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淮茹你也不想东旭坐牢吧 第296节
看着就暖和!
“哼,你们凭啥盖这么好的被子!我可不能让你们有好日子过!”
贾张氏嘴上没得逞,行动上就不会手软!
她转身回屋里拿盆接了一盆水,随后耿直且不过脑的直接泼在被子上!
哗啦!
“哼,我让你骂我!”
她办事向来不计后果,只要自己爽了就好了。
这一个动静,霎时间引得刚进屋的人再次冲出来看戏!
秦淮茹看着前一秒好好的,后一秒则湿哒哒往下滴水的新杯子,心痛不已。
“啊!!!贾张氏,你发病了吧!”
她直接人麻了!
什么东西啊!
他们家做的两床被子,还没盖多少天,其中一个就被她泼了水!
“哼!活该!”
贾张氏仍然不为所动,甚至觉得自豪级了。
秦淮茹眯眯眼,这说的都是啥屁话。
她气的直深呼吸,胸膛波澜起伏。
刚才看到这个被子,差点气晕过去!
先是深呼吸缓一下,然后连连点头。
“活该?行,活该是吧?你给我等着!”
秦淮茹风风火火的转过身回屋,随后从屋里拿出一个盆出来!
第二百九八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说活该是吧?行,我让你看看啥叫活该!”
秦淮茹咬牙切齿道。
随后从旁边的水缸里舀出水,气势汹汹的往贾家方向走。
“哥,拦着贾张氏!我也让她看看啥叫活该!”
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可是方越来越过分,好像生怕他家过得安生似的。
既然这样,那自己也就没什么好态度对他们。
“得了,这事儿就交给我。”
苏泽嘴角一扬,立马就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今天动地的大事。
反正媳妇儿都开口了,自己哪有不照做的道理。
他跨着大步往贾张氏那边走去,吹着口哨就把她的胳膊给拉住了。
贾张氏立马就慌了,瞪大眼睛慌张的看着秦淮茹走的方向。
“秦淮茹小贱人,你干什么去?你不会要泼我家的被子吧,我告诉你绝对不行,你要是泼,我把你骂的爹妈不是人。”
没错,这个老女人她慌了。
她刚才亲眼看着秦淮茹把那一盆脏水舀出来,然后就信誓旦旦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可是当她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手臂被其他的力道牵引住,根本就没法动弹。
转头一看,瞪大眼睛冲着苏泽破口大骂:“苏泽,你还要不要一点脸?竟然跟着自己女人欺负长辈!
我发现你们是一点儿都不懂事啊,给我放手啊!”
贾张氏想拼命的把他甩开,只是依旧屁用没有。
苏泽看似握手轻松,没用上力,其实只有贾张氏一个人知道他抓的可紧了,根本就甩不开。
秦淮茹消失在贾张氏家里,过了还没半分钟,她就端着空空的盆,潇洒出来。
她撅着嘴气势汹汹的快步走到自家门口,一手拿盆,一手叉腰。
“哼!现在我也让你尝尝什么叫活该!真当我们两个脾气好就随便欺负。”
苏泽看这样子就松开了手,因为知道秦淮茹肯定以仇报仇,接下来就等着看她家的好戏。
“啊啊啊!真是要气死我了!咋能这么欺负人?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鸟。”
贾张氏气的直跺脚,可是没有办法,只能急忙慌的转身往家里跑去。
“她有啥结果我都觉得活该,谁让她先动手的呢。”
“你看看这多好的被子,让她给泼的,上面都是脏水的痕迹。”
“淮茹好样的,一会儿我们肯定帮你说话,她多倒霉都是自找。”
“大冬天的厚棉被就是家里的命根子,贾张氏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给人泼水,活该她一辈子没棉被!”
院子里的人不是幸灾乐祸,而是觉得嚣张跋扈的贾张氏的确得有人对付,不然她能成这个院子里的霸主。
傻柱看到还有这种好戏,立马跑到后面叫当前的小伙伴,许大茂去了。
在原剧情中,他们可能是死活不对付的仇人。
可是现在绝对是,共同经历对抗贾张氏大战的战友。
就在贾张氏跑回屋里的半分钟之内,又从她家传出振聋发聩的尖叫声。
“啊!我的个天啊!秦淮茹,你真是个小贱人。”
哒哒哒!
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贾张氏阴着脸从屋里出来,咬着牙的指向秦淮茹。
“你真是要把我给害死了!这么冷的天,你把我的被子都给弄湿了,你让我盖什么睡觉?难不成你给我被子吗?
我说你这个小贱人怎么就这么贱!老婆子我这个年纪了,你这么害我,良心就不会痛吗?”
她越说越离谱,甚至到后来其他人都困惑极了,这个老婆子竟然还会提到良心两个字!
傻柱真心看乐了。
“哈哈!”
他先是哈哈大笑,连连鼓掌,恨不得整个人去围着贾张氏转一圈。
“良心?你真的有那个东西吗?贾张氏,真不是别人欺负你,如果你什么都没做,其他人也不会有啥举动的。
我苏泽大哥的性格简单明了,谁要惹他,就对谁不客气,你这不是白白的往人家枪口上撞吗?”
正常人都知道,贾张氏根本就没有那个叫良心的东西。
竟然反过来斥责别人有没有。
所以在其他人眼里真就成了一个笑话。
“傻柱,我没听错吧,你竟然叫他苏泽大哥?我看你是被他卖了,都得帮他数钱,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可笑吗?”
贾张氏不管这么多,先怼一遍最重要。
反正在这件事上自己可不能受一点委屈。
“我怎么样用不着你管,反正比你可好多了。”
傻柱更是个无厘头,别人说他,只要不往心里去,就对他造成不了一点伤害。
至于其他人会不会生气,那倒不关他的事。
“反正我不管,秦淮茹这个小贱人,把我的被子弄湿了,就得赔我!”
“我就不赔,那我家的新被子被你给泼湿了,你怎么赔?”
秦淮茹说急了,甚至还微微往上捋了一下袖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干架一样。
她的确很喜欢做的新被子,每次盖的时候都当个宝贝似的。
昨天刚回来,看到今儿个天气好,就想着把被子抱出去晒一晒。
暖洋洋的被子,晚上往身上一盖。
啧,别提有多舒服。
“那是我看不惯你们,怎么了?难道还不能破你们水了?”
贾张氏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某位姓梁的歌手给予的吧。
她说完之后,在场的人没一个表情是理解的。
尤其是完全站在苏泽这边的傻柱,他看到这儿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傻逼发言。
他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朝着苏泽身边走。
“靠,我听到这话气死了,怎么了?只许你泼人家的水,就不许人家泼你了?”
表情满是不理解,甚至还带了一丝看智障的感觉。
不是他智商有问题,而是贾张氏说的一字一句,好像都不是有脑子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对,就是不行,因为我是长辈!”
她越说越大声,时时刻刻都在用自己的年纪说明问题。
“长辈是不能和畜生划等号的,哪个长辈会往小辈的被子上泼水?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傻柱满脸嫌弃,由内而外都是鄙夷。
说真的,他还真不理解,竟然有人自称长辈的同时,做着形如畜生的事。
“谁是畜生谁是畜生!傻柱你这小子,从小说话就难听,不会说话就把嘴给闭上!
我是长辈,他们不能忤逆!他们惹我不高兴了,我泼个水咋了?”
贾张氏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甚至声音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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