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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从奋斗开始,一路狂飙 第526节

  “每个船长都是自己船上的国王。”

  长船虽然也价值不菲,但其获取成本毕竟远远低于一座城堡。

  你或许继承不到父亲的头衔、家堡和领地,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必须成为一个终生受誓言约束的“服务者”,你至少可以拥有一条长船从而成为“自己船上的国王”。

  铁群岛从不知“次子教育”为何物,群屿文明也没有提供任何像“骑士文化”这样足以麻醉次子们的“精神药物”;

  另一方面,家族长子作为“领导者”的地位确立同样也不能单纯依靠习俗律法,每个长子都必须凭自己的能力完成在弟弟们面前“树立威权”的过程。

  正是这一本质上的区别决定了铁岛贵族家庭中的兄弟关系与青绿之地上迥然不同。

  长兄倘若缺乏力量就很难对弟弟如臂使指,而能力突出的次子、幼子攫取地位和权力的机会也远比七大王国其他贵族大得多。

  明白了这一点,就不会奇怪葛雷乔伊家族两代人的兄弟关系为何都那么糟糕,似乎每个当哥哥的都不遗余力地要在弟弟们幼小的心灵中投下可怖的阴影。

  因为缺乏宗法纲常的有力约束,哥哥们只有从小展示自己的强悍和“手段”,才能震慑住弟弟,以确保他们长大成人后仍然惧怕自己,仍能乖乖留在身边为自己效力。

  伊伦称大哥巴隆是四只海怪中“最大和最威猛的一只”,显然是“年长”和“凶猛”两者兼备,才让巴隆最终成为了“巴隆大王”乃至铁群岛之王。

  而“湿发”伊伦也曾如此追忆自己的长兄:

  “他具备长兄应该具备的一切风范,虽然他对伊伦只有责骂。”

  到了席恩这里,“他当然记得罗德利克酒后赏他的耳光,以及马伦恶毒的嘲弄和无休无止的谎言。”

  这是他对自己两个哥哥仅存的印象。

  席恩注定回不去铁群岛,但他铁民的身份抹不掉,要是能想办法帮他除掉身前的障碍,很有可能将铁群岛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也是高斌要拉拢席恩的原因。

  当然,席恩是巴隆大王的儿子,从出生开始,脑后就长着反骨。

  对于席恩的利用,高斌必须要小心。

  当然,巴隆大王之所以叛乱,也不全是因为自己。

  设想一下,漫长的严冬即将结束,存粮早已消耗殆尽,饥饿的子民嗷嗷待哺,而毗邻的大陆上春季瘟疫业已开始肆虐……

  很多时候,战争的目的或许仅仅只是纾解和转嫁内部矛盾,这也是善于奋起、也善于下跪的巴隆的统治之道的重要部分。

  巴隆第一次叛乱选择的时机很有意思,他没有趁着篡夺者战争诸侯混战之际起兵,却在劳勃登上王位六年后扯起叛旗,自立为铁群岛之王。

  这正好给了在铁王座上百无聊赖的劳勃一个求之不得的机会,既能拉上好兄弟奈德重温光辉岁月,又可以暂时摆脱瑟曦。

  由于双方实力对比的悬殊,这场战争的结果不言而喻。

  海怪家只在初期取得了一些局部大胜,比如铁舰队奇袭兰尼斯港,将狮子家的舰队尽数焚毁在港中。

  这一偷袭珍珠港式的军事冒险出自“鸦眼”的计谋,而由维克塔利昂付诸实施。

  一旦狼家、狮子家、鱼家在西境完成了军队集结,铁群岛的失败就注定了。

  史坦尼斯和派克斯特·雷德温的舰队在仙女岛将铁舰队封堵在海峡之中,让维克塔利昂生平第一败就失去了整只铁舰队。

  在此之后,就是联军对铁民诸岛的逐一占领。

  最后一战是对葛雷乔伊家族老巢派克岛的总攻,密尔的索罗斯挥舞着燃烧的宝剑第一个冲上城头,紧随其后的就是丹妮的大熊爵士——乔拉·莫尔蒙就是这一战中获封骑士。

  最终,巴隆在大势已去后向铁王座屈膝臣服,也为这次愚蠢的军事投机付出了三个儿子的代价。

  长子罗德利克在海疆城下被杰森·梅利斯特伯爵击杀,次子马伦在派克城破时战死,年仅九岁的小儿子席恩被凛冬城收为人质。

  当然付出代价的远不止葛雷乔伊家族,就拿亚拉妮斯夫人的娘家哈尔洛家族来说,席恩大姨关妮斯夫人的丈夫、席恩舅舅十塔城头领“读书人”罗德利克的两个儿子也都不幸成为巴隆野心的牺牲品。

  再来看看战胜者一方的情况。

  众所周知,战败诸侯的子嗣是战争中最重要的战利品之一。

  比如黑水河之战后,“每位大人都提出要求:城堡、村庄、土地、河流、森林以及小贵族子嗣的抚养权。

  很幸运,这次战争留下的果实很丰盛,人人都分到了城堡和孤儿。”

  在巴隆叛乱中损失最大的无疑是兰尼斯特家族——整支舰队在自家港口的锚地里教人焚毁殆尽。

  但泰温公爵却没能得到最丰厚的补偿,他只分到了在仙女岛之战中被俘虏的伊伦。

  而在围歼铁舰队的海战中,史坦尼斯指挥的王家海军和雷德温统帅的青亭岛舰队居功至伟,可他们俩却也都没能分到那份最大的奖赏。

  大胜之后,国王于情于理都该对在战争中首当其冲、损失惨重的老丈人做出补偿。

  可劳勃只管装傻充愣,责成泰温在兰尼斯港举办比武大会大肆庆祝。

  另一方面,偏心的劳勃把巴隆大王仅存的儿子当成了一件体己宝贝,巴巴地留给了自己的好兄弟奈德。

  这个小小的手腕可以作为劳勃政治智慧的又一例明证。

  此举的政治潜台词清晰而又耐人寻味。

  席恩代表了什么?他是铁群岛的未来。

  只要培养得当而且笼络有力,席恩之于奈德会成为劳勃之于老琼恩。

  在国王的政治构想中,铁舰队等于是交到了奈德手里。

  西境自古是“铁患”重灾区,全部的海岸线都暴露在铁民威胁之下。

  如果说铁舰队是一把专精“背刺”的快刀,海怪们刚刚证明了这把刀能对西境造成多大伤害,而劳勃举七国之力夺下了这把利刃,扭脸儿就把刀柄交到了好基友奈德手里。

  你让国丈泰温怎么想?又让瑟曦这个枕边人怎么想?

  以巴隆叛乱为契机,劳勃完成了对自己岳父在地缘政治意义上的“封锁”。

  凯岩城失去了制海权,北面和西面漫长的海岸线像个光溜溜的后脊梁露给了铁民,东面与王领之间又有徒利家族的河间地作为屏障,南边则是与蓝礼走得很近的高庭……

  谅以泰温之能,想必也无法掀起什么风浪。

  巴隆叛乱是劳勃统治时期一次意义深远的重大胜利——注意这里的主语是“巴隆叛乱”而非“平定巴隆叛乱”。

  尽管对铁民而言,这场叛乱是如此地不合时宜、不自量力,其结果几近自戕。

  但对劳勃及其政治集团来说,巴隆大王的自我加冕来得恰到好处。

  利用一场无关痛痒的局部战争避免了另一场可能危及统治的全面内战(此前一年,因为劳勃的“婚床出轨”事件,凯岩城与君临的关系已经非常紧张)。

  这是转嫁矛盾、以毒攻毒的最佳范例,是任何统治者梦寐以求的天赐良机。

  国王最可怕的假想敌被大大削弱了,国王本人则扮演了一呼百应的英雄角色,而泰温还得感谢女婿帮自己报了仇——简直没有更好的结果了!

  以此为契机,劳勃还重构了七国的权力版图,铁群岛未来会成为北境的附庸。

  如果说平定巴隆一战本身形成了对泰温的短期震慑,那么长远来看,把席恩交给奈德抚养就构成了对西境的持久威慑。

  史塔克家掌握了席恩,意味着铁群岛在不远的将来可以成为部署在落日之海上的“航空母舰”。

  来去如风的铁舰队随时可以对怀有异心的大贵族进行出其不意的打击——尤其是西境,富庶的兰尼斯港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是最受铁民瞩意的“果实”。

  对劳勃来说,如果铁民可以真正“为我所用”,他在政治上对于兰尼斯特家族的倚赖将得到很大缓解。

  因为国王本人的政治婚姻和对兰尼斯特家族的日趋“倚重”归根结底源于对泰温公爵的戒惧!

  另一方面,北境与铁群岛的结合将在很大程度上改善王国的政治格局,强化鹰、鹿、狼、鱼四大家族的同盟,进而稳固拜拉席恩家族的统治。

  从地图上看,铁民势力辐射的地域主要是维斯特洛大陆的西海岸,具体来说包括北境的磐石海岸和海龙角、西境的兰尼斯港和仙女群岛、河间地的海疆城以及河湾地的旧镇、盾牌列岛和曼德河流域。

  维斯特洛仅有的五座城市,西海岸上占了两个。

  第二大城市旧镇属于河湾地,第三大城市兰尼斯港属于西境,恰恰都属于“鹰鹿狼鱼”以外、让劳勃不那么放心的家族。

  高斌愿意相信劳勃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在大是大非上,胖鹿从来没有糊涂过。

  可惜的是,奈德有些迟钝,迟钝到仅仅把席恩当成节制铁舰队的虎符;

  也或许是奈德太骄傲、骄傲到不屑于对自己这个实为人质的养子施与任何额外的关爱和违心的笼络。

  他似乎并未意识到席恩本该承担的历史使命,而仅仅只把他当成国王交派的一项不得不完成的“责任”。

第331章 想在前头

  十年……整整十年!

  假如奈德有心,十年时间足够他和这个养子建立起更为亲密的关系——就像当年老琼恩和他自己或是劳勃那样的关系。

  这种胜似亲生父子的联系本可以为铁群岛塑造一个开辟新时代的统治者,也将让群屿真正回归大陆主流文化的怀抱。

  一旦这种关系得以确立,奈德满可以把一个女儿许给席恩,然后以国王的名义支持自己女婿对于铁群岛的权利。

  席恩想必也很乐意有人帮自己扫清通往海石之位的障碍——不论是恶毒的叔叔、蛮勇的叔叔、冥顽的叔叔,还是不乐意嫁人的姐姐。

  而他一旦大权在握,“古道”或许也将不再是铁民惟一的选择。

  然而一切并不这样理想,席恩自己对凛冬城充满了不屑!

  他内心的想法是——他们以为我在临冬城住了十年,就变成史塔克家的人了吗?

  奈德公爵虽让他和自己的儿女一起成长,但席恩始终不是他们的一份子。

  全城上下,从史塔克夫人到最低贱的厨房小弟,都知道他是用来确保他父亲“表现良好”的人质,并都如此待他。

  就连那私生子琼恩·雪诺所受的待遇都比他好……

  小的时候,他一直活在史塔克的严峻面容和那把恐怖巨剑的阴影中,他的妻子则更是疏离而猜疑。

  对席恩来说,从养父那里获得的温暖甚至还比不上父亲的老部属“裂颚”达格摩。

  笑容虽丑,却牵起席恩无数的回忆。

  幼童时代,这笑容伴随着他,每当他驱策小马跨过生苔的矮墙,每当他掷出飞斧击中竖立的靶标,每当他挡下达格摩的攻击,每当他射中海鸥的翅膀,每当他操纵舵柄指引长船穿过纠结的暗礁,这笑容总是不离左右。

  他给席恩的笑,比父亲、比奈德史塔克给的都多,甚至比罗柏……

  那天他从野人手中拯救布兰,本该赢得微笑,结果却是责骂,仿佛他才是始作俑者。

  与席恩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跟他际遇相似、曾在旧镇做了八年人质的贝勒·布莱克泰斯。

  这位黑潮岛头领完全被“和平演变”了,他不但皈依了七神信仰,而且从各个方面都成了彻头彻尾的“青绿之地的贵族老爷”。

  他公开批评巴隆、反对攸伦,还在选王会上力挺阿莎,支持她的和平主义纲领,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是照着前朝的修士国王起的——和“旧镇老翁”雷顿·海塔尔大人的继承人“欢笑”贝勒一样。

  贝勒·布莱克泰斯更难满足。

  他坐在维克塔利昂身边,身穿羔羊毛黑绿皮纹外套,光滑的脸颇显得几分俊俏,黑貂皮披风别了一颗银制七芒星。

  由于在旧镇当过八年人质,他回来时成了青绿之地七神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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