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从唐门篇加入聊天群 第126节
仙家、修行人,练炁化神,神与炁合,神正气清,井然有序。
修道之人在这样的环境生活,会很舒服。
一旦有普通人加入到天地中,情况就不一样了。
他们无法感受,更无法练炁。
他们的神,会随着情绪的波动,不停的扭曲,甚至消耗。
有些人情绪激动下,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也有人会因为过于悲伤或者愤怒,一命呜呼。
罗素,正是从有序的天地,来到了这复杂的天地中。
不仅仅如此。
人是万物灵长,每个人的肉身都是一个小天地。
一个人,要比一座山,或者一方天地都要复杂。
普通人更是如此。
他们的情绪变化更剧烈,而且更容易受到感染。
这些情绪聚合在一起,几乎凝聚成一方新的天地——
欲界,亦或者说是他化自在天。
修行人或者仙家聚集在一起,也不会这样。
因为炁必须静心养性才能调动,他们的七情六欲很低。
罗素缓缓闭上眼睛。
灵台洞天中,心神撤去周围的扭曲漩涡,任由情绪的波动打在自己身上。
各种各样的情绪,如雷如电,如冰如火,打在心神上。
麻、痒、痛、胀、冷、热,六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出现在心神上。
久未觉醒的半天狗血液特性,突然开始了觉醒。
灵台洞天内,六种颜色的光球,环绕在心神周围。
喜怒爱思欲忧六种情绪各在一个光球中,然后交织,相连,在莲台上变成囚笼。
心湖中的波动不停传来,囚笼仿佛接受到了养分,不停的变粗、变大。
罗素心神怔怔的看着越来越大的囚笼。
祂感觉到一股压抑至极的气息,盖在自己的头上。
洞天不再纯白,而是花花绿绿,影影绰绰间,仿佛有无数魔鬼在张牙舞爪,喃喃低语。
莲台黯淡无光,黑衣也失去了光鲜的颜色。
斩破囚笼?
祂轻轻摇了摇头,这不是自我妄念,而是众生万象。
我生于天地中,若是斩破众生万象,自可脱离天地而去。
那唐门怎么办?
我所牵挂的人和事,又该怎么办?
这些想法要是让修行中人听到,肯定要嫉妒得发疯。
这也是羽化登仙的一条路。
脱去泥浊之躯,跳出三界五行,从此得大逍遥,大自在,不好吗?
不好。
祂又摇了摇头。
囚笼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小,祂看不见光,眼中只有黑暗。
若是直接羽化得道,何必入这尘世呢?
僻静的地方有的是,那里神正气清,特别适合悟道参玄。
就像异人界的避世一派,入红尘然后出红尘,最终修的是气中之清,气中之玄。
视红尘为污浊、劫煞之地,不得与尘世沾染一丝一毫。
否则劫煞缠身,不能得道。
世人修道皆是如此,是不能修劫煞之气吗?
不是。
性命修为难以企及而已,不得不只选择玄清之气修行。
罗素心神伸出手,触碰在囚笼上。
如同钢铁一般的囚笼,却在祂手指碰到的一瞬间,变得像水一样柔软。
囚笼表面掀起阵阵涟漪,灵台洞天都震荡起来。
我入修行门,初在尘世,便一直要在尘世。
气分清浊,我便玄煞皆收。
修道若无欲无求,修道是何欲何求?
修道为大欲,大欲可留得,众生小欲便留不得吗?
罗素心神眼睛睁大,祂的手插进六色囚笼中,六种颜色从手流到黑衣袖口,又顺流而下,染遍周身。
最后,瞳仁和莲台都变了颜色。
奇异的是,纵然心神、莲台、洞天都变了颜色,祂心口处却能透过颜色,看清里面真空纯白。
大道以真空为要,真空不空,不空而空。
定心修道,守气之清玄。
心口真空坚固无比,六种颜色不论怎么作为,都无法在上面侵染。
仿佛一瞬,又仿佛千年。
囚笼轰然破碎,心湖上五颜六色的影子也都一干二净。
整片心湖却化为夜空繁星,星辰跳动,是为众生情动欲动。
洞天之上,那些影影绰绰,似魔似鬼的身形惨叫一声,化成黑烟散去。
穹顶变换玄青之色,偶有轻风白云飘过,天清云净,只要看上一眼,身心都能得到洗涤。
心神端坐的莲台又恢复为带有点点辉光的黑。
祂的一身衣服,却换成玄青色。
灵台洞天。
心神端坐莲台上,细细体味其中变化。
从前洞天一色,而今清浊两分,多了许多生动韵味,不再像之前一样枯寂。
穹顶玄青,是为自身道心显化,道心澄澈如玉,可谓玉清天。
莲台之下,是为众生情欲所化,变化莫测,又各自联系,可谓他化天。
心神端坐在莲台,在玉清天和他化天中间。
看天地自然,则显化在玉清天;感众生变化,则显化在他化天。
罗素姿态怡然,金丹内根性又成长了一截,五行炁的运转重新变得流畅起来。
【观神:看天地,看众生。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才看尽,道有所成。400积分体验一次。】
许新等人面面相觑。
他们现在怎么看罗素,都觉得他是一个从未修行过的普通人。
与之前他所说的天人合一不同,这难道是人人合一?
这唐门也没有啊。
还上一更啦!还欠7更。
可惜,笔力有限,若是能将悟道写得更好一点就好了。
(本章完)
120.第119章 唐妙兴觉悟,喝花酒的张怀义
第119章 唐妙兴觉悟,喝花酒的张怀义
“我的大门长,你这是,又有所悟?”许新上下打量着罗素好奇道。
“略有所得。”罗素点了点头,仔仔细细品味起这一车人的情绪波动。
“这次叫什么?”
“着我,人,众生,寿者四相,亦无四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
“哈?”
许新琢磨了一会儿,感觉脑瓜子又疼又痒,直接后仰在座椅靠背上,身体滑溜溜的瘫在上面。
董昌和唐妙兴也听着迷迷糊糊的,倒是杨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大少,你能明白?”许新歪头看向杨烈,连忙坐直身子,催促道:
“说说,说说。”
董昌和唐妙兴也好奇的凑过来。
“这都是佛门金刚经里的内容。”杨烈开口,随即就被许新打断。
“大少,你入了唐门还看这个?完成任务之后,给人家念经吗?”
董昌习惯性的抽了许新后脑勺一下,“听大少说,少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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