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闷棍才是硬道理 第85节
对了,韩志国还特意提了两个字,让许大茂悄悄告诉严福。
纸箱。
许大茂还以为是韩志国和这人有什么关系呢,是要帮严福做媒不成?还是岳父有什么东西让他保管在纸箱里?
谁承想,聊完没几天,人就不见了。
现在又有人这么明里暗里找他谈话。许大茂这是心虚啊,可不得去找老丈人安安心?
果然,被韩志国一通安慰,两人喝了一顿酒,又给他许下不少好处,韩志国还说要等着看外孙嘞。
第二天,许大茂起床去上班。
现在许大茂可是轧钢厂特委会的二把手,岂能没有一辆自行车?这时何雨栋不常回来住了,要不然许大茂可是要好好显摆一番呢。
他正想骑车走人,却发现自己的车胎被扎了。
还不是扎一下,而是两个轮胎都被扎成了漏勺。
“这哪个王八犊子干的好事儿啊!我可去他奶奶个腿儿的!”
许大茂叉着腰在院子里泼妇一样骂了半晌,没奈何,只能走着去上班。
他家住在四合院儿的后院儿,如果不骑车,他一般会抄近路,从后门儿走,再跨过一道破土墙,能省不少脚程。
许大茂一路骂骂咧咧,腿儿着就去上班了。
他抄的这条近路平时也没啥人,谁知今儿就遇上了一个。
那人穿的严严实实,埋头直走,和许大茂撞了个满怀。
许大茂本来就没好气儿,此时更是张口就骂。
“你没长眼睛……吗……”
后半句话,他是再也出不了口了。
一柄冰凉的匕首捅进了他的腹部。
匕首先划开的是柔韧的皮肤,而后是充满弹性的肌肉,最后则是略显坚硬的腹膜,而后,毫不迟疑的插进柔软的内脏里。
血先被匕首堵着,都堆积在腹腔。直到那匕首正反旋转了四十五度,尖端又在腹腔里绞了绞,将娇嫩的内脏搅合成一团血肉,再缓缓地拔出来,热乎乎的鲜血才像泉眼一般汩汩外涌,浸透了外面的衣衫。
鲜血粘在手上的手感,像是鸡蛋清一样略带粘稠。
只不过,鸡蛋清可不会有这样的热度。
生命的热度。
那一刹那,许大茂并没有觉得痛,而是腰上一热,又一麻,而后整个人失了力气的往下滑,却被那人一把托住,一扶一推,进了无人的小巷。
而后,剧烈的疼痛才排山倒海一般奔涌而来。
可他已经说不出话了,用尽全力,口中也不过发出几声轻微的气音。
这一刀下去,一插,一拧,一拔,干脆利落,快,准,狠,冲着就是夺人性命去的。
那人把许大茂往角落里一放,扯了点破烂盖在他身上,而后,后退两步,不慌不忙的离去了。
寒风萧瑟。
鲜血从身体汩汩涌出来,就像生命缓缓离开这具躯体。
那一刀,精准的捅穿了他的肝脏和肾脏,又将重要的大血管搅得稀碎,虽然捅在腹腔,但毫不夸张的说,是致命一刀。
许大茂透过那些破烂的缝隙,看向了微微发白的天空。
他用力喘息着,将冰冷的空气努力吸进肺里。
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挪动一根手指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
他想爬出去,想大声呼救,想要有人来救他。
可他什么都做不到。
只能静静地躺在这里。
天上,有好多星星啊。
冷意逐渐包围了他,一点点渗透进骨髓里。
终于,那双素日里精明充满算计的眼睛,渐渐涣散开,失去了神采。
像是一对烧坏了的无机玻璃珠子。
谁也没能想到,许大茂这样一个精于算计、努力向上爬的人,会这么轻易的,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晨,在京城街头的小巷子里,孤独而痛苦的,咽下了他最后一口气。
死不瞑目。
毕竟,火中取栗就要有被烫伤的觉悟,与狼共舞,就要做好被狼吃掉的准备,追求权利这把双刃剑,就要承担被割伤手的风险。
许大茂是个聪明人,也是个真小人。
可惜,他走错了路。
有的错路,是不能走的,不然,交代进去的,就是余生。
第113章 韩永梅之死
自从昨天晚上开始,韩永梅就心神不宁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三大娘想着奉承她,便满脸堆笑的想了个说头。
“女人怀孕,总有各种各样的不顺当,我看你这是怀了个皮小子,正闹娘呢!”
韩永梅没搭理,心里想着要回家一趟,去和自己亲娘聊聊天,好宽心。又想着毕竟是怀孕了,她自觉娇贵,便想顺道去医院,让医生看看。
本来她想使唤一个大娘陪她去医院的,倒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想摆谱儿。
可韩永梅又想先回家,寻思着不如叫自己亲妈陪着去,便一个人拎着包,溜溜达达的出门去了。
瞅着她日渐圆润的背影渐行渐远,二大娘和三大娘对视一眼,都偏过头去,呸了一声。
韩永梅鸭子似的摇摇摆摆走路,走了没多久便觉得腿酸脚软。也是她这段时间在家躺久了,快速增肥又缺乏运动,体力快速下降,连走两步路都支撑不住。
“姑娘,你这是几个月了?”
一个围着围巾挡住半张脸的老太太从她身边路过,看她这样,便担忧的上前问。
“四个多月了吧。”
韩永梅也不是傻子,对待外人,还是有基本的客气的。
“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怀着孩子还要走着去?”
老太太神色关心。
“哦,想去公交站坐车来着,结果走一半儿走不动了。”
“那,姑娘你这么坐在街边上也不是事儿,外面风冷着呢,你现在不能吹着。这样,我家就在附近,你要不来我家坐坐,喝口热水?”
“大娘,我可不好意思麻烦您。”
两人退让一番。
不过韩永梅这人,向来只为自己想,谦虚了两句,感觉自己着实累得慌,也就答应了下来。
老太太家住巷子口,这一排都是有些破败的民房。现在这个时候,该上班的都去上班了,就算没上班的也不会这个天气出来挨冻,不过是找个暖和的屋窝着闲聊罢了。
是以,这巷子里还有几分冷清。
韩永梅有点嫌弃这屋子的破旧,但想着反正就是歇一会儿脚,也没什么大不了。
到了屋里,韩永梅自发在暖和的地方坐下,笑着和老太太道谢。
“哎,不谢不谢,我也是看你不容易罢了。你这边坐着,我去给你少点热水回来。”
哪怕是进了屋,老太太也没摘下自己的围巾。
韩永梅客气了两句,老太太就离开了。
就在这一转身的功夫,一条皮带从韩永梅身后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倏然收紧!
她条件反射的去拽!
可皮带哪里是她拽的开的?她用力挣扎,都架不住那人的手劲儿!
那人把她往前一摁,膝盖在她背后一顶,她的脸正好贴在了烧热的炉子上!
皮肉贴着热铁,登时发出了吱吱声。
被勒着喉咙发不出声,皮肉被烫伤的剧痛又让她手上泄了劲儿,努力挣扎了几下,她喉咙里咯咯有声,舌头越伸越长,两眼瞪大,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让一个人窒息而死,只需要六十秒。
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只需要这六十秒就能报销
那人松开手,在原地穿着粗气。
勒死她的,就是那个“老太太”。
而且这位老太太,居然是个身形瘦小的壮年男人假扮的。不过是戴了花白的假发,稍微变了变声,由拿围巾遮住脸,便很像个样子了。
那人缓过劲儿来,上手把皮带从韩永梅的脖子上解了下来。
肉眼看去,她的脖子都被勒细了一圈儿。
两指粗的皮带,小牛皮做的,深深嵌进她的皮肉里,直接勒断了韩永梅喉头的叶状软骨。
看她头颅侧倒的幅度,脊椎骨大概也被勒折了。
不过几分钟,她白胖的脸上浮起一层青灰色,紫红的血色从她脖子上的勒痕里泛了出来。脸上的烫伤形状狰狞,已经起了一大片水泡。她的舌头长长的吐了出来,紫红肿大的塞住了喉咙口。
韩永梅在用沾满粗砂的手掌打人耳光、给人毁容的时候,绝对未曾想到过她今日的死相,如此狰狞而丑陋。
真是实打实的不得好死。
也不知是不是因果报应。
又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人进来了。
“人做掉了?”
“嗯,那儿呢。”
“啧,这女人怎么这么胖,跟头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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