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当医生开始的火红年代 第51节
“好,你去吧,待会儿好好听一听,这些都是国内顶尖的大夫,他们一会儿分享的内容,会对你有一些帮助。”蒲老乐呵呵的说道。
“是,先生。”
王孟德麻溜的来到最后一排,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坐下后,环顾四周,发现这个会场大概能坐下百十来号人,此时已经坐下了一大半,渐渐的,他发现了一个不太好的现象。
中医和西医的大夫,座位明显都是特意安排好的,可谓是泾渭分明。
在中医那一片,全都是年龄在五十岁以上的人,大部分头发都全白了,而西医那边,则是四十来岁左右的中年人居多,剩下的也多是年轻人,只有寥寥几个年龄大的。
这种现象太不好了。
但也确实反映出中西医之间成材的区别。
心中叹了一口气,他打起精神,准备开始认真的听著。
很快,等人到齐了,会议也开始了。
这时候的会议,还没有像后世那样繁琐,也没有太多的环节,主持人和两个领导模样的人大概讲了几句后,便开始了今天的重头戏。
因为是东道主,所以率先由西医大夫上台分享一些心得。
台下,王孟德一开始还带著批判的心态,等听了一会儿后,便改变了态度,津津有味的边听边琢磨。
不论是新技术的运用,还是术式的总结,或者是理论的分析,都让他大有收获。
果然,西医能发展起来,后来超过中医,是有一定道理的。
渐渐的,他心中开始有了一丝明悟。
每一个人分享完之后,最精彩的地方来了,蒲老等十几个中医名家,不断的发问和挑刺,抓住一个问题就开始穷追猛打。
完全看不出他们是一群平均年龄在六七十岁的老年人,个个都声音洪亮,口若悬河。
西医的那群人也不甘示弱,开始针锋相对,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
王孟德和一众小辈,坐在后边看得是目瞪口呆,直呼过瘾,到现在他们才发现,原来先生的话居然这么犀利,之前心目中的形象完全颠覆了。
吵了一阵后,可能是累了,双方人便不约而同的偃旗息鼓,喝茶的喝茶,上厕所的上厕所,等下还有一阵呢。
接下来,终于轮到中医上台分享了,而西医的人自然是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
会场里又恢复到了菜市场的程度。
其中蒲老的一句话最为经典‘如果没有中医,如果中医没用,那伱们的祖宗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们也没机会坐在这里高谈阔论了’。
一直到差不多十一点半了,按照流程,最后就只剩下蒲老的分享了。
作为压轴,蒲老端著茶杯,拿著材料,不慌不忙的来到台上,开始分享起八月份发生在京城的乙脑流行病治疗重症的案例。
这份材料里,详实的记录了每个濒临死亡的患者情况,以及治疗方法,最后还给出了数据和经验总结。
蒲老一共使用了八法九十八方,经过灵活辩证加减,救治了183名昏迷的重症患者。
其中九十八个古代经典名方里,只有一首处方是蒲老自己创制的。
等蒲老分享完之后,悠闲的喝了一口水,看向了西医那帮人,他有些摩拳擦掌,准备最后的阶段,让那帮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喷人。
可惜,他左等右等,却没有一个人率先发难,场面一时冷了下来。
其实这也不怪那帮人退缩,乙脑流行病可是刚结束没多久,也是蒲老带领专家组找到的办法,救治的人数也确实是这些,国家都已经盖棺定论了,他们一时不知道从哪入手。
况且,他们虽然学的是西医,但也都能看出来,这份材料里,总结的经验,对今后中医治疗流行性感染性传染病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
这时,同样坐在最后排的高宇泽忍不住站起身来,大声的说道:
“我觉得,一个处方救活的病人平均还不到两个,没有统计学的意义,经不起重复,也经不起科学的检验。”
其实他这次冲动的原因,也是因为王孟德。
上午在进会场的时候,他看到了王孟德跟在蒲老身后的情形,蒲老上台后,高宇泽便在心里对著蒲老讲的内容进行批判。
等讲完话,看到没有人反驳,他头脑一热,就站出来说了这句话。
说完之后,看到大家都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他心里立马就有些后悔了,一时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魏成功皱了皱眉头,这个新收的学生,本来他还挺满意的,但现在来看,心性还是不行呀,这么多知名的大夫都没有开口,而他一个后辈却先站了出来。
蒲老站在台上,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这个问题,作为一名中医名家,没想到对方居然派了一个年轻人来质疑他。
这种情况,如果他开喷,会显得以大欺小。
台下,王孟德忍不住了,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冲着高宇泽就开喷。
第88章 沙土裤和捆脚(万字更新完成)
听到有人质疑自己的老师,还是个年轻人,王孟德腾的一下就站起身来。
他冲着高宇泽就高声说道:“如果救人的方子没有科学依据,那什么是科学依据,难道是‘前额叶切除术’么?”
王孟德气坏了,刚才高宇泽的话,是用西医的机械论方法来评价中医的整体论,完全就是婴幼儿评价成人行为一样。
所以他没有留口,直接放出了一个大招。
果然,他话音一落,屋子里不论是中医的大夫还是西医的医生,都心头一跳。
中医的老先生们,都面露笑意,坐看对面难看的脸色。
而西医的精英,则苦著脸,神情犹如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前额叶切除术,不仅是诺奖的耻辱,也是西医永远绕不开的黑历史。
所谓‘前额叶切除术’,就是直接将铁锥从上眼窝敲入大脑中,然后左右滑动破坏大脑的前额叶,用来治疗精神病。
甚至后来发展成用来治疗焦虑症和坏脾气不听话的孩子。
术后,很多的病人灵魂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变得麻木和木讷,没有情感,完全变了一个人。
1949年,在额叶切除手术最具争议时,诺医奖颁发给了它。
而到了1950年,北方老大哥率先禁止该术式,然后陆续有不少国家也开始废除这个手术术式。
这几天,中医研究院里新来了不少的西医医刊,王孟德恰好看到了这个事情,结合前世的记忆,他在会场里直接来了一个绝杀。
听了王孟德的话,高宇泽脸上刷的一下就变的惨白起来。
虽然国际上还有部分国家没有取消额叶切除手术,但有识之士都发现了他的问题,特别是国内的医学界,跟北方老大哥的脚步完全一致。
魏成功心里堵得慌,没想到自己新收的徒弟,居然这么‘厉害’,一开口,就招来了别人的大招。
而是还是一击必杀的那种绝招,连躲闪都来不及。
会场里一时变的沉默起来,还是主持人察言观色的功夫了得,看到冷场了,连忙上台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高宇泽也趁机坐了下来,但他的脸上,仿佛被扇了好几个耳光一样,感觉火辣辣的疼。
蒲老也笑著下了台,还冲著王孟德示意,让他坐下去。
今天的交流研讨会,不管其他,就最后这一幕,中医可谓是大获全胜。
匆匆散场后,十来位白胡子老先生,簇拥著蒲老,一起到了王孟德的跟前,都热情的邀请王孟德下次去他们医院里进行交流。
回去的路上,蒲老虽然一脸的疲惫,但他精神却很好,笑著夸奖道:“孟德,不错,今天干的漂亮,看来我这次带你来参加交流研讨会,算是对了。”
“先生,我是看不惯他无知的样子,所以才忍不住回了一句。”王孟德平静的说道。
“哼,中医是有不少问题,但西医的问题也很多,那些年轻人都一副急功近利的模样,早晚会让医学给变了味。”
蒲老不屑的说道。
随著交流研讨会的结束,王孟德又恢复了上班学习的日子,家里两个孩子的事情,冉小梅基本上不让他插手。
最多有时候忙不过来了,让他给孩子换个尿裤,或者陪著两个弟弟去外边玩。
时间很快来到了十月中旬,两个儿子终于满月了。
一大早,王孟德起床后,来不及刷牙洗脸,他先从客厅角落的一个袋子里,挖出一碗细沙土,放到火炉上烤著。
等烤热了之后,再快速的翻著,过了一会儿,用手试了试温度,差不多正好的时候,便小心翼翼的往婴儿裤子里倒,又来回上下摇匀,让整个裤子都暖起来。
一连做了两次,才快速的拿进屋子里,让何胜男给两个儿子换上。
刚才他做的就是这个年代婴儿的尿不湿‘沙土裤’了。
沙土裤其实就是一个布袋,用粗棉布对折,两边缝合好,开口的一头裁剪出“领窝”和“腋窝”,两个肩膀头上钉上扣子或带子,这就是一条婴儿‘裤’了。
穿的时候,里面放上沙土。
沙土也是有讲究的,要选那种细而柔,通透性好,吸水性强的沙土,细细的沙土运回来,然后用筛子筛一遍,这种沙土不粘皮肤,晒乾后金火火、亮晶晶。
家里的沙土,就是王孟德到南城用平板车拉回来的,其实黄河边的沙土最好,可惜离的太远了,想用那边的不现实。
冬天的时候,装入的沙土需要用火烤一下,温温的在四十度左右最好,其他季节则不用加热。
沙土裤主要的作用,是婴儿穿著它,温度可控,冬暖夏凉,沙细如面,毫无黏性,还能预防湿疹,而且还能起到尿不湿的作用,不会尿到床上。
等给两个儿子换好了沙土裤,王孟德才开始洗脸刷牙。
吃完早饭,他正准备去上班的时候,丈母娘拎著东西过来了。
“妈,您吃饭了么?”
“呵呵,在家吃完饭来的,你去忙你的吧,我看看两个外孙怎么样了。”周小燕笑呵呵的说道。
进了卧室,看到两个孩子经过一个月的喂养,都长得白白胖胖的,她更开心了。
正好他们现在也都醒著,又刚喝完了奶,被逗弄两下,两个孩子便开心的手舞足蹈。
看到王元勋和王元第两个人手脚不老实,又在床上没有发现布条,周小燕渐渐的皱起了眉头:“胜男,伱没给他们捆脚呀?”
正要出门的王孟德听见了,他连忙停下脚步解释道:“妈,孩子不用捆手捆脚的,会对他们的骨骼造成损伤。”
“怎么会有损伤,胜男和她的弟弟妹妹们,我从小就给她们捆脚,也没见有损伤,这捆脚的好处,就是为了让他们腿直溜的。
如果你家里没有布条,我现在回去,把亚男之前用的给拿过来。”
说著就要转身出门回家。
王孟德没办法,他不好再说,只好把目光看向媳妇,示意她劝说一下。
“妈,您等一下,这个捆脚,孟德的老师说过,孩子这么小就捆起来,对他不好,我的话您不信,孟德的老师可是国医大师,他说的肯定有道理。”
何胜男连忙叫住妈妈,开口说道。
怕她不信,还把蒲老给拉出来当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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