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从奋斗开始,一路狂飙 第319节
“过来!”高斌提高音量。
左娜带着三分怀疑,六分好奇,还有一分很奇怪的情素,缓缓靠近高斌。
然后...
‘唔...’她瞪着眼睛,嘴巴被高斌的双唇盖住,大脑一片空白。
十多秒后,意识重新占领高地,本能开始反抗,想要把高斌推开。
可一用力,发现身子都软了,哪还有半点反抗能力。
意识变得模糊涣散,心中五味杂陈,最后,死就死了,就这一次。
感受到左娜开始有回应,高斌彻底放下心来,就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
几分钟后,唇分,车厢内的温度都快要到达沸点了,左娜更是像从温泉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泛着赤红之色,剧烈的喘息。
可氧气非常稀薄,她感觉马上要窒息了。
赶紧按下车窗,让地下车库并不新鲜的空气涌入车内,这才好受一些。
半晌,身体慢慢恢复力量,左娜抡圆了胳膊,就要给高斌一巴掌。
但是高斌反应多快,一把攥住,柔声道:
“别挣把了,认了吧。”
“你混蛋!”左娜用最没力气的声音说出最狠的话。
“我是挺混蛋的,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滚,谁爱你谁是傻子。”
然后就见高斌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自己,气得她又想发飙。
但手在高斌手心里攥着,根本抽不出来,全然忘了自己还有另一只手。
“说正经的,既然你们执意打这个官司,那就要提防对方使用下作手段。”
高斌这个话题转移的非常好,立马让左娜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任由高斌攥住自己的小手把玩,思路已经跟着他跑了。
“什么下作手段?”
“蔡晓蕾这个人,我虽然不太了解,但大概也能猜到她的一些想法。
她很极端,可以说偏激,对自己小三的身份很敏感。
可以说比起官司的输赢,她更在乎能不能把你妈的名声搞臭。
在她看来,只要你妈的名声臭了,那本质上跟自己就是一样的人,大哥别说二哥。
都是女表子,立特么什么牌坊。
简单来说,就是利用之前劝退师的事情,把你妈也刻画成为一个婚内出轨的形象。
并且说她对左大建存在婚姻冷暴力,削弱左大建的负面形象,把你妈刻画成为一个极其变态自私的人。”
高斌说的在理,左娜自己也是律师,并且跟蔡晓蕾做过多年的闺蜜。
虽然没想到这个人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可以她对蔡晓蕾的了解来看,她真能做出这种事情。
当然了,从法律上来说,那不论劳春雪出轨的真假,就算是真的,对这个案子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的。
蔡晓蕾好歹是学法律的,这一点不可能不懂。
但她恐怕不会在乎。
高斌又说:
“另外,廖松庭这个人很会抽丝剥茧,他完全可以想办法证明左大建养小三的钱是公司给予员工的奖励。”
顿了下,他又道:
“如果打起舆论战,你妈受不了网络上的压力,主动选择撤诉也是很有可能的。
还有,你妈的软肋就是心软,她不会把左大建逼到绝境。”
这一点左娜深有体会,就像上一次,劳春雪为爱自杀了,从手术室出来,劳春雪没有理会女儿,而是直接握住了左大建的手。
这样的劳春雪是不可能真的害了左大建的。
当事情闹到网上,当劳春雪认识到再这样闹下去,左大建的日子会很不好过后。
那么劳春雪大概率会像高斌猜的那样,不再追究左大建的责任,选择和平收场。
不想让左大建太为难,这是劳春雪的死穴。
蔡晓蕾要是抓住了这一点,官司会输,但舆论上,她会加以利用,挑起事端,污蔑劳春雪。
而后就是左大建被起底,婚内出轨的证据就会有很多在网上疯传。
反正蔡晓蕾不要脸,哪怕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小三,又何妨,她根本就不在乎,只有手里的钱是真得。
等到舆论开始不利于左大建的时候,也就是劳春雪放过左大建,暂时放过蔡晓蕾的时候,那时,蔡晓蕾的财产也就保住了。
即便那时候,左大建不满蔡晓蕾的做法蔡晓蕾就推卸责任呗。
说是廖松庭擅作主张,自己从未找过营销号,发布诬蔑劳春雪的东西,自己是冤枉的之类的。
可以说,高斌把蔡晓蕾后续的算盘,提前给预判出来了。
如果左娜和劳春雪提前有准备,那么这个计划便起不到任何作用。
左娜忽然有些触动,如果不是自己跟高斌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那么他还愿意跟自己说这样一番话吗?
如果没有高斌的提醒,当自己真正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这一刻,左娜无比庆幸,但同时她又极其纠结。
如果继续跟高斌这样不清不楚下去,自己不就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吗?
跟蔡晓蕾又有什么分别?
高斌似乎预感到她要说什么,直接松开左娜的手,推门下车。
“你回家跟你妈商量商量吧,怎么着也得有个应对之策。”
高斌太懂左娜了,一句话就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那节目怎么办?”
“没事,我回去盯着,还有老杜他们呢。”
“行吧,那我先走了。”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
目送左娜的小宝马离开,高斌松了松领带,刚刚属实有些冲动了,还好及时转移了左娜的注意力,这才没有把关系弄僵。
回所里之后,高斌看到实习生们分了两个组,正在进行激烈的讨论,每个人都很投入,甚至都不知道高斌在他们不远处偷听。
虽然他没有参与到具体的内容中,但实习生在律所期间所接触内容的大纲,都是他肯定过的。
目前他们进行到什么程度,高斌心里都有数。
两个小组分别听了一会儿,高斌来到杜飞宇办公室。
“你没去听听他们的讨论?”
“没有啊,现在过去偷听不好吧?”
“我已经偷听完了。”
“哦?怎么样?快讲讲?”
“到现在为止,我认为易帆小组的胜率更大一些。”
“理由?”
“因为他们已经找到了相关案例。”
“那可不容易,这次挑选的案例非常具有代表性,而且不常见。”
“嗯哼,至于你那组,目前还没确定方向,进度有些慢。”
“能理解,咱们大学搞辩论的时候,也都经历过这样一个阶段。”
高斌点点头:
“但我不太希望看到他们以辩论赛的模式来做这个课题,既然是模拟法庭,就必须模拟出法庭的状况,而不是分什么一辩二辩三辩。”
杜飞宇想了下:
“那要不我给他们开个会,简单说明一下?”
“可以,说一下吧,否则按照辩论赛来做,就失去实习的意义了,跟在大学里有什么分别?”
“好,我这就去说。”
...
第二天,模拟法庭召开,左娜心不在焉,等到结束以后,匆匆离开会议室,把高斌叫到外面吐露心事。
“昨天我又跟我妈长谈了一次。”
“她怎么说?”
“其实我能感觉得出来,她已经在努力释怀了,现在只是想要一口气而已。”
高斌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这段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虽然这么轻易成全了左大建劳春雪觉得不爽,但继续僵持下去,对于劳春雪同样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
所以,只要左大建真诚的道歉,劳春雪心中的执念也就放下了!
高斌要了两杯咖啡,两人一边喝一边聊。
昨晚,左娜问她妈恨不恨左大建时,劳春雪表现得很轻松,看起来也是放下了此前的执念。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劳春雪又如何能不恨?
自己含辛茹苦,所有的生活都是以左大建伟中心,等来的却是离婚!
这个婚一日不离,一日没得到左大建的道歉,劳春雪都无法释怀,就像左娜形容的那般“凭什么左大建可以过幸福日子,自己却如此凄惨”。
种种心结没解除,劳春雪又怎能去迎接新的生活?
试着想想,早在左娜很小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就已经出现了问题,左大建不断的出轨,劳春雪却为了家庭的完整性,而不断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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