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第207节
李玄策道:“而且武德也未必能赢,就在刚才,雍州有消息传来,陈留侯率两千黑骑屠了世家近万修行者,包括宗师境的宁州宁晋阳、济州孔时,雍州甄大年,还有帝族姬七奴…
陈留侯府的底蕴,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深…”
“什么?”
夏侯面色微变:“帝族使者死了,那这女人又是谁?”
“这女人是帝女姬未央,十八岁跻身化虚境的帝族嫡传,居帝星三重天之上,身份贵不可言。”
李玄策脸上露出淡淡的嘲讽:“所以岳父大人想用这女人看武德之心,看武德的实力,多半是看不到了。
以她的身份,如果杀的不尽兴,武德大概会亲自替她捉人,让她杀个痛快!”
“陈知安糊涂,大敌当前,怎么能招惹帝族?”
夏侯花白胡须抖动,虽然宰了帝族使者听起来挺痛快。
但从理智上来说,陈知安此举十分愚蠢。
“陈留侯不是白痴,他既然敢杀姬七奴,自然是因为无惧帝族雷霆之怒…”
李玄策幽幽道:“我甚至怀疑,陈阿蛮之所以一直没有对武德动手,不是因为没把握,而是没必要。
还有可能,他在等…”
“你真这样想?”
夏侯认真地看着李玄策,想从他眼里看出答案。
他从不怀疑李玄策的判断。
相识二十多年,夏侯从没见过李玄策出过错,算无遗策。
不然夏侯也不会非要把还在襁褓中的闺女嫁给他。
甚至为他不惜违抗武德的旨意。
看了许久,夏侯只从李玄策眼里看到幽深一片,只好放弃。
低声问道:“你认为陈阿蛮在等什么?”
“等敌人跳出来送死…”
李玄策幽幽道:“武德也好,世家也罢,他们都很有耐心,只有在认为有胜算的时候才会跳出来…
所以岳父大人,我们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了。”
“好吧…”
夏侯叹息道:“你和殿下都对陈留侯府信心十足,你们一个是我将身家性命寄托的未来君主,一个是我女婿,我除了和你们一条道走到黑,还能怎么办?”
“多谢岳父大人。”
李玄策笑道:“既然岳父大人做了决定,那小婿就放心了。”
说完李玄策转身离开。
走到一半,他回头道:“岳父大人依旧可以把落阳关被屠的消息上呈太极殿,看一下武德到底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另外…
河间白家、青州杨家、荆州薛家、苍州华家…小婿来前,已让他们立下军令状,三日之内拿下宁州。
大战将起,小婿不希望队伍里还有武德的人存在…”
夏侯脸色微变:“你一直都知道?”
李玄策笑道:“岳父大人,您该知道这对小婿来说,并不算秘密。
包括您和秦魏先的飞剑传信,小婿都一直看着…”
夏侯:“…家里有内鬼啊!”
……
ps:对不起小伙伴们,今天被堵在高速上了,到家实在太累,只有一章。
第168章 武德…
“你说姬未央在济州屠城?”
雍州甄家老宅,正在库房挑挑拣拣的陈知安听到消息,蓦然抬头看着柳七。
“薛衣人和苟尤权亲眼目睹,姬未央以戍卫侮辱帝族的借口,放纵妖禽火雀为祸。”
柳七眸光冷寂道:济州落阳关百不存一,将近十万百姓被妖禽火雀生吞,借此跻身大宗师!”
陈知安目光眺望济州方向。
修行界残忍。
他一直都知道。
哪怕是强如荒古大帝,他划下的三条红线,也只是禁止修行者以生人为祭、禁止无故杀人。
而不是禁止杀人!
可他没想到竟残忍至此...
或者,不能说残忍。
只是不在乎。
在那些所谓帝族眼里,凡夫俗子和猪狗并没有半点区别,都只是路边草芥罢了...
他们端坐在天幕之上俯视人间,生杀予夺随心所欲。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无声阐述一个态度——
他们和这人间不是同一座天下,更不是同一个物种!
他们自称帝族,体内流淌着帝境存在最高贵的血液,他们视这座天下为污秽的人间,视这座天下的百姓为刍狗。
他们认为,我毁灭你,与你无关...
两天前在郡守府和姬未央短暂接触,陈知安就知道她和自己不是同路人。
他也知道姬未央是个白痴。
只是没想到姬未央不只是白痴,而且还是个疯子...
遥遥看了许久,陈知安收回目光,平静问道:“那女人现在在哪里?”
“她骑着跻身大宗师境的火雀一路东行,现在已到巨野!”
柳七声音低沉道:“或许在她看来,近十万百姓的死,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儿,她甚至没有半点遮掩!”
“回长安...”
陈知安丢掉手里的元石,回头看着一旁小意奉承的甄丙:“甄郡府,十月初一那场观礼,本侯认为没有必要再继续了,姬家没有资格接受这座天下的跪拜,劳烦你把本侯的意思转达。
还有...
本侯身为礼部侍郎,代皇帝巡牧天下宗门,姬家既然入世、便是大唐宗门。
姬未央残杀我大唐百姓,犯我大唐戒律!
罪无可恕,当受千刀万剐之刑!
如果帝族来人,劳烦您转达,让他们亲自把姬未央送入长安受刑!”
甄丙脸色惨白,用手绢擦拭着额上不断滴落的汗水,低声道:“侯爷,您知道甄家是帝族家臣,世世代代都是帝族奴仆,下官不敢忤逆!”
“不敢忤逆?”
陈知安目光冰冷道:“甄郡府,本侯虽然年幼,却不是白痴。
如果没有你在暗中推波助澜。
甄牛怎会不知死活来将军巷寻死?
这手段本侯熟悉的很。
你不会以为,自己暗中做的那些小动作,故意刺激甄牛,又将他引入将军巷这些事儿,本侯不知道吧?”
“...侯爷知道?”
甄丙浑身冰冷,紧紧握着汗绢,指节泛白,声音沙哑道:“侯爷既然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不砍了你的头?”
陈知安幽幽道:“甄伯父,我很欣赏你,真的,陈阿蛮也说这雍州就属你还算个人,藏得最深,骨头也最硬!
我虽然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敢算计姬家和本侯。
但本侯佩服你的隐忍和决断。
而且本侯此行本就是为钓鱼,你恰好替本侯成功放上了诱饵。
本侯耐着性子,也就陪你玩玩!
可姬未央屠了落阳关,本侯火气很大,没兴趣陪姬家玩什么迎接帝族降临人间的戏码了!
现在,
摆在甄郡府面前的路只有两条。
要么成为本侯的人,要么本侯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让这雍州易主…”
甄丙沉默不语。
他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为了不泄露跟脚,他甚至都不敢做的太多。
只是无意间感叹一句将军巷似乎又有勾栏要开了,然后甄牛恰好听到,仅此而已。
他不知道陈知安是怎么怀疑到他头上的。
他哪里知道。
陈知安能够翻检别人的记忆,而且对这种眼熟的桥段格外注意。
毕竟当初前身就是这么被坑进天牢的...
沉默良久,甄丙叹息道:“侯爷,将军巷的事有武德的影子,而且事发后,武德或许已经联系上了帝族!
下官可以效忠,但侯爷有信心同时与武德和帝族为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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