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第228节
不多时。
黑水城铸剑大师在剑炉里捡到破损准帝兵的消息传遍整座黑水城。
而且正是当初被朱轻候一剑斩落的那位准帝的帝兵...
这不是空穴来风的假消息。
因为那位准帝的帝兵,真的被那铸剑师捡到了。
只是早就成了破铜烂铁。
被朱轻候一剑斩成了两半失去了威能...
......
午后。
剑圣炉的炉火熄了。
黑水城铸剑师们含泪送陈知命出了城。
陈知命感动的不行。
表示一定早去早回,毕竟他是黑水城唯二的铸剑大师。
这黑水城缺了他,无异于失去了半座城的剑炉...
铸剑师们支支吾吾。
让他不着急回来,正事要紧,他们会守好黑水城剑炉。
待城门处彻底看不见他的身影后,铸剑师们喜极而泣,锣鼓喧嚣、锤声如雷、火光四起...
对于陈知命剑阁之主的身份,铸剑师们是认可的。
但那厮恬不知耻地说自己是黑水城唯二的铸剑大师,他们难以忍受。
近两年。
陈知命以一己之力硬生生把黑水城剑炉的逼格拉低了两成不止。
天下剑修必至的铸剑城,让他另辟蹊径开发出了铸烧火棍的业务。
想到常被人问能不能帮忙铸根烧火棍的事,铸剑师们就心里滴血!
最要命的是。
陈知命这祸害恶意竞争,做事毫无底线,居然大街上贩剑,而且价格那么低...
见钱就卖,彻底打乱了市场...
偏偏打又打不赢,城主那贱人又和那祸害狼狈为奸,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家伙招摇撞骗,在他们脸上抹灰。
好在今日,这祸害终于走了。
城门外。
听着城内的锣鼓喧嚣,陈知命脸色微黑,然后默默掏出了须弥戒里堆砌如山的澜沧剑。
挥手一招。
澜沧剑悬在空中,倏然如剑雨般插向城墙,散发着森然剑意。
陈知命负手站在城下,幽幽道:“温城主,你家温小二又要到生辰了吧,木烛还玩不玩?”
“玩!”
城墙上的温玉关笑道:“炉主尽管去,这澜沧剑老夫替你卖,入城剑修必须人手一柄,这么好的剑,不买哪成?”
城里喧嚣的锣鼓声和捶铁声霎时停了!
陈知命悠然一笑,牵着钟言的手踏剑而去。
老李背着捆烧火棍面无表情地跟随,大抵有些后悔…
......
巨野青丘。
荡秋千的红衣女孩像一团火般荡在空中,手腕上铃铛荡漾着,响起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铃音。
许多色彩斑斓的鸟儿围绕在她身旁,双翅扑打替她推着秋千。
每每荡的高时,女孩儿就发出既兴奋又害怕的咯咯笑声,随风荡向远处。
陈阿蛮蹲在一块巨石上目光柔和看着小女孩,仿佛要把这幅画面刻在心里。
“老狐狸,不要试图干预她的成长...”
痴痴看了许久后,陈阿蛮忽然开口道:“无论她前世是谁,但今生她是我陈阿蛮的女儿,不管好心还是歹意,我都不允许有人让她不开心。”
“我不是人...”
老狐狸爬上巨石和陈阿蛮蹲成一排,口吐人言道。
“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陈阿蛮斜了老狐狸一眼,阴恻恻笑道:“你是不是以为老子要走了,这天下就无人能治你了?
老子告诉你。
知冬除了有我这个爹,还有三个哥。
你要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大可以等老子走后试着唤醒她的记忆,看你能不能活着离开大荒!”
“......”
老狐狸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心想陈知命就算了,毕竟他身边跟着剑魁,陈知白和陈知安是几个意思,他们也算威胁?
“爹、老狐狸、你们看我飞的高不高!”
就在一人一狐气氛凝重时,秋千上的陈知冬咯咯笑着,让他们看自己飞的高不高。
“高,真高!”
陈阿蛮阴恻恻的笑容散去,转瞬变得慈眉善目起来。
老狐狸也是嘴角裂开,发出声声赞叹。
好像陈知冬秋千荡的高,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妖主已经十八岁了。”
老狐狸狭长的眸子眯起,幽幽道:“身为大荒妖族共主,她注定要踏着尸山血海登上帝境,你能护她一时,护不住她一世。
现在大荒天下无帝也就罢了。
可当圣墟重启四座天下相通时,你敢保证当年的敌人死绝了吗?
若手持帝兵的准帝杀来,你用什么来护?”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
陈阿蛮缓缓道:“知冬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却还是十二岁的模样,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她不想长大。”
老狐狸低沉道。
“对,她不想长大。
她想做我陈阿蛮的女儿,不想做你的妖主。”
话落。
陈阿蛮手掌摁住老狐狸的头,冷笑道:“所以...请收起你的心思。
你要是敢挑拨小知冬的愤怒唤醒她,老子锤死你!”
第187章 风雨欲来
就在陈知命踏上归程。
陈阿蛮在青丘守着小棉袄荡秋千时。
长安城却变得风声鹤唳起来,一种沉重压抑的肃杀气息在蔓延...
往日熙熙攘攘的长安城街道店门紧闭、行人稀疏。
仿佛一夜之间,整座长安城的百姓,都已经知道了风雨将至...
这种沉重且压抑的肃杀气息。
最初是从一座叫做吃书楼的酒肆泛开的。
吃书楼是一座酒肆。
之所以叫吃书楼,是因为楼里最勾人的不是酒菜、而是那位说书先生王怀儒。
王怀儒是一个穷秀才,耗尽家财好不容易入了吏部档籍,从青州一步步考入了长安,不料在因为吃了同窗送的烧鹅坏了肚子。
在考场上发挥失常,最终落榜无缘庙堂。
科举失败后,他找到那位高中了状元的同窗,想要借些盘缠回青州。
奈何那位同窗家的门槛太高,府第太深,一个落榜生连在门口驻足的资格都没有,哪里又会让他进去。
无奈他只好留在长安讨生活。
做过捉笔人、当过讼师、也卖过苦力,最后因缘际会,成了酒肆一个说书人。
这一说,就是二十年。
他讲升斗小民的悲欢、讲古史野闻趣事、也讲江湖修士传说……
随着他名声越来越大,故事越讲越深,最后来酒肆的客人,几乎都已全是听他讲故事而不是喝酒了。
直到他娶了酒肆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后,酒肆也就变成了吃书楼。
昨日...
他如往常一样端着一个茶盅登上了戏台。
只是不一样的是,他换上了青衫,将满头灰白青丝打理的一丝不苟,仿佛又变成了二十多年前那个怀揣着希望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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