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闷棍才是硬道理 第45节
“雨栋啊,你买的这木料真好哎!”
何雨栋回到大院儿,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正围着他的木料堆转来转去。
木料不能沾水,何雨栋特意将其卸在了油布上,还在木料堆上盖了一层,防止被淋湿。
这段时间正好是春天,时不时就淅淅沥沥下点小雨。夜长梦多,何雨栋决定还是赶快把这些木料变成家具来得好。
“是,买来打结婚家具的,原来的是我爸妈结婚时用的,都旧了。”何雨栋答的爽快。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那你的旧家具不要了?”阎埠贵试探的问。
“劈了当柴烧太浪费,您要是愿意要,就拿柴火和我换。”何雨栋十分大方的说。
阎埠贵大喜过望,满口应答。
何雨栋的旧家具刷新漆没多久,本来料子也不错,拿出去也能卖个十几块钱。而柴火算什么?一两块的柴火就能烧半年了!根本不值什么钱!他这是捡了大便宜了!
其实,现在何雨栋的眼里哪里看的进这些小东西?他早在系统里兑换了充足的煤炭,要点柴火不过是不想养大了阎家的胃口,也能为自己的煤炭打打掩护。
“你这打家具,请的人是谁啊?”
阎埠贵以为他要请人,便顺口问了一句。
“我自己来。”
何雨栋的回答倒是把阎埠贵吓了一跳。
“嚯!你小子还有这手艺?”
何雨栋笑而不语。
有没有这手艺,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工具箱里,光锯子就有框锯、刀锯、槽锯、板锯、狭手锯、弓锯;刨子又分中粗刨、细长刨、细短刨和多种轴刨、线刨;还有大大小的平凿、圆凿、斜刃凿;又有各种型号的木锉刀、木砂纸、钢尺、角尺、墨斗、划子、羊角锤、锛子;又有一把双刃斧,一把单刃斧。
这一堆东西往出一放,丁零当啷,那看得人是眼花缭乱,都不敢下手。
谁知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搁在何雨栋这儿,是信手拈来,上下翻飞。划、劈、刨、切、削、凿,样样得心应手。如庖丁解牛一般,甚至带着一种特别的韵律,看得人心驰神往,钦羡无比。
便是鲁班再世,也不过如此。
一旁的阎埠贵看得眼珠子都要落到地上了。
这小子啥时有了这手艺!
当真是深藏不漏啊!
这些桌椅橱柜,何雨栋用的都是榫卯工艺,不用一根钉子,便严丝合缝,结结实实。那些个棱棱角角全部磨圆,做的精致轻巧,和这个时代的拙朴笨重完全不同,虽然不好做什么雕镂,看起来也让人赏心悦目。
何雨栋的活儿做的既好且快,不过一天功夫就赶制好了两套书桌椅、一张四方餐桌、四把圆凳。而后需要清理一遍,再刷清漆打磨,重复几次,便能得到既漂亮又光洁防水的家具。
之所以何雨栋愿意如此麻烦,是因为胡桃木的本色便沉稳端庄,又有着漂亮的木纹,要是为了图方便,涂上现在常见的色漆,黑白红绿的,那才是暴殄天物。
再说,他觉得木工活儿轻松有趣,看到成品还十分有成就感,在这个缺乏娱乐的时代,能给自己找点乐子也不容易,就慢慢做吧。
四合院中的人们来了又走,原先是抱着十分的好奇,看了一会儿,就是满怀十二分的钦佩了。
“这小子,真有两下子。”刘海中啧啧称赞。
这小子可是个红人了,还这么能干,要是能得他美言几句……
不行,以后得跟他打好交道。
得了便宜的阎埠贵更是不吝称赞:“是啊,雨栋真是文武双全,不仅短时间内成了八级钳工,还有这么一手出色的木工手艺!瞧那椅子打的,多漂亮!”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站在角落里看过去。
“唉,中海啊,咱们之前算是把这小子得罪了。”聋老太太叹一口气,“谁承想这小子,不声不响有了这么大能耐?”
易中海默然不语,实际上心里也是难受得很——想想傻柱,再想想何雨栋——他这是捡了芝麻丢西瓜啊!
这时候,偏就有那不识趣儿的过来捣乱。
“呦,何雨栋,咱们一个院儿长大的,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技术啊!”许大茂吊儿郎当的晃悠过来。他拜了师傅,学到了电影放映的技术,已经有独自放片儿的能力了,这两天正春风得意。
“你不知道的多了。”何雨栋瞥了他一眼。
这种小人,最好不要理会,更不要结交。只要有利益,他可不管什么关系不关系的,随时可能咬你一口。
“咱们怎么也是这么久的交情了,既然你有这手艺,改明儿给我也打两件呗?”许大茂想要光明正大的白嫖,“正好,我跟咱们厂长也挺熟的,下次一起吃饭,叫上你啊!”
——许大茂现在还不知道,何雨栋已经是厂长的座上宾了,他这是鲁班门前秀大斧,关公门前耍大刀。
“这是我给自己结婚准备的,给别人打,怕是没空。”
何雨栋就知道,他显露出这幅手艺,一定会被人盯上,想上来占便宜。如果答应了许大茂,那三位大爷想要呢?聋老太太想要呢?谁有需要都给打吗?
呸!谁配让他没日没夜的给打家具?
许大茂被落了面子,脸上表情就是一僵。
“雨栋,你看你买了这么多板子,就顺手给我们家旭东打一把轮椅吧。”贾张氏又腆着脸凑上来,“你看我们家旭东,下半个身子都没了,每天出来晒太阳都不容易,就帮帮我们家吧。”
许大茂也跟着敲边鼓。
“是啊何雨栋,你发发善心嘛,有点邻居友爱,接济接济人家。”
第60章 有人想使坏
“就算你们自个儿出钱出料,我都不一定有时间给你们做。更何况,我这板子都是有数儿的。”
何雨栋扫这两个人的面子还需要考虑?直戳戳的就硬顶回去了。
“我不是转职做木工活儿的,想定家具自己去家具厂,我没空替人做工。”
贾张氏火了。
“小杂碎!请你打轮椅是看得起你!平时不积德日后有报应!像你这样的缺德鬼,我们家给你个积德的机会,你还不要?等着被天打雷劈吧!”
“真要有天打雷劈也是先劈你这个臭嘴老太婆!”何雨栋不耐烦了,“积德?哪个帮了你家才是助纣为虐!”
这话连傻柱都骂进去了。
说真的,何雨栋真觉得傻柱脑袋有缺,不知道是不是出生的时候憋住了,怎么做事儿这么不靠谱儿啊?
你说,你都听了李副厂长和秦淮茹的墙角,知道这两个人勾搭成奸,秦淮茹也不是你心目中白璧无瑕的好姐姐,甚至保卫科都差点把这两个真抓了个正着。
要是搁个正常人身上,不说翻脸无情一刀两断,也会慢慢疏远对方。但傻柱呢,还是能被秦淮茹用细腻手段一点点笼络回来,被她的温柔刀一刀一刀往下割肉。
到时候,傻柱怕是要和原局中一样,差点被吃到连骨头都不剩了!
老话说的对,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傻柱傻柱,他真的是“傻”柱啊!
贾张氏刚想撒泼无赖,却见到何雨栋手里的刀锯,锋利无比,寒光闪烁,齿牙交错,登时就怂了,像只缩了脖子的鹌鹑,躲回屋里去。
许大茂没了打配合的,连狠话都不敢放,狗一样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回后院儿去了。
贾家。
贾东旭坐在窗户前,完完全全听到了何雨栋说的话,气得面目狰狞。
“这小子看不起我!他看不起我!”他疯狂起来,又打又砸,“木头、木头……对!烧了他的木头!看他怎么得意!”
秦淮茹大惊失色。
“可不敢啊!这大院儿都是连在一起的木头结构,要是着火了,谁也跑不掉!”
“那就一起死!”贾东旭放声嘶吼。
他已经快被这样的生活逼疯了。每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翻身都得别人帮忙,连便溺这种事都不由自主,还不如死了痛快!
可他不敢死。他怕疼。机器绞断双腿的剧痛让他心有余悸。
而且,死?怎么死?他现在这幅半身不遂的德行,想死都不容易!
“棒梗!你去!你半夜去把他的木头都点了!”贾东旭一把抓住棒梗的衣襟,“不是他你也不会进少管所!你也恨他对不对!点了他的木头!烧死他!”
棒梗木楞愣的,就那么被他抓着,一动不动。
贾东旭愤怒地甩开了棒梗。
“没用!滚!废物!都是废物!滚啊!”
贾家其他人也有经验了,看他发疯,就都躲得远远的,他周围也别放什么硬的、易碎的东西。等他撒完这股劲,就又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这么闹了一通,贾张氏非但不生儿子的气,相反,她可心疼自己的儿子了,种种怨气都冲着何雨栋去了。
要是何雨栋答应了给儿子打轮椅,儿子肯定不生这场气。非但今天没必要生气了,有了轮椅,她就能推着儿子出门散心,儿子看到外面的花花草草,说不定就心胸开阔,以后都不生气了呢?
都是何雨栋这个小畜生!
让贾张氏放火,她是不敢的,但让她使坏,她可是很有兴趣。
她想到,何雨栋那小子,今天做的家具刚上了第一层清漆,应该还没干透。她就拿那沾满灰尘的旧笤帚,把他那没干的漆面都给弄花了!
他漆一次,贾张氏就要弄一次!
就是要给那小子添堵!
她的儿子已经这样了,她凭什么让何雨栋那小子好过!
等到夜深人静,贾张氏就悄悄拿着一把旧扫帚出门了。
那一堆木头堆在何雨栋的屋子旁边,做好了且上了第一遍漆的家具放在他窗下晾着。贾张氏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去,就要拿扫帚往桌面上划拉。
——哼,没干透的清漆被这么一划拉肯定全都花掉!而且又是灰又是土的,他想重新上漆就得费力把这片狼藉收拾干净!等他再上漆的时候,她就再来使坏!
到时候把沾了漆的扫帚往灶膛里一扔,谁知道是她干的?有什么证据?
正得意洋洋的想着,哪知这一下却扑了个空,差点闪了贾张氏的老腰。
贾张氏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又把扫帚往上一扑——
又扑了个空!
贾张氏不信邪,伸手去摸。
可用眼睛看,桌子明明在这儿,她却怎么也摸不着!
贾张氏心里有点发毛了。
她转身想走,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走不了了!
往左走,转回到桌子前面;往右走,又转回到桌子前面!背过身往回走,不管怎么踏步,都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这这,这是见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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