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当医生开始的火红年代 第6节
他现在还在川菜馆跟师父学厨艺,还没开始上班赚钱,家里雨水上学也需要钱,也就是每个月何大清都会寄过来十块钱,才让他们能生活下去。
这六分钱虽然不多,但对他们家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是啊,东旭,咱们一起买的煤,这车费应该一起出。”王孟德也在一旁帮著傻柱说道。
贾东旭随意的看了王孟德一眼,然后转头冲着傻柱认真的说道:“傻柱,就算我不去买煤,你自己是不是也得叫板车,照样要花这一毛八分钱。
既然你都要花这个钱,我为什么还要出呢。”
“呃。。。”傻柱被他问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看到傻柱被绕了进去,王孟德连忙上前一步说道:“这不是一回事,再说了,你自己去买,不也得花一毛八分钱的车费么,现在出六分钱,你已经赚了。”
对于贾东旭这种诡辩的话,他前世见多了,知道该怎么对付。
“对对对,孟德说的就是我想说的话。”傻柱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连忙赞同的说道。
说完一脸佩服的看著王孟德。
要不是他,自己就被贾东旭给绕进去了。
“你们说的都不对,是你们自己想叫车的,都没问过我的意见,而是直接就把我家的煤球装上了车。”
贾东旭继续狡辩道。
反正这板车钱,说出大天来,他也是不准备出的。
“要不是我叫的板车,你家的煤球哪里能拉回来。”
“我没说让你装,至于我家的煤球如何拉回来,就不用你操心了,反正现在是到家了。”
“好好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把煤球再给你拉回方砖厂胡同那边,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运回来。”
“我看谁敢动我们家的煤球。”
傻柱和贾东旭,以及闻讯而来的贾张氏一起吵闹了起来。
院里的邻居,也都听到动静,围过来劝说。
但他们那里能劝得动无理搅三分的贾张氏,看著人多,她更加来劲了,瞪著三角眼,都快要骂出声了。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从家中走了出来,看到中院乱糟糟的,他皱著眉头,快步走进人群:“怎么回事?”
看到他来了,贾张氏犹如看到了主心骨,恶人先告状道:“老易,你来得正好,傻柱要讹我们家的钱,还要把我们家的煤球搬走。”
听了她的话,易中海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他转头看向傻柱,神色不善的问道:“柱子,老嫂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大爷,张大妈说的不是真的,事情是这样的。”傻柱连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他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伸手一指王孟德道:“当时孟德也在,他可以作证。”
“没错,这事儿我可以作证,是傻柱说的这样。”王孟德不顾贾张氏恶狠狠的眼神,大声的说道。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易中海有些麻爪了。
这件事摆明了是贾家不对,但贾东旭是他的徒弟,又是他以后的养老保障,要是秉公处理,恐怕会寒了徒弟的心。
他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从道德绑架这块入手。
想明白了后,他脸上又恢复了笑容,慢慢的说道:“东旭,柱子,咱们都是住在一个院里的邻居,平时要和睦相处,多互相帮忙,不要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红了脸。”
顿了顿,他看到周围邻居都一脸赞同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接著道:“这事儿啊,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看就这么算了吧。”
对于擅长和稀泥的他来说,处理这种事情,完全是驾轻就熟,有深厚的经验。
“一大爷,这邻里之间帮忙是应该的。”眼看著事情就要这样草草的结束了,王孟德有些看不下去了,他首先赞同的说了一句,然后话音一转:
“就是这帮助是要相互的才对,不能光一个人付出,您说对不对?
再说了,傻柱现在家里就他和妹妹两个人,完全没有收入来源,每个月就靠著我何叔给的十块钱生活,日子过的太艰难了。
这种情况,不应该是他帮别人,反而应该是别人帮他才对。”
是啊,自己才应该是被帮助的那一个才对。
傻柱听了王孟德话,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抬头一脸期待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心中有些不悦,这王孟德最近一个多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说了好几次质疑他的话了。
这让他产生了危机感,生怕再这样下去,院里的年轻人有样学样,以后就难以说教了。
想到这里,他决定再给大家讲一讲大道理:“孟德,柱子,这俗话说,吃亏是福,你们现在年纪轻轻看来还不懂这个道理。
等再过十年八年,成熟了以后,就会理解这句话了,当然,现在不理解也不要紧,可以先记在心里留著以后慢慢的琢磨,说不定过阵子就会悟出来这个道理了。”
有些无语的看著正在PUA大家的易中海,王孟德正要开口反驳,就见贾东旭身旁的秦淮茹,眼波流转的看向傻柱:
“傻柱,你又跟我婆婆吵架啦。”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脸红脖子粗的傻柱瞬间陷入了痴傻,他心一软,脱口而出道:“秦姐,这事儿就到这儿了,车费我不要了。”
“傻柱,你人真好。”
“嘿嘿,秦姐,我这人优点非常多。”傻柱挠了挠头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贾家和柱子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除了。”易中海连忙趁机接过话头道。
王孟德看了一眼傻柱,暗骂一声真不争气,然后又瞥了一眼易中海,心中想道:
这次就先这样,以后一定找个机会,用道德绑架的手段恶心一下他。
第11章 两个双胞胎弟弟
早上十点多。
王孟德就到院门外等候著,时不时的伸长脖子往西边看。
今天周日,算算日子,父亲王浩又要在医院里值班了,母亲冉小梅会带著两个弟弟过来一趟,给他收拾收拾屋子、缝缝补补、洗一洗床单被罩等。
没让他久等,很快他就看到两个四五岁左右,长相一模一样的的双胞胎男娃,迈著小短腿冲他跑了过来,身后不远处还跟著一个年龄在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
人还没到,声音就传了过来:“哥哥、哥哥。”
到了近前,王孟德连忙成半蹲状,张开双臂,任由两个小家伙冲进他的怀里。
一手抱著一个,站起身来,王孟德分别对著两个弟弟伸过来的小脸蛋都亲了一口,然后笑著说道:“援朝、卫国,想哥哥了没有?”
这两个孩子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今年虚岁五岁,本来按著辈分起名的话,他的弟弟应该叫王孟道才对,和他的名字一起组成“道德”。
他母亲怀孕的时候,发现是双胞胎,再加上出生在1950年的10月底,父亲王浩索性就随大流,没按照辈分来,而且分别给起了“援朝”、“卫国”这个充满时代气息的名字。
“哥哥,我可想您了。”
“哥哥,我也可想您了。”
王援朝和王卫国搂著他的脖子,昂著小脸,抢著说道。
他俩长得虎头虎脑的,都留著锅盖头,这是母亲前些天的“杰作”,身上的穿著也是一模一样,就连裤腿子上缝著的一朵小花,也是相同的位置,形状也一致。
具王孟德所知,这是去年的时候,王援朝的裤子破了一个小洞,冉小梅给缝了一下,当时想著把补丁绣成一朵花在上边好看一些。
王卫国看到后,就不乐意了,哭著喊著也要一样的花,怎么哄都哄不好。
最后没有办法,冉小梅只好连夜挑灯在他完好的裤腿上,在同样的位置,缝了一个相同的花朵。
这才让他消停下来。
“真的,可想了是多想?”
“有这么多!”王援朝伸出小手,大拇指和食指努力的张开,比划了一下。
王卫国看到二哥的动作,眼珠转了转,他张开双臂,冲着王孟德奶声奶气的说道:
“哥哥,哥哥,我是这么多,比二哥多好多。”
“不对,我刚才说错了,重新来,我也是想哥哥这么多。”看到弟弟的动作,王援朝急了,连忙也跟著伸出双手,最大努力的张开。
看著两个弟弟这么可爱,王孟德开心的笑了。
为了阻止两个小家伙继续争下去,他开口说道:
“好,好,哥哥看到了,你们两个都是一样多的想哥哥。”
听了他的话,王援朝和王卫国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有些发酸的手臂,笑嘻嘻的在他的怀里互相做著鬼脸。
正在这时,冉小梅也到了跟前,看著三个儿子,她的脸上欣慰的露出了笑容。
“援朝、卫国,快从哥哥的身上下来,你俩都长大了,抱一会儿就行了。”
“妈,没事,我能抱得动。”
王孟德颠了颠怀里的两个小肉球,两个弟弟身高和体重差不多,三十多斤的重量,在这个年代,比大部分的同龄人都高。
幸好他常年习武,抱著加起来有七十斤的两个弟弟也不觉得累。
“走,我们回家喽。”
王孟德转身进了院子,身后,冉小梅手里拎著一个包裹,也含笑的跟了上去。
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院里的邻居,冉小梅都驻足一一跟大家聊几句家常,她以前在这院里可是住了小二十年。
等到了家里,王孟德终于把两个弟弟放了下来,任由两个人去翻箱倒柜,然后他麻利的给母亲倒了一杯热水。
冉小梅进了屋,她把手中的包裹放到客厅的桌子上,打开后,里边原来装的是十几个二和面馒头和几个窝窝头。
“小猪,这些都是我昨天晚上蒸出来的,你饭量大,不够就去外边买一些。”
说著,就从橱柜里拿出小簸箕,把馒头和窝窝头放到里边。
“妈,您别叫我小名,我都长大了。”王孟德听到“小猪”这两个字就脑袋疼,于是抗议道。
他是35年生人,正好是猪年,父母两个人就给他取了一个小名叫“小猪”。
这个小名,从小就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困惑,院里几个同龄人,没少拿这个名字取笑他,一直到他上了高中,大家才逐渐的不叫这个名字了。
但他的母亲冉小梅同志,偶尔还会叫他的这个小名。
“你长再大,也是妈的儿子。”冉小梅对他的抗议不为所动,依旧笑吟吟的坚持道。
王孟德有些无奈的以手扶额。
“行了,你带著援朝和卫国去玩吧,我把你床上的被罩拆下来洗洗,一冬天没换,都要臭了。
还有棉衣也是,天气暖和了,我把里边的棉花给掏出来,洗干净缝成夹袄穿,现在买布都要布票了,以后衣服更要省著点了。”
冉小梅环顾客厅的四周,看到屋子里还算干净整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去年9月份的时候,国家发布规定,不仅是国营、公私合营、合作社,就连私人企业生产的棉布和棉纱,都要采用分区、定量、凭票供应的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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