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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诸天了,谁还纯爱啊? 第232节

  “啊~”盛长柏惊讶的喊了一声。

  来人也有些慌乱,不过对方手中拿着烛火,烛光一晃,盛长柏便看清了眼前的人。

  “陈嬷嬷大晚上的干什么去?”盛长柏遇到了便不能装聋作哑,只好问道。

  “我刚才看公子不在,以为公子有什么事情呢。”

  “我无事,陈嬷嬷忙了一天了,也快回去睡觉吧。”盛长柏摆手,转身离去。

  陈嬷嬷在院子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转而走向葳蕤轩。

  第二天一大早,盛长柏便被自己的仆人叫醒。

  起来的第一时间,盛长柏便问道:“陈东来过吗?”

  仆人摇摇头道:“没来。”

  盛长柏便叹了口气,心中祈祷千万不要被陈东说中了啊。

  伯爵和伯爵夫人,你们这样做只会让我们两家都成为笑柄的,千万不要做这么蠢的事情啊。

  祈祷有用的话,很多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盛长柏被盛纮指派去了码头接人,这是早就安排好的差事。

  但是盛长柏提出一个要求,道:“我要带着陈东一起过去。”

  盛纮皱眉问道:“他去干什么?他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面。”

  盛长柏说道:“他现在的身份不是我的堂兄弟吗?有什么不适合的?”

  盛纮道:“他的身份还没彻底定下来呢,以后什么情况谁说得准,你自己又不是不认识路,车越与乐儿会在路上伺候你的,你只管去就行了。”

  盛长柏拱了拱手,问道:“孩儿有一事不明,既然陈东的才华爹爹也是知晓的,为什么不给他行个方便?这身份都半个月了还没有办下来。”

  盛纮眉毛一竖,道:“你懂什么,我做事自然有我的想法和目的,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等今天你大姐的纳征结束之后,我会亲自教你这其中的道理的。”

  盛长柏便也不再纠缠,直接出门骑马准备离去。

  但是离开之前,盛长柏他回头又问道:“爹,要是待会儿码头上来的并非伯爵夫妇,那聘礼我到底是下船还是不下船呢?”

  盛纮根本来不及回答,盛长柏就已经向着江边而去。

  盛纮皱着眉头,在盛长柏走后,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去叫陈东过来。”

  盛长柏之前从未对大姐儿的婚事置喙过,现在突然这么问起来,那只有一个缘由。

  陈东。

  一刻钟后,陈东从盛纮的堂屋中走出,堂屋里面传来砸茶杯的声音。

  陈东差点以为要面对五百刀斧手了呢。

  好在刀斧手没有,只是盛家的男仆很自然的就把陈东围了起来。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响。

  很快便看到盛长柏的仆人之一车越快马加鞭而来,路过陈东的时候,带着惊讶的眼神看了陈东一眼。

  “什么!?”屋子里传来一声呼喝,随后砸东西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陈东无奈的摇摇头。

  “你摇什么头?!”围着陈东的仆人之一厉声道。

  陈东笑道:“这一下因为我,不知道会毁掉多少文物呢。”

  下人们听得一脸懵逼,不知道陈东在说什么。

  “先拿下他。”但是这些人里面不乏有比较果敢的人,直接选择拿下陈东。

  两人立刻伸手去抓陈东的肩膀,陈东往后一靠,正准备使三分力,给这些难缠的小鬼一个警告呢,屋里突然传来盛纮的声音。

  “让他进来!”

第260章 装糊涂

  走进豪华的堂屋,盛纮面色阴沉的站在座位前,眼中挥之不去的愁容。

  陈东上前行礼,盛纮焦躁的挥了挥手,道:“被你说中了!”

  盛纮抓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看向进入屋子之后便一言不发的陈东,眯着眼睛问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啊?”

  “说什么呢?我不过一个书童,二等的仆人,在这家里胡乱插话岂不是太没有规矩?”陈东无悲无喜,面色平静。

  盛纮认为,陈东这是故意在等他主动问,可是他虽然佩服陈东,却不想完全被陈东控制,便皱眉道:“你的身份很快就要办妥了,到时候你就是我盛家的子弟,现在让你提一点建议不过分吧?”

  “不过分,当然不过分。”陈东哪里不知道这是盛纮要用陈东的身份作为鱼饵,让陈东为他出谋划策。

  可是家务事向来是比较难搞的。

  难点不在于事情的真相无法捕捉,而是人心。

  一个家中,总会有亲近的、偏爱的。

  盛纮作为一家之主,每天一睁眼就面对着全家上下几十口人,当然也不能免俗。

  大夫人位置放在那里,娘家也不是善茬,他处处都给予尊重。

  第一房小妾林噙霜妖娆多姿,风情万种,是唯一能给他提供情绪价值,使他宛如处于初恋时的感觉,对林噙霜自然是疼爱有加。

  第二房小妾卫恕意虽然有些抵触他,但是卫恕意出身清白,姿容婉约,如果抛去喜欢赶人这一点的话,卫恕意是最能带给他征服欲的女人。

  这三个女人之间有了矛盾,事情的真相是一回事,每个女人所能得到的宽恕就是另一回事了。

  为了管家钥匙,林噙霜与王若弗便争夺了多次。

  如今,借着王若弗忙于大女儿的纳征礼,林噙霜总算拿到了管家钥匙。

  盛纮此刻还不清楚,因为林噙霜拿到了管家钥匙,接下来会闹出多少麻烦事。

  陈东对盛纮印象不错,主要在于此人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坏人,他所做的错事也更多的是违情不违法。

  想了想,陈东便决定卖他一个人情。

  既然盛纮马上就要和王若弗吵起来了,想必小蝶很快也要去厨房和姓关的管事为了炭而争执了。

  再过几天,陈东总是要帮帮忙的。

  当初若不是小蝶,他冒昧的上门,也不见得能有机会跟盛家的人说上话。

  想到这里,陈东便在盛纮期待的眼神中开口道:“其实这件事归根结底就是盛家和袁家表面上的门楣并不相当,盛家目前是有里子,缺少面子,而袁家是缺少里子,但是表面上还是大宋的忠勤伯爵府,两相平衡之下,看起来这是一个绝好的姻缘,但是忠勤伯爵府的两位老人家能抱着丹书铁券被东京这么多人讨厌,肯定还是有原因的。”

  “当今官家如此仁厚的人尚且不喜欢他们,可见他们的品行如何了。”

  陈东铺垫了一下,本来以为盛纮要反驳自己,没想到盛纮看他停顿,却道:“说下去。”

  盛纮如此表现,让陈东想起他接下来要与王若弗进行的对话,忍不住心里微微一笑。

  “所以忠勤伯爵府的两位老人家觉得他们吃亏了,他们心里肯定在想,盛家最大的官不过是一个六品的扬州通判,要不是看上盛家颇有资材,他们忠勤伯爵府怎么可能跟盛家结亲?”

  说到这里,陈东看到盛纮脸色微变,似有怒容。

  盛纮到底不是个一百分的蠢蛋,还是能明白陈东说的是不是真的的。

  陈东也没有太过羞辱盛家,毕竟现在他还在盛家呢。

  “可他们看不到的是,没有盛家的帮助,他们忠勤伯爵府的风光很快就维持不下去了,现在京城谁不知道忠勤伯爵府有一个蛮横的恶婆婆,都怕把自家女儿嫁过去会被刁难呢,所以整个东京,哪怕是比盛家门第差很远的家里,只要是疼爱自己家女儿的,都是不愿意跟忠勤伯爵府结亲的。”

  “呵呵!”盛纮忽然自嘲一声,问道:“你这是说我不疼爱我女儿了?!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陈东淡淡地说道:“疼爱想必还是疼爱的,至于这些我是从哪里听来的……好像是以前就知道的东西,总是主君若是信我,我就接着说下去。”

  盛纮烦躁的挥挥手道:“能不能直接说对策,你说的这都是没用的东西。”

  “嗯,这不是想着主君待会儿好跟大夫人解释吗?”陈东说道。

  盛纮好像被踩了尾巴,道:“我跟她解释什么啊?我犯得着跟她解释吗?这个盛家我说了算。”

  嗯,你说是就是吧。

  陈东懒得和他较真。

  “这件事的来由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就是袁家认为盛家高攀了,但是他们又很想和盛家结亲,毕竟盛家有钱,所以就让袁家大郎来下聘礼,找了有病的幌子,既能让盛家一开始就矮他们一头,也能让别人说不出话来。”

  盛纮抖了抖手,道:“你怎么敢肯定伯爵夫妇不是真的有病,而是故意为之?”

  陈东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什么时候病不好,偏偏这个时候病了,既然病了,那也应该早日给盛家寄来书信解释,为什么在聘船到达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不就是想要做出木已成舟的架势,逼主君就范吗?”

  盛纮神情不自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服软?”

  陈东兴致缺缺,道:“主君是知道柏哥儿的,他那么刚正的性格都不敢直接说拒绝,主君要考虑的事情可就多了,更不可能直接让袁家的聘船掉头了。”

  盛纮被陈东戳穿了心中所想,顿时有些尴尬,可他还是硬撑着说:“我叫你来是让你给我出主意的,不是让你来揣测我的!”

  陈东对盛纮虽然有好感,可是对他的性格并不指望,这人你让他做个太平官还行,真让他做点什么事情出来想也别想。

  但是也别看不起人家,一般这种人最后混的反倒不错。

  就像张麻子说的,装糊涂。

  这位盛老爷就是装糊涂的高手。

  明知道卫恕意的死另有隐情,但是却不往下查。

  明知道小蝶不可能偷了那么多东西,但他还是把罪名牢牢打在了小蝶身上。

  面对这种装糊涂的,陈东便随意递上一个台阶道:“有上下两策,且看主君选哪个。”

  “人家不都是上中下三策吗?你这儿怎么就两策了?”

  陈东摊手,道:“就两策,主君你要不要听啊?”

  “唉!说吧说吧。”

  “先说上策还是下策?”陈东问道。

  盛纮脸上些许无奈浮现,“先说上策。”

  “还得是主君有眼光,这上策很简单,让柏哥儿告诉袁家,纳征之礼须由男方父母亲自前来,只有男方父母去世的时候,才能让家中兄长代替,袁大郎此来若是说伯爵夫妇危在旦夕,这纳征之礼就不便定下,袁家大郎应该回东京和袁文绍准备守丧,万万不能让盛家耽误袁家儿郎的孝心。”

  陈东说完,盛纮顿时挑挑眉问:“我怎么觉着这是骂人呢?”

  “是骂人啊。”陈东疑惑道:“我没说明白?”

  “咳咳,说明白了,你继续——不过别说这个上策了,还是说下策吧。”盛纮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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