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闷棍才是硬道理 第68节
次日。
各家的工人都去上班了,没工作的大爷大妈们也各自有活儿干。除了老的是在动不了的,那都是有啥干啥。
该做的家务要做,没有家务活儿的,就去社区那里领点火柴盒子回来糊,也算是个家里的进项。
贾张氏也不在家。
以前她还能和其他老太太坐在前院儿扯闲篇,可她这不是间谍罪被抓了?关了这么长时间再回来,她说话已经没人搭理了。
整个大院儿的人都在排挤她。
不至于手段爆裂的进行批斗,可那种无处不在的忽视和打压,让人如鲠在喉。
贾张氏吵过闹过,可她的前科在那儿,只要别人一提,就把她的话头儿堵得死死的。
后来,贾张氏就只能在自己家里人身上出气。和贾东旭、棒梗他们只是絮叨絮叨吐吐怨气,对秦淮茹、小当、小槐花她们,可是毫不客气,张嘴就骂,上手就打。
等秦淮茹去上班了,孩子们都去上学,贾张氏就会先帮加东西收拾一下身上,再给他翻个身,然后自己出门去捡破烂。
这年头,但凡有一点用途的东西就没有人会丢,丢出来的那都是破烂到不行的东西。
贾张氏出门捡破烂,也就能见到点破木头啥的,她最主要的,还是去灰渣倾倒点捡煤核。
这年头,做蜂窝煤的技术不太好,基本上都不能完全燃烧,烧到最后,有很大概率,蜂窝煤中间的部分没有点着。还有直接烧原煤的,如果填入炉子的比较大块,也容易不完全燃烧。
那不完全燃烧的部分,就叫煤核。
没钱的人家去捡回来,还能用。
贾张氏每天基本上就去捡这个。烧炉子的时候和捡回来的破木头一块儿放进去,有多的就堆在屋角,留着冬天用。
贾张氏出门的时候,是把屋门仔细锁了的。
谁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悄悄地溜了过来。
正是棒梗。
他拿着根铁丝,在锁眼里捅来捅去,没过一会儿,“咯嗒”一声,锁开了。
棒梗悄悄溜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了,又从里面栓上。
贾东旭躺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子,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棒梗走他旁边,贾东旭眼珠子都没有转一转。
盯着贾东旭看了半天,棒梗转了好几个圈,最后,一咬牙,一跺脚!
他快速爬到炕上,拿起旁边的枕头,直接捂在了贾东旭的脸上!
棒梗双腿岔开,骑在贾东旭腰上,上身压低,紧紧将枕头压在贾东旭的口鼻处!
骤然窒息,只要不是植物人,都是要有动作的。
贾东旭立刻疯狂挣扎起来。
可他瘫痪卧床已久,这个年代也没啥复健技术,他身上的肌肉已经都萎缩了。
而且,力从地起,人的腰是统筹上下半身力量的关键轴心,贾东旭不光没了下半身,腰还不能动了,就算有劲儿也使不上,能动的只有两条手臂。
连棒梗这样十几岁的半大小子,他都敌不过了。
他双手用力挥舞,抓破了棒梗的脸。
棒梗死死咬着牙,额头青筋直爆,腮帮子都凸了出来,后仰躲避着贾东旭的抓打,双手可是丝毫没松。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贾东旭的挣扎渐渐减弱。
最终,他的双手重重的垂在了炕上。
棒梗还不放心,用力又捂了一会儿,忽然闻到一股臭味儿。
一看,原来是贾东旭失禁了。
往贾东旭鼻子下一探,果然已经没气儿了。
贾东旭双眼大睁,布满血丝,可谓是死不瞑目。
棒梗松开手,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他后退两步,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
他揉了揉贾东旭的眼皮,帮他把眼睛合上,又将枕头归位,将铺盖整理一番,努力做到了恢复原状。
棒梗端详了一会儿,又把被子给贾东旭盖上了。
现在,贾东旭安详的躺在炕上,双手自然放在身体两侧,头歪在枕上,双眼半闭,被子盖到了胸口。
乍一看,竟然像是自然死亡。
棒梗长长出了一口气,把窗帘撩起了一点,四顾无人,才悄悄打开门,反手把门锁好,又悄悄溜走了。
第89章 傻柱被抓?
贾张氏打秦淮茹可就在大街上,嘴里喊得又是这么劲爆的话题,立马一群人围过来看热闹。
这不知道的自然要问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大院儿里的人凭空臆测的这么一说,听到的人再添油加醋的那么一传,很快,就变成了“奸夫淫妇合谋杀夫”。
以至于贾张氏把秦淮茹打的那么惨,都没一个人上来拦的。
“喂!喂!干什么的!散开了散开了!”
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终于赶来,从人群中挤出一条道儿,分开了秦淮茹和贾张氏。
贾张氏一松手,指缝里细细碎碎掉了一把头发——秦淮茹快被她揪秃了!
贾张氏一脸怒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
“小娼妇!居然敢杀夫啊!真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等着吃花生米吧!”
秦淮茹掩面大哭。
“妈!你这都说的什么话!我什么都没做,一整天都在厂里上班啊!”
“呸!不是你是谁!我出门时东旭还好好的,门也是我锁了的,回家的时候家里门可也是锁着的!”
“什么都没丢,只有东旭丢了命!”
“不是你,还能是谁!”
别看秦淮茹呜呜直哭,可说的话却是十分清晰。
“我就没回来过!厂里看门的大爷能给我作证!”
贾张氏一瞪眼。
“谁知道你是不是贿赂人家了!”
秦淮茹哭声更大。
“呜呜呜……我冤枉啊!”
贾张氏可不吃这一套。
“还有,你没回来,谁知道是不是你把钥匙给了你姘头,让他干的!”
“我哪有什么姘头啊!”
大马路上,二人各执一词。
保卫科的人敏感的抓住了重点。
“她有姘头?是谁?”
贾张氏立刻大声说:“就是我们院儿的傻柱!两个人当着人都眉来眼去的,背着人还不知道怎么脱了衣服抱一块儿的呢!”
秦淮茹真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只能一个劲儿的喊冤。
“冤不冤的我们会判断,傻柱在哪儿?一起带走!”
于是,刚刚下班的傻柱莫名其妙的就被带到了保卫科。
“……这是咋了?”
傻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保卫科的人一脸严肃。
“你实话实说,今天上班的时候,你出去过没?”
傻柱瞪大了他那一双牛眼。
“没啊,我一直搁后厨来着,哦,最多出来上了两趟厕所。”
“……有谁能给你证明?”
“这、这、这……后厨的都能啊。咋了,出啥事儿了?”
保卫科的人板着脸。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老实回答就行了。”
傻柱瞪了一会儿眼睛,点点头。
“成,还有啥问题,您问。”
“贾东旭认识吗?”
“那哪儿能不认识啊,一个大院儿的,打小儿一起长大呢。”
“贾东旭的妻子秦淮茹呢?”
“……认识啊,邻居呀。”
“有人反映你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傻柱懵了一下,然后一拍大腿。
“妈的,哪个狗娘养的造我的谣!没有的事儿!我和秦姐清清白白!”
保卫科的人盯着傻柱看了一会儿,发现他除了羞恼和愤怒之外,并没有心虚的情绪,便把他说的话信了一半。
“今天下午,你的邻居,贾东旭,被人发现,死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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