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 第189节

　　“哪怕把事情闹到街道跟派出所人家都占理。”

　　“你再想想院子里的那些流言。”

　　“听起来似乎非常有道理：没了轧钢厂先进，王东在轧钢厂的地位越是压你一头。”

　　“但轧钢厂是轧钢厂，四合院儿是四合院儿。”

　　“周围其他院子里不少住户是轧钢厂领到，但并没有担任四合院儿大爷，反而让那些连工作都没有的老人担任四合院儿大爷。”

　　“由此可见，你在轧钢厂身份只是街道让你担任四合院儿大爷的一个参考，并不是最关键因素。”

　　“就算有人把院子里的流言传到街道，你觉得街道会因为这些流言而无缘无故拿掉你一大爷位置，让王东一个小年轻取而代之吗？”

　　听完聋老太太分析，易中海终于从愤怒中冷静下来。

　　皱著眉头想了整整一分钟后才开口：“老太太……”

　　“要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儿误了大事儿。”

　　“最近这段时间我在四合院没犯过任何错，就算没被评上轧钢厂先进，街道也没法儿拿掉我一大爷位置。”

　　“我虽然跟王东这小子有仇，但有一点儿不得不承认。”

　　“他做事从来都是有理有据，不颠倒黑白。”

　　“如果真想拿掉我在四合院儿的一大爷位置，绝不会拿一个流言来当借口。”

　　说到这儿，易中海眉头皱得更深了，继续道：“如果院子里的流言不是王东传出来的，那会是谁呢？”

　　“我这段时间得罪过的人除了王东还有许大茂跟阎富贵两个人。”

　　“许大茂这段时间在家里休养，还没有上班，应该没那么快知道我没被评上轧钢厂先进的事儿。”

　　“院子里的流言八成跟他没有关系。”

　　“阎富贵有传递这些流言的动机，以此来报复我，但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没有胆量往死里得罪我。”

　　“而且他是老师，并不在轧钢厂上班，不可能提前知道我没被评上轧钢厂先进的事儿。”

　　“所以这件事儿应该也跟他没有关系。”

　　“难道院子里的流言是院子外面人传的。”

　　“我在车间有不少不对付的工友，很多人是五六级钳工，平时向我询问钳工技术我没教他们，因而心生怨气。”

　　“这次没被评上轧钢厂先进，肯定有这些人的原因。”

　　“难道院子里的流言是他们传的，在轧钢厂看了我的笑话还不够，还想让我丢掉四合院儿一大爷位置，继续看我笑话。”

　　看易中海越想越偏，聋老太太忍不住打断道：“中海……”

　　“你想哪里去了。”

　　“就算那些跟你有仇的工友想看你笑话，他们也不知道王东跟你有仇的事儿，更不可能编纂出王东想要取代你当四合院儿大爷的事儿。”

　　“你再认真想一想，如果你真丢了四合院儿一大爷位置，咱们院子里谁最受益？”

　　“老刘……”易中海眼睛迅速瞪圆，脸上同时闪出一副恍然大悟表情。

　　“老刘一直想要当干部，但他文化水平太低，不可能在轧钢厂提干，就想在四合院儿体会一把当干部的瘾。”

　　“虽然他是咱们四合院儿二大爷，但我知道老刘心里一直非常不甘心，想要取而代之，自己当四合院儿一大爷。”

　　“如果我跟王东在四合院儿斗起来，丢掉一大爷位置，老刘作为四合院儿二大爷，就会顺理成章成为四合院儿新的一大爷。”

　　“放眼咱们四合院儿，除了王东，也就老刘能提前知道轧钢厂先进名单……”

　　“好一个老刘……”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整件事儿的幕后推手，等我跟王东斗起来后他自己躲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好算计。”

　　易中海越说脸色越凝重，最后长叹一口气继续道：“老太太……”

　　“也许你还不知道。”

　　“这次轧钢厂评选先进我虽然落榜，但已经无缘四合院儿先进好几年的老刘却被评为轧钢厂先进。”

　　“有了这个身份在手，他更有资格接受四合院儿一大爷位置。”

　　说完就打算往外走：“我现在就去找老刘……”

　　“平时我对他也不薄，就算他想当咱们四合院儿一大爷，那也没必要算计我易中海，直说不就行了……”

　　“坐下……”聋老太太难得在易中海面前发一次火，皱著眉头骂道。

　　“你现在去找刘海忠有什么用。”

　　“你觉得他会承认自己在院子里传流言算计你吗？”

　　“刚才我们的所有推断都没有证据，现在找过去，不仅追究不了刘海忠任何责任，反而还会说你污蔑人家。”

　　易中海皱著眉头，满脸焦急反问：“那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算……”聋老太太满脸阴沉回答。

　　“刘海忠不是想让你跟王东相斗，进而丢掉一大爷位置，他好取而代之吗？”

　　“那我们就将计就计，跟王东斗上一斗，让四合院儿住户看一看你易中海在院子里的威望到底有多高。”

　　“哪怕没被评上轧钢厂先进，也照样能坐稳四合院儿一大爷位置。”

　　“至于王东，就算被评上轧钢厂先进，当上轧钢厂一食堂班长，手里管著好几十号工人，也没可能取代你的一大爷位置。”

　　“以此来断掉刘海忠想要成为四合院儿一大爷的念头，顺便敲打敲打他。”

第233章 易中海：低一次头也无所谓（第一更）

　　听完聋老太太提议，易中海脸上的担忧表情并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浓烈，继续问：“老太太……”

　　“现在我在院子里的威望已经大不如前，甚至还有好多住户对我产生了抵触情绪。”

　　“这种情况下召开全院大会，重新选举三位大爷，我担心自己会被选掉。”

　　“王东不一样……”

　　“几次全院大会上他都大放异彩，而且经常拿自己从轧钢厂带回来的剩菜接济院子里的困难户，哪怕王东年龄非常小，那些受过恩惠的住户也会把选票投给他。”

　　“再加上王东搞出来的不记名投票，让我这个八级钳工在院子里的影响力骤减。”

　　“搞不好投票结果出现后，王东得到的选票比我还多。”

　　“那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人不就成了王东。”

　　“王东跟我有仇。”

　　“要是让他当上咱们四合院儿一大爷，将来肯定没有我们好日子过。”

　　“我认为将计就计这个办法行不通。”

　　“老太太……”

　　“要不咱们还是想一想其他办法来破局？”

　　聋老太太很坚定回答：“就用这个办法……”

　　“至于选票的问题，只要你提前做好准备，选票肯定会比王东多。”

　　“至于阎富贵和刘海忠两个人，选票更不会比你多？”

　　“怎么准备？”易中海满脑子都是不解，然后就盯著聋老太太满脸期待问。

　　“之前我用八级钳工身份威胁过院子里的钳工，让他们支持我。”

　　“但因为院子里的投票全都不记名，哪怕那些钳工投反对票，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想报复都找不到目标。”

　　“这种情况下我对他们的威胁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如果没有这些钳工的支持，仅靠柱子，贾家，还有老太太……我很可能连十张选票都得不到，还怎么继续坐稳四合院儿一大爷位置。”

　　聋老太太老谋深算，听完易中海分析眉头就皱了起来，盯著他没好气反问：“威胁不行那就利诱……”

　　“只要院子里的那些钳工想要晋升工级，那就离不开你这个高级钳工的提携。”

　　“而且选举院子里的三位大爷对他们自身而言并没有太多影响，不管是选你当院子里的一大爷，还是选王东担任院子里的一大爷，都影响不到他们在院子里的生活跟自己的切身利益。”

　　“只要你给他们足够的好处，在这种无关紧要的投票上，他们肯定会选择给你投票。”

　　“至于王东？”

　　“确实有担任四合院儿大爷的资格，但他有一个致命缺点：太年轻了。”

　　“院子里随便挑一个住户的年龄都比他大。”

　　“如果大家真选王东当院子里的大爷，难不成大家今后想在院子里被一个比自己小两轮的年轻人指著鼻子骂？”

　　“人都是要脸面的。”

　　“挨长辈骂不丢脸，但如果被一个完备当著院子所有住户的面骂来骂去，今后还怎么在咱们四合院儿立足。”

　　“只要我们把王东当选四合院儿大爷后可能出现的隐患传出去，我相信院子里的大部分住户在投票时都会绕过王东。”

　　“哪怕王东是轧钢厂先进，一食堂班长，手里管著四五十号人，大家也会反对他担任四个院儿大爷。”

　　“做人啊……该低头就要低头，不要放不下面子。”

　　“先想办法将王东担任四合院大爷的隐患传出去，断掉他被选上四个院儿大爷的可能。”

　　“再想办法买点儿粮食回来，去看一看院子里的那些钳工，每家送上几斤粮食，顺便许诺他们，下次攻击考核时帮他们说说话，争取让他们的钳工水平全都升上一级。”

　　“让他们在接下来的四合院儿大爷选举中给你投票。”

　　“只要他们在投票中支持你，等你再次当选四合院儿一大爷，今后还会有重礼表示感谢。”

　　“虽然这样做可能会花上几十上百块钱，但对你而言也就一个月工资。”

　　“只要你再次被选为四合院儿一大爷，未来两三年来，不管刘海忠怎么闹腾，王东怎么打击你在院子里的威信，一大爷位置都不可能动摇。”

　　“毕竟这种选举不是儿戏，为了保持院子里的团结跟稳定，街道也不愿意看到咱们四合院儿的三位大爷不断换人……”

　　听到聋老太太说让自己拿著礼物去给院子里的其他钳工送礼，易中海心里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不管是在四核院儿还是在轧钢厂，他都是高高在上的八级钳工，从来都是别人低三下四给他送礼，求他办事儿，从来没发生过他给别人送礼，求别人的事儿。

　　等他听完聋老太太所有分析后。

　　易中海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