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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锁门?聋老太辱我养妹! 第321节

  “到了您这...”说到这,苏青阳眼底流露出些许的讥讽:“您这倒是不像老师。”

  “倒是有点儿像富家翁。”

  阎埠贵这老小子不光会养一些花花草草的。

  这老小子会算计,他还会养人。

  别看这年月困难。

  但是这老小子给自己精神状态倒是养的挺好。

  不抽烟不喝酒。

  一副红光满面的模样。

  不过这段时间天天扛大包,倒是憔悴了许多。

  但是哪怕这样,他看起来依然比其他那些老头健康的多了。

  “你是说...”阎埠贵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的望着苏青阳:“让我装出来一副为学生操心的样子?”

  “哎!”苏青阳露出孺子可教也的笑容:“就是这样。”

  “那你这特么不比歪门邪道还要歪门邪道吗!”阎埠贵直接就炸了。

  苏青阳这小子太贱批了。

  自己送礼就是歪门邪道。

  这小子想的这方法明显更有用!但是特么那不更是歪门邪道?

  “行行行。”苏青阳无所谓的摊摊手:“那您千万别用。”

  “您用了我就举报你。”

  “我回家了。”

  说着话,苏青阳好像真的要走。

  阎埠贵绷着当老师的面子,不想去拉。

  三大妈看这架势赶紧弄捅咕了一下阎埠贵。

  不管怎么着,这始终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赶紧追上去问问!”

  “死老头子!钱也不要啊!?”

  “啧!”

  阎埠贵斜着眼瞪了一下三大妈。

  他不想去拉,但是心里的欲望最终还是胜过了面子。

  “诶诶诶,小苏小苏。”

  拉住苏青阳,阎埠贵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我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儿呢吗。”

  “你看看你,刚刚还说咱们都是一家人呢。”

  “那大爷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受不了了啊。”

  “以后少开这种玩笑!”苏青阳似乎很委屈,一个劲儿的挣扎。

  阎埠贵看着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的苏青阳,他现在是真想骂街。

  平常一拳都能打的老树打颤。

  现在这会儿挣不开自己一个老头儿了是吧。

  算了!

  还是先从这小子嘴里敲出来办法先。

  想到这,阎埠贵把苏青阳拉到一边儿:“小苏诶,大爷错了大爷错了。”

  “就当大爷说错话了成不,大爷给你道歉了。”

  “真道歉啊?”苏青阳很傲娇。

  阎埠贵眼角抽了抽。

  这死小子,给台阶还不下,难不成要老子给你磕头?

  “三大爷,搁心里骂我呢是吧。”苏青阳眼中射出看破一切的光芒。

  阎埠贵听到这话一惊,转瞬又笑的更加谄媚:“没有没有。”

  “这哪能啊!咱们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啊。”苏青阳扣着手指头,浑不在意:“那我今个早上想着烀猪肉。”

  “我们家猪肉没了。”

  “这个...”

  “好说好说!”

  阎埠贵答应的很快,但是心里却在流血。

  自家总共就二斤多一点儿的猪肉!

  本来还打算吃一斤,剩下一斤留着做点儿腊肉,灌点儿腊肠啥的呢。

  眼下看这架势怕是有点儿保不住!

  “那...三大爷您准备给我多少啊?”苏青阳咬着下嘴唇,龇牙笑着。

  “三两?”阎埠贵尝试着开出条件。

  很沉默,院里只有易中海他们那边儿闲聊的声音。

  “五两!”

  依旧沉默,这会儿似乎易中海那边儿闲聊的声都小了。

  “七两!再多真不行了!”

  苏青阳挠了挠头,抬起脚准备回家。

  “那你说!多少!”阎埠贵顶不住了。

  眼前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周扒皮!

  次次都是恨不得来个卷包会!给家里整干净!

  “一斤吧,凑个整儿嘛。”苏青阳说。

  阎埠贵冷笑着哼了一声:“你是真敢开牙!”

  “你瞅你那个大方劲儿!整的这肉跟你给的一样!”

  “诶!你怎么这个态度!”

  “我走了!”

  苏青阳好像很生气,迈步要走。

  阎埠贵两边儿嘴角咔嚓一下就拉了下去。

  王八羔子!周扒皮!

  “慢着!”

  阎埠贵闭眼冷静几秒,很是无可奈何的抓住苏青阳袖子:“你都要一斤了!”

  “还不能让我嘴上痛快痛快啊!”

  “这肉票现在多难整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错了行了吧。”

  “嗯!?什么叫行了吧?”苏青阳依旧不满意。

  “那你学生要是让你教,恬着个大脸跟你爷爷一样。”

  “姓阎的,教一下教一下。”

  “那你乐意教?”

  “好好好。”看着学自己学的惟妙惟俏的苏青阳,阎埠贵都让给气笑了。

  “我错了。”

  “我错了。”

  调整好了表情的阎埠贵很是恭敬的说了两句。

  但是这会儿老头血压都要冲到头顶了。

  给了肉还不算!还得装孙子!

  苏青阳就喜欢这一套!按着别人脖子吃了屎!还得逼着别人说香!

  小王八蛋!

  苏青阳眯起眼睛:“别骂我啊,我可听得见。”

  “哪能啊,您就快说吧。”阎埠贵尴尬的笑笑。

  “办法其实也很简单嘛!”苏青阳指着阎埠贵的头顶:“您今晚上让三大妈给您把头发给扥稀一点儿!”

  扥。

  北方的一个土字儿。

  意思其实也就是跟薅差不多。

  阎埠贵听到要生生的扥下来,下意识就摸了摸头顶:“我这...这头发可挺密的啊。”

  “密有个啥用!”苏青阳翻着眼皮子:“能当钱使吗?”

  “光扥头发还不行,您最好临评选之前熬它两三个通宵。”

  “到时候我在给你写一篇声泪俱下的评选稿!担保您马到功成!”

  “嘶...”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怔怔的看着苏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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