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诸天了,谁还纯爱啊? 第159节
张彪的眼睛瞪圆了,不敢置信的道:“您会讲中文?”
这惊讶的样子在陈东预料之内,他点点头道:“会一点。”
这哪里是会一点,这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比张彪自己说的还好,他按下心里的惊讶,给陈东开好了房间,恭敬的走出来道:“我带您上去吧。”
陈东没有拒绝,跟着一起上楼的过程中,张彪问道:“您也是棋手吗?为什么没人帮您提前订房间呢?”
“我不是棋手,我是来看看你们这儿的投资环境的。”
“原来是外商啊。”张彪恍然大悟道:“您是不是华侨啊?”
“不错,我祖籍云南,距离广州也不远。”陈东的回答让张彪高兴的道:“我说呢,您跟那些棒子完全不一样。”
这话陈东不置可否,毕竟德善他们按照这种说法也是个“棒子”。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这个特定称呼的起源实际上是“棒槌”,几乎是个歧视性的词语了。
张彪看到陈东面色不睦,也觉得自己这话似乎有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意思,连忙道歉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您跟其他人不一样。”
陈东没有生气,只是扬了扬下巴道:“带路就行。”
电梯里,陈东看着电梯上的“恒达酒店”标志忍俊不禁。
按照时间线来说,这个时候讲道理根本就没有恒达酒店,这是09年才有的建筑,然而这个酒店却真实的出现在了陈东的面前。
这种时空错乱的感觉,让陈东再一次领会到了世界修正的力量。
想来这个平行宇宙里,恒达会比后世更加猖狂了。
债可敌国,指日可待。
在房间里安置行李的时候,德善也安排好了他们的房间,此时蹦蹦跳跳的来到陈东的房间。
她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惊诧道:“你这里好大啊。”
“还行。”陈东指了指床道:“这个挺软的,上去试试。”
德善毫不顾忌的跳起来,躺倒在床上,道:“确实挺软的,跟我们家的地板比起来舒服多了。”
这个时候张彪眼看没自己事儿了,上前微微鞠躬道:“陈先生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叫我们,我们有人24小时值班,随时可以为您服务的。”
陈东点点头,给了小费道:“谢谢,你们的人每天早上九点过来打扫一下房间,其他时候我不叫你们,不要过来。”
张彪感激的接过小费,保证道:“您放心,我们酒店的工作人员都是经过培训的,一定不会无故打扰您的休息。”
打发走张彪,回过头就见德善一脸惊讶的盯着他,陈东明知故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
德善从床上下来,到陈东腿上坐下,手抱着陈东的脖子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中文吧?”
陈东点点头道:“是啊?怎么?忘了我是华裔了?”
陈东的家庭背景德善还是有所了解的,但是这个解释并不能令她完全接受,她不依不饶的问道:“以前怎么没见你说过中文啊?你刚才说的话跟他们这儿的人简直一模一样,我刚才听他们说话一句都听不懂。”
第208章 来早了
德善拿着满满一大杯可乐,边喝边看,房间里里外外走了个遍。
她重新走回来的时候,陈东拿着张彪送上来的报纸阅读,右手夹着一支烟,淡淡的烟雾顺着他的食指向上飘起,使从他身后抱来的德善轻微的咳嗽了两声。
“你现在胆子这么大?不怕阿泽过来看到,回头告诉咱妈?”陈东回头刮了一下德善的鼻子问道。
德善对陈东这样的小惩罚习以为常,敲脑袋、捏脸、揉头发还有刮鼻子,都是陈东经常会干的事情,德善当然反抗过,可惜都以失败告终。
她双手交叉在陈东胸前,心跳透过陈东后背传达出主人的激动,她眉飞色舞,说话时整个眼珠都能完整的看到:“在双门洞的时候要偷偷摸摸的,出国了还要偷偷摸摸的,那我不是白出国了?”
她脑袋一点一点的,并不很尖的下巴戳着陈东的颈窝:“阿泽你又不是不知道,视棋如命,他一到房间就打棋谱,衣服什么的都是我帮他收拾好的,估计我什么时候出门的他都不知道。”
陈东点点头,视线回到报纸上:“阿泽小小年纪就能取得这么高的成就,自然要付出比旁人千百倍的努力,你看报纸上都在说我们阿泽是天才。”
说着,他指了指一段文字,德善凑上去看了看,讪笑着说:“我看不懂写的什么。”
“无非就是天才之类的赞誉,仿佛阿泽天生就会下棋一样。”陈东把烟蒂熄灭,伸手抱住德善的手臂:“咱们都清楚,阿泽每天二十四个小时恨不得二十个小时都用来下棋,要不是你们经常拉着他看电影、聊天吃饭,他整个人都要和围棋融为一体了。”
“嘿嘿,我们是朋友嘛,不互相帮助的,那还算什么朋友。”德善兴致勃勃地说道:“每次阿泽赢了比赛,不也请我们吃披萨吗?”
“是这个道理,我们德善真是善良。”陈东仰头突然亲了一口她的侧脸,德善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陈东肩膀。
“干嘛?”
两人一个多月亲热的次数并不多,但也绝对不至于亲一口就要娇羞的程度。
“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呢?忘了上周按着我亲的时候了?”陈东打趣道。
德善摇晃着脑袋,乐个不停。
“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了?”陈东一看她那通红的脸就知道,德善肯定又在yy什么东西了。
“告诉过你少看点有色小说,看看吧,现在一点都不纯洁了。”
陈东摊摊手,一脸无奈。
德善的有色小说,就跟中国一开始的女频网文差不多,很h很暴力。
作为德善的男友,他有幸拜读过。
只能说,对青春期的女生杀伤力十足,对陈东来说就是儿童读物了。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德善看看起来昏昏欲睡,估计昨晚没睡好,上了飞机又一直很兴奋,这会儿总算过了劲头,反噬来了。
陈东弯腰抬起德善的小腿,把躺在他怀里的德善抱起来,走到卧室的床边放下。
他正要起身,衣领却被睡得迷迷糊糊的德善紧紧抓住。
“别……别走。”
“我不困,你睡你的。”陈东说完掰开德善的手指,却再没听到回复,只有轻微的喘气声在房间里飘荡。
“说梦话说的跟真的一样。”陈东帮她盖上被子回到客厅,继续看报纸。
这期间,他打了两个电话,又在门口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
一个钟头过后,德善还未醒来,陈东有些困了,便躺在了她身边准备休息一会儿。
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陈东思绪纷飞,虽然闭着眼睛,眼球却仿佛还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能看到光透过眼皮的颜色。
他烦躁的起身拉上窗帘,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陈东摸着黑打开床头的小灯,这才重新躺回去。
屋子里两道呼吸声一前一后,仿佛在互相配合,十分有节奏的响起。
陈东鼻翼微动,一股淡淡的花香钻入脑海,这味道陈东觉得有些熟悉,好像是德善身上的味道……
也许是德善体香的功劳,这次陈东很快就睡着了。
荷尔蒙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哪怕德善就在身边,陈东也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德善虽然被他批驳为“不纯洁”,但是她到底还是一个高中生。
陈东自己虽然身份也是高中生,但是灵魂却早已是老油条一根了,这其中的差别是很大的。
就像是那句被万千少男少女用来装逼的话:仅一夜之间,我的心判若两人。
现在的德善虽然没少跟着张美玉和王子贤他们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但她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
自从穿越之后,陈东几乎没有做梦的经历,睡眠质量也都很高。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感觉脸上不断有气流打在上面,搞得他脸庞有些痒。
睁开眼睛一看,好家伙,德善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他跟前,此时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
陈东正要挪开一点,结果发现德善的手也不老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抱住了他的腰,陈东可以说是进退不得,只能这么尴尬的保持。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德善已经不在床上。
陈东轻轻伸了个懒腰,打开窗帘,窗外只能看到夕阳那四分之一的裸露,陈东关灯的时候,在灯罩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醒了来阿泽房间找我,我们一起去买吃的,你要给我当翻译。”
陈东起身洗漱后,穿戴整齐的走出房间。
傍晚时分,酒店里人来人往,比下午要热闹许多,大概是出去吃饭和前来下榻的客人都在这个时间集中出现了。
咚咚。
陈东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以及韩语:“谁啊?”
“德善呐,是我,陈东。”他同样用韩语回答,一个路过的三十多岁到的女人牵着小孩的手,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妈,这是小鬼子吗?”
“不太像啊,更像是棒子。”
这家长,也不教孩子点儿好。
陈东侧目道:“大姐,你好不好当面说人坏话啊?”
女人听到棒子突然说中文,吓了一跳,讪讪的道歉:“不好意思,我刚才跟我儿子闹着玩的,你别介意。”
陈东不置可否,此时德善已经打开门,好奇的看了眼女人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陈东走进房间,径直把门关上,来到阿泽的屋里,阿泽正坐在围棋桌边研究棋谱,陈东并未直接出声,而是回头问德善:“他一直在下棋吗?”
德善点头,郑重其事的道:“从我去你房间之前他就是这个姿势,现在还是这个姿势,我怀疑他连厕所都没去过,真是憋的住啊。”
陈东闻言意识到阿泽的心情恐怕非常紧张,这个时候不能让他绷太紧了。
于是他上前轻声道:“阿泽,下了多久了?”
也许是太专心,阿泽第一时间并没反应过来。
陈东又问了一声,他这才回过神,发现陈东和德善在自己房间。
“陈东,德善,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他看起来挺高兴的,毕竟是面对自己的朋友,和棋院的同事不一样。
“刚来,德善说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还以为你要得道成仙了,只有庙里的那些神像才会一动不动。”
阿泽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
陈东看向德善道:“说吧,想吃什么?”
“寿司!”她马上举手道:“阿泽的院长跟我说附近有一家寿司店非常好吃。”
“阿泽吃寿司吗?”陈东问道,见阿泽迟疑,他换了个问法道:“不喜欢吃?”
阿泽摇了摇头:“没有,我不想吃东西,你们去吧。”
说着他拿出钱包,递给陈东道:“我请你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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