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诸天了,谁还纯爱啊? 第472节
而陈东再度摇头,口型是:“坐下。”
郭保坤将信将疑。
一般来说,他嚣张跋扈惯了,不会听陈东这么一个无官无职的。
并且从两人的合作关系来说,他应该是陈东的保护伞,陈东本应该非常尊敬他、依赖他才是。
但自从陈东救了太子一命之后,这种关系就已经开始改变。
当然,决定性的改变是陈东送过去的分红。
太多了!
郭保坤认为无论如何,陈东不会害他。
陈东是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可以几万两几万两给他银子的人。
郭保坤父亲郭攸之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对郭保坤一顿怒斥让他去退股。
但郭保坤找到陈东之后,陈东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不用管。
当天晚上,郭保坤回到家的时候,郭攸之把他叫过去,问他有没有退股。
郭保坤那个时候还有点不相信陈东,毕竟他对他爹是有很大的恐惧的。
因此郭保坤选择撒谎,说他退了,先看看他爹的反应。
结果他爹好悬没给他揍一顿。
得知郭保坤是骗他的时候,郭攸之反倒放下心来,告诉郭保坤生意可以继续做,但是以后不管在外面干了什么事儿,凡是跟利益有关的东西,最好和他商量商量。
自那以后,郭保坤惊为天人。
对陈东的认可更上一层楼。
如今陈东摇头,他犹豫了两三秒,便坐了回去。
林若甫同样行礼道:“臣也绝不相信范闲会是这种人,而且这纸上的诗到底是谁抄谁的还不一定呢!”
郭攸之紧随其后道:“如果真是庄墨韩先生的老师很早以前就作出来的,这么著名的诗作为何没人听过?即便再怎么不在意名声,也不会放任这么好的诗作埋没吧!”
范闲原本也不慌乱,因为他本来就没有说这诗是自己作的。
现在看到这么多人为自己说话,他不由得看向了陈东问道:“郭攸之什么时候也是你的人了?”
林若甫、太子和二皇子的事情他知道,至于长公主的操作范闲虽然看不懂,但也大概知道长公主或许是想要火上浇油之类的。
只有郭攸之让他有些意外。
陈东笑道:“陈鸿在礼部刚刚被陛下拔擢,林若甫为了他的儿子不得不听我的,郭保坤又收了我的黑钱,在东城那边留有不少痕迹,他不听我的话,这三个方面加起来,不仅他尚书的位置没了,命也会没。”
范闲听到陈东平淡的描述,虽然心里知道陈东不会害他,可还是忍不住后背发凉。
过了一会儿,范闲被庆帝提溜了上去,让他自证。
有了这么多人为范闲站台,范闲更加的随性,质问庄墨韩他老师还有没有别的不为人知的诗作,庄墨韩当即摇头。
而范闲也顺势开始了自己的作诗秀。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陈东手握酒杯,手臂搭在膝盖上,坐姿恣意,微笑着看范闲人前显圣。
这样的画面,让他觉得十分有乐趣。
相比于周围人的震惊,陈东更能感觉到一种亲切。
范闲也觉得干吟诗不尽兴,拿起酒杯开始一口酒一句诗。
宴席众人听的目瞪口呆,即便是庄墨韩,此时都赞叹不已,浑然忘记他这个污蔑者的处境。
一次性吟了个够,范闲走到庄墨韩跟前问道:“这些可都是你老师的旧作?”
庄墨韩望着范闲沉默了一会儿,动容的拱手道:“今日能听到这么多的杰作,死而无憾了。”
“死而无憾。”庄墨韩再次重复了一遍。
范闲没有那么大的杀心,他笑了笑道:“既然不是,那我就回去了。”
庆帝摆了摆手,宴席继续。
然而北齐使团的所在,已经没有了之前义愤填膺的样子,他们彻底成为了笑话。
而北齐之人坐立难安之时,郭保坤却是松了一口气,于是亲自带着酒杯前来陈东面前敬酒。
陈东喝了之后,拉住郭保坤的胳膊道:“你也该敬范闲一杯酒,知道为什么吗?”
郭保坤一开始是不愿意,但听到陈东问他原因,反倒有了一丝好奇,道:“为什么?”
陈东搂着郭保坤的肩膀说道:“范闲的才华你看到了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郭保坤只能点点头,不然只能让人认为他度量太小或者审美太差。
“你说他要是把你写进他的诗里,把你狠狠地骂一顿,骂的猪狗不如,你说你是不是就遗臭万年了?”陈东问道。
郭保坤听到这个解释,顿时深以为然!
“范公子,以前是我不对,我敬你一杯!”郭保坤认真的敬酒。
他再次意识到陈东的聪明。
虽然比他还差点儿,但是能想到范闲可以通过作诗这种方式害他名声,足见陈东不是蠢人。
范闲憋着笑把酒喝了,等郭保坤感慨几句“不打不相识”并离开后,范闲凑到陈东身边,轻声道:“你把人家当傻子哄不会被良心谴责吗?”
陈东笑了笑,将杯子里的高度酒一口干了,摇头道:“不会,因为我根本就没良心这种东西。”
范闲征然望着陈东,喃喃道:“我是第一次听人这么痛快的承认自己没良心。”
而陈东却笑道:“范闲,你从小到大才见过几个人?”
“我……”
范闲顿住了,因为他不能跟陈东说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其实是一个穿越者。
“也是,可能是我见识少。”范闲笑着说道。
宴席散去,陈东和范闲出宫休整。
“我先回去醒酒,之后按原计划进行。”范闲对陈东说道。
两人在宫门前分别。
范家,范闲开始大吐特吐,为了洗清嫌疑,他特意喝了很多酒。
而范若若将范建和柳如玉都赶走,独自承担照顾范闲的重任。
看到范闲吐的难受的样子,范若若心疼不已,帮他拍打后背,又拿着手绢帮他擦嘴。
“拿水来,哥你先漱漱口。”
范若若无比仔细的照顾着范闲。
好半天之后,范闲总算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若若,你帮我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进来,能做到吗?”范闲郑重问道。
范若若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范闲换上夜行衣,准备前往宫外与五竹和陈东会合。
这个时候,范若若上前递给范闲一个被油纸包裹的丸子道:“这是我自己做的醒酒的药丸,你帮我带给陈公子吧,他不是也喝了很多酒吗?”
范闲微微一愣,随后摆手道:“不用,他是喝了很多酒,但你哥哥我是被人背出来的,陈东是自己骑马回家的,明白么?”
范若若不太明白。
见范若若摇头,范闲十分无语,说道:“陈东那家伙千杯不醉的你不知道?我今天喝的还没他多,但出宫的时候他连马车都不坐,直接骑马回家,我却醉了个半死,你让我给他送药?确定不是让你哥我自取其辱?”
范若若顿时不好意思的将药拿了回去。
不过范闲脸色一变,又问道:“对了,有其他人知道你配醒酒的药吗?”
范若若立刻摇摇头道:“没有,这是之前哥你教我的,很久以前我就配好了,只是没怎么用上。”
范闲松口气,伸手道:“拿过来吧,我到时候带给他。”
范若若瞪着大眼睛道:“你不是说陈东不需要吗?”
“他不需要归不需要,好歹是你的心意。”
拿了药,范闲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范府。
三人在宫外会和,并安排好了各自的任务。
范闲偷钥匙,陈东和五竹分别引开洪四庠和禁军统领。
范闲质疑道:“洪四庠是大宗师,还是让五竹去对付他比较稳妥吧?”
陈东微笑道:“没关系的,都一样。”
其实还是很不一样的。
陈东按照计划引开洪四庠之后,并未只是单纯的调虎离山,而是开始用上军阵之中的刀法,于一个黑暗的院子中,与洪四庠展开了搏斗。
从刀法的精湛来说,陈东其实并未有多么登峰造极,但是从战场搏杀来说,在知否世界中他有许多人帮他练习,因此招式凌厉,每一招都直取人性命。
相比之下,他身上也充满了破绽。
这让洪四庠一边抵御陈东进攻,一边不免心中疑惑。
陈东明明全身充满了破绽,他却感觉自己要是去贪便宜的话,死的一定是自己。
由于这种奇怪的感觉,洪四庠只是抵挡着陈东的进攻,而没有如同燕小乙那样,将陈东露出来的破绽,当做拿下陈东的机会。
及时个回合之后,洪四庠开始有些心痒难耐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陈东的另外一面让他惊讶。
既然不进攻陈东的破绽,那他就不得不抵御陈东的攻击。
由于陈东的攻击异常凌厉,他想着如此攻击无法持久,可以消耗陈东的力气,之后再想办法一招制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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