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 第303节

　　有本事你也去截胡，主动出击。

　　…………

　　接下来几天何雨柱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每天下班都比别人多了一件事儿，在轧钢厂到处询问谁家这段时间有没有喜事儿，缺不缺做席的大厨。

　　回到四合院儿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回家，而是守在四合院儿大门口盯着所有想进四合院儿的陌生人。

　　在出门需要公社开证明的情况下，四合院儿很少会来陌生人。

　　说不定下一个来四合院儿的陌生人就是来找唐大山跟黄龙飞接席的。

　　“同志……请问轧钢厂后厨的唐大山同志是住在这个院子里吗？”也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一道非常陌生的声音终于在何雨柱耳边响起。

　　对方点名要找唐大山，八成事让他去做席的。

　　何雨柱顿时觉得自己机会来了，马上一副期待表情反问：“同志……”

　　“你家里是不是需要大厨去帮忙做席。”

　　中年人笑呵呵回答：“我儿子马上就要结婚了，听说轧钢厂后厨的唐大山同志做席非常好，而且价格公道，专门跑过来请他帮忙做席……”

　　“对了……”

　　“同志，你还没跟我说唐大山同志有没有住在这个院子。”

　　“我时间比较赶，还等着唐大山同志告诉我接下来要买哪些东西。”

　　“虽然儿子结婚是件大喜事儿，但咱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能省还是要省。”

　　“听说唐师傅帮人做席还帮主家列菜单，提前算出需要采购的菜量跟各种作料，用完后几乎没有浪费的。”

　　“这么好的大厨我可是第一次碰到，必须找他帮我儿子做宴席。”

　　何雨柱赶紧接话：“同志……”

　　“跟您说实话，我也是个大厨。”

　　“之前是轧钢厂八级厨师，因为出了点儿事儿，现在成了轧钢厂九级厨师。”

　　“但我的厨艺肯定比唐大山好。”

　　“唐大山能做的活我都能做，而且炒菜还比他好吃。”

　　“要不你就别去找他了，直接找我就行。”

　　“五桌以内的宴席只收三块钱，保证不让你吃亏。”

　　“你是？”中年人没想到自己来找唐大山竟然能碰到个截胡的，但并没有阻止对方向自己自荐。

　　对中年人来说，想接自家宴席的人越多，竞争越激烈，自己需要付出的工钱就越少，说不定还真能碰上一个厨艺比唐大山更好的大厨。

　　“我叫何雨柱，几年前就是轧钢厂八级大厨，还兼任过轧钢厂一食堂班长。”

　　“之前街道上的宴席都是我做的。”

　　“那时候不管是谁，提到我何雨柱做的菜都会竖大拇指。”

　　“您让我去你家做席，肯定比请唐大山更好。”

　　中年人愣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反问：“你是说你叫何雨柱？”

　　何雨柱面色一喜道：“怎么样，同志……”

　　“是不是在街道听说过我的名号。”

　　“我做席的手艺绝对比唐大山高，你要是请我去家里做席那绝对是找对人了。”

　　“只要三块钱，我保证把席面儿给你做的所有人都羡慕。”

　　看何雨柱不等自己开口就开始自吹自擂，中年人脸上立刻闪出一抹尴尬表情，然后在何雨柱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拒绝。

　　“不好意思……何师傅……”

　　“我还是想请唐师傅去我家做宴席，你的厨艺太好，我们请不起……”

　　说完就准备进院子。

　　何雨柱懵了。

　　从中年人刚刚的反应来看明明是知道自己的，但现在却拒绝让自己去家里做席，他想不明白。

　　看对方想要离开，赶紧拉着他问：“为什么？”

　　“我的厨艺明明比唐大山还要好一些，为什么不请我去你家里做席，今天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否则就不能进门。”

　　看何雨柱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式，中年人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何师傅……”

　　“不是我不想请你去家里接席。”

　　“实在是我家里条件有限，经不起你的嚯嚯。”

　　“你以前在街道做席都会带两饭盒肉菜回去，两桌的席的肉菜加起来都没你带回家的多。”

　　“家里攒点儿肉票不容易，那些猪肉都是给个人吃的。”

　　“要是请你去做席，一小半猪肉都会被你装进饭盒，客人吃什么？”

　　“而且你刚刚问我收三块钱也太多了。”

　　“如果是三桌以下的宴席，人家唐师傅只收两块钱，而且除了自己在宴席上吃饭，从来不往家里带剩菜，除非人家主家主动给。”

　　“三桌到五桌之间的宴席唐师傅才收两块五毛钱。”

　　“六到十桌才收三块钱。”

　　“我真要是请你去家里做宴席，不仅要给三块钱工钱，你带走的两盒肉菜最少值三块钱，加起来就是六块钱。”

　　“我家可没那个条件请你去当大厨，还是人家唐师傅更加实在……”

　　“麻烦您让一下，不要耽误我去找唐师傅。”

　　何雨柱傻眼了，没想到人家不找自己做席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往家里带菜。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是何雨柱之前经常挂在嘴边儿的一句话，也是他经常从轧钢厂后厨跟主家带菜回家的理由。

　　没想到自己现在接不到宴席竟然败在这句话上，他想不明白。

第401章 双喜临门

　　在王东看来，“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句话分明就是何雨柱想要占在钢厂后厨便宜的借口。

　　厨子也是一种职业，钳工也是一种职业，双方之间并没有什么区别。

　　要是车间里的钳工跟厨子一样，加工零件的时候顺个一两件带回家，那轧钢厂非乱套不可。

　　再说了。

　　王东在上一世当了几十年厨子，从来没听说过“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句话。

　　自己在当厨子期间也从来没有偷拿过后厨饭菜。

　　就算要往家里带菜，那也要先出钱，而不像何雨柱，直接以“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为借口，光明正大占轧钢厂后厨便宜，真要说起来就是偷。

　　当上一食堂班长后，直接在后厨定下了不能往家里带剩饭剩菜的规矩，这才破了“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句话。

　　收唐大山跟黄龙飞当徒弟后。

　　王东也不止一次提醒他们，厨子不缺吃的，没必要为了那点儿剩饭剩菜而去败坏自己名声。

　　导致他们在外面接席的时候，除非主家点名要送给他们，否则自己绝对不把主家的东西往自己家里拿。

　　看中年人急匆匆进入前院，问了阎富贵几句话后直奔唐大山家。

　　二十分钟后离开四合院儿，手里拿着唐大山给他开好的肉菜清单，满脸都是激动。

　　说明他在唐大山那里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面对这样一个结果，何雨柱就好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垂着脑袋，失魂落魄往中院儿走，连阎富贵跟他打招呼都没听到。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没接到宴席……”

　　前脚刚刚踏入中院儿，秦淮如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

　　看着正房门口满脸期待的秦淮如，何雨柱顿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脸上的失魂落魄表情随即一扫而空，笑着接话：“媳妇儿，没啥事儿……”

　　“就是刚刚接了个宴席太便宜了。”

　　“我何雨柱可是考过八级厨师的人，手艺摆在那里，怎么可能接不到席。”

　　“以前只是懒得去做，只要我愿意去做，前院儿唐大山那小子肯定比不过我。”

　　“你瞧好了，最迟两年我就把借王东的钱全都还掉。”

　　这一次秦淮如没有察觉到何雨柱的不对劲儿，虽然打心底瞧不起何雨柱，但为了每个月二三十块钱的工资，她还是装出一个高兴表情回答。

　　“柱子……”

　　“我就知道在做席方面，前院儿唐大山他们肯定比不过你。”

　　“下次出去做席记得多带点儿肉菜回来，棒梗跟小当这段时间都廋了，肯定是吃肉太少的原故。”

　　“现在轧钢厂不准往家里带剩饭剩菜，只能想办法接席的时候带。”

　　一个谎言的出现需要无数个谎言去补漏，这句话用来形容现在的何雨柱再恰当不过。

　　他现在连宴席都没接到，怎么给棒梗跟愧花他们带肉回来。

　　退一万步讲。

　　自己之所以接不到宴席，很重要一个原因就是之前喜欢拿主家没用完的肉菜，占主家便宜。

　　要是自己好不容易接到一个宴席，再去占人家主家便宜，把人间本就不多的肉菜分出一部分带回家，事情传出去，今后肯定不敢更加没人请自己去做席。

　　但面对秦淮如充满期待的目光他又不好否决，只能硬着头皮同意，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后慢慢去想办法。

　　…………

　　两年时间转眼即逝。

　　媳妇儿陈君顺利从大学毕业，并且拿到了去轧钢厂技术科实习的名额。

　　虽然现在的轧钢厂仍然是杨厂长做主，但外面的风声已经越来越近。

　　几乎轧钢厂所有人都知道杨厂长距离下台已经不远了。

　　所以厂里的大小事务几乎都是李副厂长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