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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诸天了,谁还纯爱啊? 第267节

  ……

  “仲怀再见!”陈东和盛长柏与顾廷烨在酒楼前告别。

  盛长柏挥着手,眼圈微微红着。

  接下来,恐怕有好几年都不能见到这帮好兄弟了。

  “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打辽国,约好了!”陈东笑呵呵的说道。

  “嗯,放心,我不会食言的!”顾廷烨推开扶着他的稚阙,认真的朝盛长柏和陈东告别。

  “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北上辽国,横扫了他们。”

  回家的路上,盛长柏情绪有些低落道:“仲怀有心事。”

  陈东斜眼看了看他道:“你知道了。”

  “嗯,听说仲怀是跟宁远侯吵架了,所以才决定去白鹿洞书院的。”

  陈东笑道:“他这个性子,是个当爹的都不会喜欢,太能闹腾了,谁家好孩子天天往青楼跑啊。”

  “那都是他哥哥污蔑他的!”盛长柏辩解道。

  “一开始确实是污蔑,但是后来可就不是污蔑了,他不也自得其乐吗?你看着吧,就他这性子,要是没有我们,指定的要吃亏的。”

  “你的意思是?”盛长柏没能跟上陈东的思维。

  “他太能装了。”陈东道。

  “你是在骂他吗?”跟陈东在一起时间久了,有些新鲜的词儿盛长柏慢慢也就知道意思了。

  “呵呵,就字面意思,你看他哥污蔑他,但是他就只会埋怨他爹不听他的,甚至破罐子破摔,但是却从来没想过要报复回去。”

  陈东乐道:“他哥说他去青楼,他就不能跟他爹说他是跟他哥一起去的吗?不然他哥怎么能了解的那么清楚?”

  “你这……做人不能这样吧。”

  “哈哈哈,所以说他装啊,明明别人都直接干他了,他还在那儿等着别人幡然悔悟,啧啧,要是没有我,他可怎么办呢?”

  “那我也装咯?毕竟我也是这么想的啊,有些事情那些小人可以做,但是正人君子是不能做的。”

  “不,你不装,你是言行如一,所谓知行合一了,他是表面上把他哥恨得牙痒痒,实际上心里还想着‘哥哥再爱我一次’呢,嗯……他这也算知行合一了,只不过他跟我们说的知和他实际上的知截然相反。”

  “知行合一……”盛长柏又开始咀嚼陈东的话了。

  “喂,别这么扫兴,不许问我知行合一是啥。”陈东连忙制止。

  “那明天告诉我。”盛长柏道。

  干,你果然准备问来着。

  “下个月。”

  “三天后。”

  “成交。”

  “柏哥儿回来了,哎呦,这怎么又喝酒了?”葳蕤轩院门口,王若弗看到盛长柏醉醺醺的回来,顿时面色不善的看向陈东。

  “文煜今天考试,往后他也算正式踏上科举之路了,我们一起为他庆贺一场,而且仲怀马上也要去白鹿洞书院读书了。”盛长柏解释道。

  在陈东向王若弗行礼的时候,王若弗冷哼道:“科举之路,科举之路,科举有那么简单吗?考不考得上还不一定呢,小心到时候空欢喜一场,刘妈妈,去给柏哥儿烧一碗醒酒汤去。”

  陈东看了眼王若弗,不知道她又犯什么病。

  王若弗这时候看向陈东道:“陈东,我家柏哥儿还要准备省事呢,整天喝酒可不行,你现在也不是他的书童了,日后别总来找他。”

  是不是后面还要加一句:要是我家柏哥儿考不上举人就赖你?

  陈东收敛了笑容道:“好,日后我必少来。”

  当然,长柏主动来找我我可不管。

  “母亲,你说什么呢?文煜跟我可是亦师亦友的,这次省试的策论,就是陈东在帮我准备呢。”盛长柏闻言立刻不满的道。

  “他连秀才都不是,能帮你准备什么?日后有什么不懂的,请教庄学究去。”

  盛长柏哼了哼道:“庄先生学识渊博,我当然要请教,但是有些东西只有陈东能教我,尤其是朝堂的政策,这一点就连爹也说过,有些地方陈东看的比朝堂上的相公看的还远。”

  “你爹那是勉励他呢,好赖话都听不出来了吗?”王若弗说完,直接拉着盛长柏往院子里去了。

  “公子,夜里天气凉,我们也回去吧?”福安问道。

  陈东点点头,随着福安一起走回自己的院子,黑暗中他幽幽道:“愚妇……”

第287章 嚼舌头的与拔舌头的

  翌日,陈东早早起床练字,虽说昨日喝酒喝的尽兴,但是陈东如今的身体,酒劲儿是来得快去的也快,而且总能保持在一个自己想要的程度,这一点倒是让他能尽享酒中之乐,却不会因此而感到不适。

  婉儿请了茶水之后,便道:“今日厨房做了桃花糕,公子可要吃一些吗?”

  陈东在书桌前站定,欣赏自己的书法,虽说是一个现代人,但是在繁花和1988世界里老了老了,也开始附庸风雅起来,有事没事儿就练练字,后来还当了书法协会的会长。

  整个书法协会除了副会长,他的瘦金体是写的最好的。

  还真别说,宋徽宗虽然当皇帝不行,但是所创字体那是相当上乘,陈东除了在教孩子的时候一起写过楷书之外,最擅长的便是这瘦金体了。

  福安在一旁帮陈东研磨,此时见陈东停下来,跟着笑道:“公子的字写的真好。”

  陈东侧头看向婉儿笑问道:“婉儿看看好不好看?免得我被福安这小子捧杀了。”

  “谁敢捧杀我的贤侄啊。”

  婉儿正要说话,门外便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三人一同看向屋外,只见盛纮带着三个下人一起走进了院子。

  “表叔。”

  “主君。”

  陈东微微拱手,两个仆人跟着躬身。

  盛纮摆摆手示意陈东不必拘礼,陈东抬头问道:“表叔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没事。”盛纮来到陈东身边笑道:“昨日公务繁忙,还没问你考试考的怎么样呢?可有信心?”

  陈东笑了笑道:“不敢说能稳居榜首,但是前三甲或可以奢望。”

  “嗯,好!你的才华我是知道的,要不是被你师父留在方外,或许你现在早就跟柏哥儿一样成秀才……不,应该是举人才对。”盛纮笑呵呵的看着陈东,对他显然十分满意。

  陈东谦虚了两句,见盛纮咽唾沫,且没有要走的意思后,陈东于是转头对婉儿问道:“方才你说厨房做了桃花糕是吗?”

  待婉儿点头,陈东道:“去拿一些过来,去之前先把我屋子里那擂茶拿出来,我跟表叔一起吃会儿茶。”

  等婉儿走后,陈东道:“屋子里这两个孩子刚来不久,怠慢了表叔还请见谅。”

  “不成问题,慢慢调教就是了。”

  说着,盛纮把目光转向陈东的字帖,啧啧称奇道:“之前便见你写过字,当时便觉得字体独特,如今越发精进了啊,看着如屈铁断金,非气定神闲的心境,是写不出这等好字来的。”

  “哈哈,表叔谬赞了。”

  盛纮却注视着陈东的眼睛,笑了笑道:“庄学究的课讲的怎么样?”

  陈东不知道盛纮到底想干嘛,于是伸手道:“表叔咱们过去说吧。”

  两人来到桌前,陈东夸赞了一下庄学究上课风格条理清晰因材施教。

  盛纮听完后道:“那我就放心了,唉。”

  盛纮叹气,必有缘由。

  陈东心中了然,这恐怕是有什么烦心事想要倾诉,或者就是有求于自己了。

  陈东倒也不故意拿乔,直接了当道:“汴京不比扬州,咱们一家来到汴京之后,光是安顿就花费了不少时日,宴请宾客,张罗乔迁,千丝万缕都是靠着上下用心,如今才算尘埃落定。”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在家中有老太太坐镇,表姨带着下人们上下一心,虽然事情繁多,却也看得到结果,表叔却初到汴京为官,朝廷上的事情家里也很少能帮上忙,恐怕也有很多地方需要劳心劳体吧?”

  “呵呵,知我者贤侄也。”盛纮感叹了一句后说道:“朝廷里,如今暗流涌动,我一个初到之人,面对各方拉拢,却不知该何去何从,每每夜间思之,反倒觉得不如在扬州的时候自在。”

  这明显是装逼了。

  谁不知道你盛纮最喜欢升官发财……最好再死个老婆。

  不过这些话也足以让陈东知道盛纮到底为什么烦恼了。

  “那些拉拢表叔的,是不是想让表叔一起上书官家,请官家过继子嗣?”

  盛纮眼神一凛,好奇地问道:“你平日里也不大出门,朝廷里的事情是怎么知道的?”

  “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当今官家持政有道,朝臣们也颇为和睦,若是说唯一的缺点,就是如今尚未有子嗣,这些东西早在扬州的时候,我便有所猜测了。”

  盛纮看着陈东自信的脸庞,感慨的道:“跟你比起来,我那两个儿子真是没有继承我半点智慧。”

  陈东呵呵一笑。

  “那……那你对此事如何看?”盛纮不愿意露怯,虽然欣赏陈东,也知道陈东才华斐然,但是让他跟一个小儿辈请教官场上的事情,盛纮多少有点拉不下脸。

  望着盛纮期待的表情,陈东笑道:“社稷为重还是君为重?”

  听到陈东这么问,盛纮很想说“社稷为重”,但是陈东赤诚的目光却让他说不出假话来。

  不过很快他就琢磨出味道来了。

  “你的意思难道是……”盛纮惊讶地看着陈东。

  “看来表叔已经明白了。”陈东看向门口,好奇道:“婉儿怎么还没回来?”

  厨房,蒸汽弥漫中传来吵嚷声和哭声。

  “哭什么哭?没用的东西,告诉你家主子,这里是盛家,不是陈家,主君说几句客气话,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王若弗身边的一等女使彩环叉着腰,对着面前低眉哭泣的婉儿数落道。

  婉儿原本过来按照陈东的吩咐取糕点,当时彩环也拿了糕点正准备回去,结果忽然又折返回来,把所有的糕点全部包圆了,说是要给几位公子准备。

  婉儿连忙请求彩环给自己留一些,公子交代给她的事情不多,这种小事要是都办不好,彩环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但是彩环却趁此机会,大骂婉儿不懂规矩。

  婉儿最笨,又是刚进宅子里的,对陌生的环境本来就惧怕,这下更加不堪,哭着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抽泣着道:“是公子叫我来的。”

  “那就滚回去告诉你家公子,这桃花糕我们盛家的夫人、公子吃剩下了,会派人给你们送过去的。”

  彩环扬起高高的头颅,走过婉儿身边的时候阴阳怪气道:“这鸡就是鸡,插上几根毛,真以为自己是凤凰了?哼。”

  彩环带着人得意洋洋的离开,厨房剩下的仆妇此时都停下了手中的事,纷纷看向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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