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从主持人大赛制霸内娱 第372节
那熟悉我套路的人一定在想,这个时候,张麟马上就要讲古代关于这个代沟的段子了吧?”
说着,深邃明亮的眸子看向舞台前方。
视线所及之处,三位导师乐呵呵鼓掌。
旁边嘉宾席,捧着奖杯的詹青芸笑容满面,戏非常的多。
不少观众们眼睛亮晶晶,摩拳擦掌开始期待起满分文案的到来。
哪知道张麟不走寻常路,摇头道:“很遗憾,这次没有!
真没有。”
说着耸耸肩膀摊摊手,笑说道:“因为稍微了解我们国家历史的就知道,古代就没有代沟,我根本没办法旁征博引呀!
因为首先在古代,缺乏这种催生代沟的主观意识。
那时候我们想的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先辈的经验是整个家族甚至是整个民族宝贵的财富,不可能会有代沟的说法。
同时,古代也缺乏产生代沟的物质条件。
据经济学家安格斯麦迪森估算,从公元元年到十六世纪,整个人类社会的人均GDP和生活方式没有发生根本的改变。
也就是说,你把一个汉朝人用时光机扔到明朝去,他可能都不会有代沟。
但是时间这条安静的河流在工业革命之后,却突然澎湃成滔天巨浪。
今天的华夏,可能是这世界上代沟最深的国家。
因为我们在两代人的时间内,就从一穷二白变成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在四十年的时间,我们这个国家发生巨变的程度,可能要超过之前所有世代的总和。
这样的变化,能没有代沟吗?”
在张麟讲述这一段的时候,底下很多观众却第一时间想到了催婚。
说到催婚,可以说是两代人最常见引发矛盾的所在。
哪怕温婉而笑的李紅,此时都想到了父亲拄着拐杖逼她结婚的样子。
从刚开始的激烈争锋,到之后的老死不相往来,再到如今的心累放弃,她比全国大多数女人经历的催婚都多。
可以说,代入感满满啊!
相比李紅的略感唏嘘,员工区的几位央視主持人就讨论的很有深度了。
朱广铨觉得,古代催婚是可以理解的。
因为家里需要人种地,没人种地老了怕会饿死。
还有,生的多是因为古时候医疗不好,小孩很难养大。
现在21世纪了,很多东西都改变了,所以催婚的观念也应该改变了。
对此,有人赞成有人反对。
朱广铨听后乐呵呵的,表示这不是没遇到嘛,遇到有缘人就不会错过,他不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第279章 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朱广铨面上笑嘻嘻应付同事们的关心,心里则不由想起最近的一条热搜。
热搜讲的是记者街访路人,询问不想结婚的年轻人们,问他们为什么不想结婚?
然后,受访者畅所欲言,说出了很多热点话题。
评论区也有一堆人诉苦,说自己爸妈的婚姻就是一地鸡毛,父亲就是她接触过的最烂的男人。
她们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根本没有见到过良好的爱情关系,没有被父母教会怎么爱别人,接受别人的爱,你让她们怎么步入婚姻?
没有共进退,没有相互扶持。
只有争吵,背叛,埋怨,压力。
然后长大了,说结婚是好的,是应该的,合理吗?有说服力吗?”
‘所以所谓的言传身教,多少家庭能够做到!’
心里喟叹一声,朱广铨乐和和加入“讨伐”头铁的一位同事的队列,对她的不婚主义“严厉”批评。
舞台上,张麟的讲述一直未停。
“就以我和我的父母为例吧!
我们之间有一个永恒的争论,就是我认为应该花钱享福,而他们却已经习惯了省钱遭罪。
就比如说出门坐火车,大学时,我基本上是都是高铁一百多块钱一个半小时。
而他们呢?
永远是四十块钱的绿皮车。
就那个车,冬凉夏暖,又挤又慢,是有多少站停多少站,可以说一逛就三四个小时啊!
还有的他们特别喜欢囤积东西。
家里永远是吃不完的米面粮油,门口摆的永远是用不上也不愿意扔的破烂,做饭永远是一做一大堆,打开冰箱全都是剩饭剩菜。”
听到这番话,吊臂镜头缓缓扫过时,现场不少人微微颔首。
甚至连杨老板,都是这般表情。
视线扫过几位导师们,张麟微笑说道:“你们看,我和我的父母就在代沟的两边。
可是我愿意去理解他们。
他们为什么喜欢囤积东西啊?
因为在他们的那个年代,稀缺才是生活的常态。
他们为什么拒绝尝试?
因为在他们那个年代知识并没有爆炸性的增长。
他们为什么显得那么固执和保守?
因为在他们的那个年代,个人的命运从来都是被动的接受和选择。
他们可能真的已经习惯了苦日子!
但是仔细想想,无论他们怎么苛责自己,他们都会倾尽所有,生怕亏待了我们。
所以希望子女多一点理解,多一点耐心,难道这个要求很高吗?”
镜头再次对准观众席,他们的表情各异。
沉默者有之,点头称是者亦有之。
往前迈了一步,张麟说道:“而且人类学家最开始以为,三十年产生一次代沟,后来变成了二十年、十年、五年、三年。
这意味着当你看着身后,代沟那一侧蹒跚老去的父母的背影,觉得他们不可理喻的时候,不要忘了你身前,后来者和你之间也有无数的代沟。”
啪啪啪~~~
杨蜜鼓掌,脑海里则想起了和父母的交流。
她家的氛围很好,让她一直没意识到代沟的存在。
就是作为女儿,她和父亲的聊天总是从互怼开始的。
就是父亲问候她这个女儿日常,然后她轻松幽默的接住,那种家庭对话是不会掉地上的。
比如说,她昨天因为收工了以后才回京,抵京的时间已经非常晚了。
然后她爸打电话来问她休息没有,她说哥怎么着怎么着?
因为在她们家,不叫爸叫爸,直接叫哥,显得很亲切。
然后两人就开说,即使已经年近四十,依然各种调侃打趣。
跟父亲的交流方式,杨蜜觉得很像两个男人的交流方式,氛围轻松自在。
因此对于代沟,她是没啥认同感的。
不过她觉得,父亲的存在造就了她。
从小到大,是父亲用一件件小事告诉她做人的道理。
所以她非常清晰的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非常乐观自信,成就了现在勇敢自信的自己。
正温暖回忆之际,一旁的李紅幽幽说道:“著名作家汪曾祺曾说过:
一个有人情味的家庭,其实就是允许孩子没大没小的。
父母不会“一言堂”,孩子愿意和父母相互打闹互怼,其实就是一个父母教育非常成功的体现。”
忙不迭嗯嗯点头,杨蜜表示她父亲就是这种人,把自己和她的相处,处的像两个哥们似的。
这不仅让她变得自信、勇敢,同时也让她和父亲无话不谈。
羡慕的盯着杨老板看了一眼,李紅有一句话如鲠在喉。
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
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同样是坐在导师席上,她和杨蜜的童年却是天差地别。
不由自主的,她的思绪飘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1996年,年少的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偷偷买了一瓶农药,打算用自己的性命作为要挟,让父母放弃那一段瞒着她私定下的“终身”。
那一年的李紅还不知道,自己会成为知名的央視主持人。
毕竟18岁的她,已经离开学校4年了!
四年前,她的家境还是较为宽裕的。
奈何遭遇“下岗潮”,让她的父亲就此失去工作。
家中失去了顶梁柱,母亲卧病在床,柴米油盐酱醋茶,忽然就成为了迫在眉睫的大问题。
为了生计,还在读初中的李紅只能和弟弟一起离开学校,四处打工补贴家用,她还曾在小镇上卖过衣服甚至收过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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