没有鱼竿怎么钓的鱼?”
“没有鱼竿就自己做,找一根长竹条,然后找根绳,再绑个东西,绑个钩子不就行了吗?
然后我们就跟着去了,大哥扔杆子的时候不小心给甩飞到水里,他就想着够我们两个拉着他,然后他脚下一滑没站稳,我们没扽过他,然后他就趴进去了……”
刘光天着急忙慌的叙述当时发生的事情。
众人懂了,看样子就是他们把钓鱼这件事想的太过于简单。
之前刘光齐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让刘海中给他买一根鱼竿,然后闲来时候去钓鱼。
只是父亲一直没愿意,所以他大概问清楚一根鱼竿上都有什么结构,随后才有了自己做这种想法。
“臭小子,要是这样也能掉上来鱼,那河不得空啊。”
刚说完这话就看到站在门口看戏的苏泽,然后指着他斥责:
“都怪你这个苏泽,没事去钓鱼,搞得这事有多简单!
我儿子都被你给带坏了,要不然也不会想着去钓鱼,你给我等着!”
苏泽眼转转了一圈,然后往上看,闲来无事做,锅从天上来?
刘海中,你丫的比贾张氏都离谱。
第二百五八章刘光齐全身冰凉!
秦淮茹一头雾水,怎么说着说着还责怪到苏泽头上了?
他甚至都没忽悠刘光齐去钓鱼啊!
“啊?这事儿也能怪上我哥吗?”
说这话时,刘海中几人已经过了穿堂,步伐快的很,跟踩了风似的。
她看着他们的背影,在想着刘海中刚才一番话,只觉得离谱。
回头看了一眼苏泽,他倒是淡定从容,神色淡然。
她急得紧皱着眉,跺跺脚,“哥,刘海中这是整啥呢?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出来看个戏呀!”
苏泽回头看了看神色慌张的秦淮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凑近,轻轻拍。
“呵呵,着急的时候暴躁狂怒呗,反正给咱没关系,别怕。”
他肯定不能承认这事能和自己有啥关系,纯属是对方傻逼而已。
自己儿子想钓鱼最后失足滑落水中,还能怪的上自己吗?
“我就是觉得刘大爷挺不讲理,啥事还能怪在我们头上。”
秦淮茹觉得委屈。
出来看戏也有错吗?
也就他的思想会这么离谱了吧?
“回去回去。”
苏泽没当回事。
刘光齐掉水里是件让人揪心的事,虽然明儿就立春了,可是天气一点回暖的迹象都没有。
所以,那个孩子可得遭点罪了。
本来就吃不饱,油水差,身上没多少脂肪层。
医院。
刘光齐是被好心人一路送到医院的,刘海中一行人到地方时,人家也在这等着。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宝贝儿子,刘海中压根就没功夫搭理他人。
他被包裹的严实,可身上不住发抖。
扑到床边就一阵问候:“儿啊,你咋那么糊涂去钓啥鱼啊?都说了不让你去,非得过去。”
一旁送孩子过来的大人心里膈应,好歹做了好事,再担心孩子也得有一个问候自己吧?
好在他脾气好,不计前嫌,拍了拍他的肩头,“兄弟,医院说孩子打上吊针就没事了,孩子身体虚加上冻的所以还没醒,等暖和点就好了。”
刘婶子上手摸了下孩子的身体,果然还是凉的。
要不是还有呼吸,以及正在发抖,估计够吓他们一跳的。
“谢谢你啊!同志。”
刘海中听到人说话,这才想起来感谢。
若不是这个人把宝贝儿子送来,单靠两个小儿子,指不定啥时候到医院。
那人摇头说没啥。
可是帐要算清。
他也是个家庭清贫的人,不能说掏钱就掏钱了。
“这是医院缴费的收据,吊水一共五毛钱,同志,你得给我。”
医院的规定向来是先交钱后给药,他当时看着孩子冻的厉害,不忍心看就先交了钱。
刘海中看了收据,躺着的又是大儿子,他毫不犹豫就乱翻口袋,终于在里面一件衣服的口袋里掏出几个被蹂躏的毛票。
“同志,多亏你了,谢谢你跑一趟送到医院。”
“没啥,那个是你们小儿子吧?被吓得不轻,也看看吧。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刘海中听着连连点头,也没想着事后感谢,便连连点头附和。
“哎,哎,同志你慢着点走。”
看着男同志离开,看了眼仍然躺在床上的刘光齐,再走到小儿子身边。
不耐烦的踢了一下刘光福,没好气嫌弃道:“没用的玩意,你哥生病了不知道照顾,就知道发呆!”
“爸,大哥不会有事吧?”
他当时看到大哥在水里扑腾,因为穿了棉衣所以迅速吸水。
他们两个去拉,险些自己也滑下去。
好在那个时候有路过的人,看到他们后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拉着大哥出来,又火急火燎送来医院。
大哥一直在哆嗦发抖,咋叫都不醒。
听儿子说这话,刘海中更来气了。
在医院说这么晦气的话,还想光齐好不?
臭小子。
他心里不舒服,又给了孩子一脚,“闭上你的乌鸦嘴,少说这么晦气的话。”
刘光福短短一时间被踹了两脚,第二下挨得比较重直接坐地上了。
最后只是哼唧一声,没敢再吭声。
大哥现在这样,父亲肯定心急如焚,要是自己再多事,他不训斥自己才假呢!
为了不挨骂,老老实实的最好。
刘婶子坐在床沿边,双手捏在一起放腿上叹口气,“哎,快过年了,咋就出了这档子事。”
今儿已经三号,再过十天就是大年三十,大儿子却突然出事。
刘海中更为焦灼,他对大儿子投入的心血比谁都高,甚至高过了自己的野心。
就等着他出人头地,孝敬自己。
啪!
他拍在一旁的桌子上,把沉默不语的两个小儿子吓一跳,不由得打个激灵。
“就是该怪苏泽!他不去钓鱼吸引光齐,他能想着钓鱼?”
“啊?这还能怪上吗?”
刘婶子虽然是个夫唱妇随的妇道人家,可是脑子还没完全坏掉。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这么怪人家,恐怕谁也不想搭理吧。
刘海中却是固执己见,觉得自己说的没毛病。
“你个妇人懂个啥?他要是不去钓鱼,再回来嗷嗷叫炫耀,光齐能有这心思?
钓个鱼看把他给能耐的,回来咋咋呼呼,还说卖了多少钱,那么厉害咋不给院子里的人一人一条呢?”
他傲娇道,说完咽了下口水。
的确是有酸苏泽的意思,可是谁能不酸呢?
“这个……”
刘婶子欲言又止,她觉得自己说啥都不对,不如老老实实看着儿子。
院子里的生活该咋过就咋过,上班的上班,在家的在家。
今儿是立春,太阳也格外的好。
他们厂里是周五上午忙活完,下午领工资,然后就可以下班回家过年。
对于苏泽,今儿是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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