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要扛起这个家 第438节
娄父沉默少许:“先把你妈送去医院吧。”
“爸,这大冷天的妈还能走了吗?先拿家里的退烧药用吧。”
娄晓娥半边屁股生疼,自己走道都费劲,扶不住娄母。
“让红袖章拿走了。”
娄父一脸无语。
“那,咱们大晚上的去医院,得拿个手电筒啊。”
娄晓娥咬咬牙,又道。
“手电筒也让红袖章拿走了。”
娄父一脸晦气。
“他们属耗子的啊,啥都拿,咋不把咱们屋搬走呢。”
娄晓娥气的不行。
“要不你们在家等着,我去医院取点退烧药来。”
“等明天伯母退烧了,你们再带她去医院。”
陈知行一看这也不是个事啊,主动说道。
以娄母现在的状态,哪怕他骑车带去医院,路上掺了风寒,也得大病一场。
他也知道,这回是摊上娄家的事了。
娄家这一副即将家破人亡的惨状,陈知行也不能扭头就走啊。
“知行,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娄晓娥感激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行了,你们回屋吧。”
陈知行摆摆手,蹬动自行车踏板,顶着寒风朝着医院驶去。
娄父连连感叹世界上还是有好人,和娄晓娥合力,搀扶娄母往屋里走。
陈知行到了医院,找到护士开了消炎药和退烧药,又往娄家的方向赶。
从四合院到娄家,娄家到医院,现在又往娄家跑,等会还得回四合院。
身上冻的凉飕飕的。
陈知行越想越火大:“许大茂,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这些活应该娄家女婿许大茂干才是。
要是许大茂支棱起来,哪还用自己干。
合着自己干了娄家女婿的活,也没享受到娄家女婿的待遇,纯纯大冤种。
回到娄家,陈知行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娄父。
“伯父,这是退烧药,这是消炎药,你收好喽。”
陈知行递上一个塑料袋。
他都没想进娄家大门,免得等会又摊上啥事。
“陈知行同志,进屋里坐会吧,喝口热茶再走。”
娄父连连感谢,拉住陈知行的手。
陈知行退让几番,见娄父态度坚决,推着自行车进门。
放在屋外,他怕让人摸走了。
进了屋,吹不着凉风,陈知行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一圈。
进门便是宽阔的大厅。
光是一个大厅,比陈知行一家人住的地方还要宽敞。
原本放在厅里的装饰品,全让人薅秃了,只剩墙上的钉子证明之前这块挂着东西。
屋里还有一些没清理干净的陶瓷小碎片,估计是打碎的摆件残留的。
红木柜子里头,让人薅的干干净净的。
比老鼠进屋还过分。
大厅侧方,是一条红木楼梯,延伸到楼上。
陈知行暗暗感慨,娄老登,说你是资本家真没说错。
哪怕放在港城,娄半城拥有如此豪宅,也是妥妥的资本家。
“这边坐,我给你泡茶。”
娄父给陈知行找了把凳子,冲着楼上喊话:“晓娥,知行买药回来了,你下楼给你妈冲药。”
“来啦。”
娄晓娥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随即实木楼梯响起嘎吱声。
陈知行瞟了一眼,回屋的娄晓娥换了一套新衣服,脱去了厚实的帽子和手套。
忽略她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
恢复了大小姐状态的娄晓娥,确实很漂亮。
第372章 娄半城的想法
“陈知行同志,请喝茶。”
娄父递过来一个搪瓷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的茶具都让那帮小子拿走了,先用杯子凑活用,别嫌弃啊。”
“伯父说的哪里话,我平时都是用杯子喝水的。”
陈知行双手接过搪瓷杯,小小抿了一口。
茶水入口香甜,醇厚。
不知道是娄老登平时就喝这种好茶水,还是特意用藏起来的私货,给陈知行品尝,提提面子。
娄晓娥取了药,缓缓上楼。
“听晓娥说,你之前跟她建议,让娄家搬去港城?”
娄父也拿着一个搪瓷杯,坐在陈知行对面。
“啊,是有这回事。”
陈知行战术性喝水,估摸着自己去买药的工夫,娄晓娥和娄老登有过沟通。
“陈知行同志,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人,我能跟你说些掏心窝子的话吗?”
娄半城双手握着搪瓷杯,语气低沉。
陈知行沉默,心里暗道老登你可别说了。
见陈知行不说话,娄半城当他默认了,继续道:“你给晓娥的建议,其实我一年前就想过,期间也有朋友跟我提过,我到现在都没下定决心。”
“伯父你做事,自然有你的理由。”
陈知行附和一句。
“是啊。”
娄半城喝了口茶水,目光缥缈:“我只有晓娥这一个姑娘,去了港城,她一个大姑娘带着我们两个老家伙,怎么行呢?”
“我要是一无所有,再加三个儿子,我早就去了。”
“去了港城,我们连那边的话都听不明白,手里有钱不过是猪崽罢了。”
娄半城可能不了解港城,但他活到这么大岁数,了解社会运转的规则。
说到底,社会是依靠暴力和秩序运转的。
他在四九城几十年,关系网根深蒂固,有很多老朋友。
哪怕现在落魄,只要风头稍微转向,依旧能做富家翁。
但去了港城,那就是将身家性命压在上面。
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娄晓娥撑不住的。
“去港城容易,在港城扎根很难。”
陈知行说道。
“是这个道理,晓娥太年轻,她总觉得去了港城,脱离了这边的旋涡,一家人在一起,日子就能好起来。”
“她没想过,港城,同样也是漩涡。”
娄半城抿了一口茶水,眼神中露出几分深深的无力感。
他老了。
如果他能年轻二十岁,不,哪怕年轻十岁,他也敢带着老婆和姑娘远赴港城。
但没有如果。
“如今局势不明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相信官方不会亏待伯父这样的人民企业家。”
陈知行明白了娄半城的意思,宽慰道。
“希望吧,说实在的,其实我也不知道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或许真的有一天,我只能舍弃家业,去港城搏取一线生机。”
娄半城露出无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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