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诸天了,谁还纯爱啊? 第236节
“这就是陈东哥哥说的天时吗?”明兰呆住了。
“起北风了,大家快进屋吧。”王若弗喊道。
盛纮也眯着眼睛道:“走吧走吧,香也燃尽了,大家去喝酒。”
垂花门下,盛纮叫住了心虚的袁大郎。
“大郎啊,这好巧的一阵风啊。”盛纮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脸,让袁大郎尴尬不已,想走,可手却被盛纮抓的稳稳的。
“你是送聘的主礼人,好多人还等着与你喝酒呢。”盛纮给了袁大郎台阶,随后将另外一只手中的箭矢放在了袁大郎手中,这是他刚才顺手拿的。
“送你了。”盛纮说完之后,大笑着离开。
那笑声几乎将盛纮心中的所有郁闷一扫而空。
袁大郎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白烨拿起两支箭矢,背对壶,随手抛出。
当啷。
两支箭矢精准命中双耳。
袁大郎不解地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用这一招啊?”
白烨笑了笑道:“一个女孩子,何必那么较真呢,更何况我听有人说赢了这聘礼,袁家和盛家的面子都会有损失,让让他们又何妨?”
“你!唉!”袁大郎一摆袖子,气呼呼的走了。
而白烨看着他的背影,却若有所思。
看起来自己输了,让袁家哥哥很不开心啊。
可是刚才他听到很多人交谈了,一旦自己赢了,到时候对盛家是非常不利的,对袁家,不,确切的说,是对袁文绍会有影响。
难道袁家哥哥不担心自己弟弟的脸面吗?
白烨对此十分不解,但是这里除了他也已经空无一人,他想不通便也不想了,径直离开了院子。
第263章 展示身手
“陈东,陈东!”
听到盛长柏高喊着进屋,陈东就知道没有出什么差池。
原本没有他的话,除了让盛纮着急上火一些之外,也是会平安无事的。
只是现在看起来改变不多,实际上盛纮和盛长柏的心理,扬州官员对袁家的看法,都会和之前有所不同。
这已经对袁大郎造成了困扰,陈东虽然看不见,但是也能想象,在宴席上,扬州官员会对袁大郎持有何种态度。
“赢了?”陈东坐在桌前,笑着看向进门的盛长柏。
“赢了!”盛长柏说完,上前两步,露出身后之人。
“顾廷烨?”林渊好奇道。
“什么顾廷烨?他是白烨。”盛长柏解释道:“方才我与他凑巧相识,他想要看看我手中的燕云十六州的地图,我想你对燕云十六州的见解颇深,就带他来你这边,我们一起聊天吃酒,可比外面的宴席舒服的多。”
盛长柏以为陈东认错了人,便自顾自帮着解释,浑然没有发现,白烨的脸色已经大变,眼中满是怀疑的神色。
“在下白烨,敢问阁下是?”
陈东笑道:“我是柏哥儿的书童,你唤我陈东就好。”
陈东说着,起身将书放在一边,道:“坐吧两位。”
盛长柏带着白烨坐下后,桌上的东西都被移走,用来腾出展示地图的空间。
一边品鉴地图,白烨一边问道:“方才陈公子叫我顾廷烨,可是我和陈公子认识的人长得相似?”
盛长柏闻言,也好奇的看向陈东。
“是很相似,几乎是一模一样,只可惜你不是他,因为你不姓顾。”陈东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烨一眼。
确切的说,是顾廷烨。
此时顾廷烨遮掩身份,化名白烨,只有袁大郎夫妇以及东京带来的袁家仆人知道他的身份。
听到陈东的说法,顾廷烨顿时背后一凉,他知道陈东绝对是认出他来了,不然不会用这种说法来解释自己认错人了。
仅仅因为他不姓顾。
难道因为他现在姓白,所以就不是顾廷烨,等他完成了此行的目的,不再遮掩自己的身份之后,那他就是顾廷烨了。
陈东此话,难道不是这样的意思吗?
顾廷烨望向陈东,想要辨认自己这个人是否是自己认识过的人。
一个书童,能够在主人身边表现得如同兄弟一般,甚至有反客为主的迹象,这绝非常见的事情。
而且,在燕云十六州的看法上,陈东深入浅出的论证了燕云十六州当初为什么被献给辽国,又隐晦的指出,真正的危险或许不在辽国,而在辽国身后。
陈东简单说了几句自己的看法,对于燕云十六州,三个青年的看法是一样的,必须拿回来。
不过关于如何拿回来,三人有不同的见解。
顾廷烨主张打,盛长柏主张边打边谈。
而陈东直接给出了,先打后谈的方案。
在他的道理中,燕云十六州要么不打,要么就要发动最迅猛的战争,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将当地建制摧毁,随后再用盟约的方式,将燕云十六州的归属权确定下来。
而军队摧毁建制之后,应当作出灭掉辽国的架势,后方迅速往燕云十六州运送人口,朝廷则等待辽国方面的和谈使臣。
没错,就算是和谈,陈东也认为应当让对方主动来,决不能己方先开口。
顾廷烨听完,感叹道:“以前我觉得我的办法或许有些太冒险了,但是看到你的办法,我才知道我或许过于畏缩不前了,论胆魄论格局,我不如你。”
陈东笑着道:“这就是长柏为什么原谅你的原因了,能当面认可别人并且承认自己不足的地方,颇具古贤人之姿啊。”
说着,顾廷烨立刻认真的起身拱手道:“我今天确实做的不对,改日我设宴做客,为今日之事致歉,请三公子和陈东兄弟答应。”
“叫我则诚就行了。”盛长柏扶他起来,道:“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改日再谈。”
三人便各自散了。
盛长柏回到自己屋中,并未立刻睡觉,而是取来纸笔,将方才讨论的一些话写了下来,其中大部分都是陈东说过的话。
“掌握主动权,这话真是直接勘透了问题的实质,陈东真是大才啊,我何其有幸,能让他做我的书童!”
整理好书册,盛长柏回到床上睁着眼睛。
“不行,不能让陈东和我立契,他这几日都在用功学习,准备院试,如果立契了,会对他造成影响,我得找时间和父亲说说此事……”
第二日,陈东早早起来读书,随后前往盛长柏的房间,两人谈论起诗词歌赋,便是一个上午。
午饭过后,顾廷烨也来了,他解释说,明天在江边订了酒家,到时候请陈东和盛长柏一起过去。
陈东自然是无所谓,而盛长柏现在对顾廷烨的才华和知错就改的性格很欣赏,当即就答应了。
“昨晚我没睡好,总听到有人在哭。”三人在屋中休息的时候,顾廷烨忽然说道。
盛长柏笑道:“这是你活该。”
顾廷烨疑惑道:“为何这么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用激将法使得我三弟跟你投壶,赌上了我大姐的聘礼,昨天晚上差点被打死,你听到的哭声恐怕就是我三弟的。”
“是吗?”顾廷烨疑惑道:“可是我中午过来的时候还看到他在院中玩呢?”
陈东笑而不语,盛长柏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林噙霜那边在王若弗打上门去找盛纮的时候,就立刻安排人去找了冬荣,冬荣跟林栖阁关系不错,打板子的时候用了巧力,看着惨兮兮的,全都是皮外伤,自然好的快。
不过三个大男人,谁也不会纠结这个,很快就又到了国家大事上面去了。
在现实世界中,一般谈论这种事情的,要么就是真正厉害的大人物,要么就是那些市井中的中年人,难得这个时候有这么好的氛围。
两个年轻人,把陈东也感染了,让他也有心提点他们两句,便把后世的一些理论拿出来和他们探讨。
很快这些理论就得到了顾廷烨和盛长柏的一致好评,这些经过千锤百炼的理论,明显是值得起推敲的。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顾廷烨惊讶的道:“至理名言啊,我原本以为陈东你只是一个识几个字而已,没想到诗词歌赋、文史策论、军阵搏斗你全都懂啊。”
陈东笑道:“略知一二。”
盛长柏问道:“你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优点,全部告诉我们吧,省的我们老师被你震惊。”
陈东说道:“真的没有了,嗯,如果非要说的话,可能我还懂一点点的经济?”
陈东最擅长的就是宏观经济的把控。
确切的说是对风口的把控。
那一般只存在于现代社会,但是现在的话,那他可就是真的懂一点经济了。
在经济手段的使用上,陈东的高度是这个时代所有人都触碰不到的。
“经济?”
“其实打仗不一定要在战场上见真章,有的时候经济手段比刀枪的战争,还要有用,比如檀渊之盟……”
陈东将原本有些耻辱的檀渊之盟从经济学角度进行了解释,两人突然发现,原来还有这种战胜敌国的方式。
“这样一来,他们的经济完全受制于我大宋,而且是巴不得被我们源源不断的吸血,只要时间足够长,我们完全能够靠经济耗死一个个强大的对手。”
陈东小道:“当然了,事情的关键是,我们必须得顶得住才行。”
二人对陈东颇有微词:“你为什么这么悲观呢?”
盛长柏说道:“对啊,我们俩想的都是怎么打出去,你怎么好像认定了,我们会被人侵入呢?”
陈东说道:“这个可说不准,可能是我错了也说不定。”
但事实证明,陈东的判断是绝对正确的,之后事情的发展也让他们看到了,陈东之前所说的那个恐怖的民族。
确切的说,是一个比一个恐怖的民族。
他们挥舞着刀枪,南下抢夺,大宋的子民,在对方的马蹄下,颤抖着,哭泣着……
第二天,盛长柏早早的找到盛长柏和陈东,与他们一起骑马出去。
到了马厩,陈东也得到了一匹马。
“这匹马性情温顺,你不会骑马也没事。”顾廷烨笑着说道。
陈东摇摇头,道:“对于骑马,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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