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明星疑是精神病 第599节
很多人还专门为了王楚阳,去看了《暮光2》发现王楚阳不是男一而是男二,还打抱不平。
因为这方面的评论太多,提莫都在考虑《暮光3》的剧本要不改一改。
不过,当歌曲名出现在屏幕上时,无论是现场观众,还是电视前的观众,都很惊讶。
歌名《爸爸妈妈》,米国歌迷看不懂。
但下面的翻译看得懂。
专门用中文歌唱一首给爸爸妈妈的歌吗?这小子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我曾经很想知道
同样的话要说多少次才好
那些再三强调的老套
长大了才知道是不是需要……”
米国观众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能去听好听不好听。
王楚阳的唱歌风格,他们还是挺接受的,而且这曲子风格也挺少见的,很多人听得摇头晃脑。
其实,这一期,韩舟决定要表演的歌曲,还是和电影行业有关。
在好莱坞这边,华人以前很少出现在电影里。
后来逐渐开始出现了,但却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角色。
最近随着华国电影市场的爆发,大量电影公司要赚钱,所以开始塑造一些好人华人角色了。
但,这不代表着他们没放弃作妖。
一开始,他们开始邀请大量的华国女影星,参加他们电影的角色,甚至给华国播放特供版。
这种行为,给华国影迷骂的哟。
但华国影迷显然没意识到,自己无意之间抵御了某种奇怪的文化入侵。
然后米国电影开始发生变化了,他们换了个手法。
在一些电影中,塑造华人角色时,总是很奇怪。
要么爸爸是坏人,要么没爸爸,要么是直接展现父权压迫。
在很多时候,大家潜意识里面有一条这样的等式。
“父亲,约等于父权。”“父权约等于上位者压迫。”
这种哲学思维的分析满大街都是,而很多电影也在展现这一点。
这种东西多了后,会给很多华国影人一种错觉“爸爸不是好东西”会给米国影迷一种错觉“华国人好像也没有爸爸”。
韩舟要让米国影迷适应华人角色,只是添加角色还不够。
还需要让米国影迷明白华国的一些文化。
比如家庭概念,比如父亲的角色。
华国的父亲,一般是隐忍而沉默的顶梁柱,不善于言辞,默默做事。
这种形象如果能梳理成功,会让米国影迷意识到,电影里出现一个华国中年男人时,那就是定海神针出现了。
而这种概念植入成功后,就会引申出一个概念,‘电影出现华国中年男人,等于出现了不是救世主胜似救世主的角色’。
要是完成了这个概念的植入,别说新世界的电影会大行其道。
以后米国人拍电影,都得老老实实请华国演员来出演类似的角色。
这种东西在商业片中是最容易形成的。
韩舟对于这个过程称之为‘冒险小队角色重分配’。
而对于这个形象的宣传,毫无疑问网络本身要比电影快。
而歌曲,很容易传达这个概念。
王楚阳唱的时候,米国歌迷都在看字幕一边自己理解:“爸爸妈妈给我的不少不多
足够我在这年代奔波
足够我生活
年少的轻狂不能用来挥霍
也曾像朋友一样和我诉说
爸爸妈妈总说经历的坎坷
是度过青春的快乐
这时候这个季节……”
外国歌迷还在使劲的理解的时候,来看节目的华国歌迷已经不行了。
爸爸妈妈给我的不少不多,你听听这词儿!
又真实,又飙泪!
此时,南海岛某全国知名酒店总部。
喝枸杞茶的王晨龙:“他是不是在抱怨我给他的家产太少了?”
那剪刀修剪绿植的周知礼抬头看了一眼电视投屏,点头:“好像是这个意思。”
王晨龙:“要不剩下的钱还是捐了吧,山区小朋友比这狗东西有良心多了。”
周知礼:“我看行。”
此时王楚阳还在台上陶醉,心中暗爽:米国佬也得听爷唱歌,听不懂还装作听懂了,头都点麻了。
哈哈哈,以后不做歌手,也是赚了。
米国还是挺好玩儿的啊。
王楚阳唱完后,就是安岚了。
一样,安岚的歌名,比王楚阳这首还进一步。
《父亲写的散文诗》。
安岚还记得很久很久之前,老爸让自己唱这首歌,自己不想唱,那时候是在《明日巨星》的比赛中。
现在又是比赛,终究还是把这首歌拿出来了。
“一九八四年,庄稼还没收割完
女儿躺在我怀里,睡得那么甜
今晚的露天电影,没时间去看
妻子提醒我,修修缝纫机的踏板
明天我要去,邻居家再借点钱
孩子哭了一整天哪,闹着要吃饼干
蓝色的涤卡上衣,痛往心里钻
蹲在池塘边上,给了自己两拳
这是我父亲,日记里的文字
这是他的青春,留下留下来的散文诗
几十年后,我看着泪流不止
可我的父亲已经,老得像一个影子……”
燕京某四合院,刘建西泪流满面啊。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总算听到这首歌了!!!
果然,我女儿唱哪一首歌,都不如这一首好听!
旁边的安胜男:“为什么王家小子唱的是《爸爸妈妈》而安岚唱的是《父亲的散文诗》呢?”
那意思很明显,我呢?我呢?
刘建西摆手:“当初《明日巨星》本来就应该这首歌的,韩舟那个小王八蛋,非要让她唱《听妈妈的话》。”
“你都有一首了,怎么也该轮到我了。”
安胜男:“她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了?我让她考公,让她当老师,她听了?”
刘建西:“你那话就不应该听,什么你就要安排岚岚的人生,你怎么想……”
安胜男怀揣双手:“复婚不谈了是吧?”
刘建西:“那就应该安排,小孩子懂什么,做家长的不安排,谁安排?!!”
台上的安岚并不知道她爹妈要复婚的消息,继续唱着:“一九九四年,庄稼早已收割完
我的老母亲去年,离开了人间
女儿扎着马尾辫,跑进了校园
可是她最近,有点孤单瘦了一大圈……”
安胜男一把抓住刘建西的衣领:“你说,当初是不是因为这一段,才让安岚要唱这一首歌的!”
刘建西挣扎着:“你放手!放手!”
“这歌是以女儿的口吻唱爸爸写的日记,所以这一句的‘老母亲离开人间’说的是我妈,不是你!”
安胜男松手,仔细一想,觉得好像有道理,但又哪儿不对的样子。
“这是我父亲,日记里的文字
这是他的生命,留下
留下来的散文诗
几十年后,我看着泪流不止
可我的父亲已经老得像一张旧报纸
上一篇:四合院:我只想做个好人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