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从月入五千到资产千亿 第1713节
“你们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还没跟你们提过,选你们来是要做什么。”母爱边说,边亲自端了两杯热可可。
依乌鲁左略显激动地接过了杯子,喝了一口。乔木则直接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不打算尝试。美国人的饮料,太特么甜了,齁得慌。
“你们应该已经发现了,这个学校的班级,不是按照年级或专业开设的。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们,在这里,分班的依据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对你们未来人生的规划。”
她停顿片刻,仔细观察着两名少年,没有从他们脸上看到任何震惊与不虞。她一时也不知道是两人过于忠诚,还是年幼不理解这话的真实涵义。
她只能继续往下说:“你们所在的班级目前一共八人,你们八人都有一个共同的任务,正是这个任务,让你们能够坐在同一间教室。”
“是什么?”依乌鲁左迫不及待地问,接着又保证,“无论那个任务是什么,我保证,我一定会完美地完成,为了您!”
他本来想说“无论什么任务,您都不需要八个,只需要我一个就够了”,但话到嘴边,想起身旁还有个巴比,又遗憾地吞了回去。
听了这番发自内心的表白,母爱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笑意。
“那个任务,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她笑道,“因为我有一个新的任务交给你们,只有你们两人。”
依乌鲁左下意识坐得笔直,脸上浮现出激动迫切的神色。
母爱也不打算隐瞒,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希望,你们能够成为神之容器。”
第1377章 M
神之容器?乔木对关于“神”的情报都很在意,一听这个,立刻全神贯注。
“我要做什么?”依乌鲁左也急切地问。
母爱笑着摇头:“不是现在,你们首先需要完成学业,并成为经验丰富的调查员。大概要等到大学毕业的年龄,计划才会正式开始。”
依乌鲁左闻言,忍不住感到遗憾,却又干劲十足:“我保证,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两人离开后,乔木找了个由头与对方分开,立刻折返回来,切换到导演模式,询问饰演母爱的演员:“什么是神之容器?”
他知道这些演员都掌握着一些情报,甚至是依乌鲁左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报。但遗憾的是,对方只是茫然地摇头,无论他如何询问,都没法给他答案。
演员明显知道情报,却又无法告诉他。这种莫名其妙的机制,让他有些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又有些遗憾。
不过这种遗憾并未持续多久。
“神之容器?你真以为这是什么好差事?”面对依乌鲁左幼稚的挑衅,哈文·赖利哑然失笑。
“调查员通识课程第五节,还记得吗?”对方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提醒你一下,一类警惕与抵制事项中,有一条与神相关的。”
说完,也不管依乌鲁左想没想起来,对方满脸戏谑:“小鬼,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应该想着如何让母亲大发慈悲开除你。起码那样还能像个人一样活下来。”
依乌鲁左的脸颊狠狠抽搐着。对方每次称呼母爱为母亲,都格外能调动他的负面情绪。那种强烈的嫉妒,是他此生都不曾体验过的,这半个月倒是体验了个大饱。
不过他并没有冲动,第一次见面的教训已经让他意识到,在他成为一名强大的调查员之前,是不可能在对方手上讨到好的。所以他只是冷冷瞥了对方一眼,用眼神告诉对方“你给我等着”,转身就走。
“站住,”哈文懒洋洋的声音叫住了他,对他那“想动手?我可不怕你”的倔强眼神视而不见,“你以为我过来是和你闲聊的?明天晨祷之前,去母亲办公室一趟,她要为你们举行传承仪式。”
依乌鲁左愣住了。
传承仪式,是母爱子女与手下的说法,其实就是复制。实话说出来不好听,她的子女与手下就找了个说法:即使你战死了,还有一个完全拥有你能力、记忆与性格的黑皮肤复制体,能成为你的延续。
“你要是想跑,可以今晚抓紧时间翻墙出去。当然啦,你没有护照也没有绿卡,离开这里,就只能去外面饿肚子……”
哈文还在挑衅,不知为什么,他特别喜欢怂恿依乌鲁左与乔木两人放弃、退出、逃跑。
但依乌鲁左完全没有在听,此刻的他已经彻底陷入狂喜之中。
两人就这么离开了,只剩下站在原地吃着薯片的乔木一脸懵逼:真的没人注意到我也在场吗?
不过哈文倒是给他提供了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与神相关的一类警惕与抵制事项。
调查员不得与任何确定、疑似、自称拥有神灵身份的原住民接触;不得以任何方式向对方透露现实世界的存在与调查员的身份;不得接受对方的馈赠、力量、教导,以及任何形式的帮助;不得主动与对方为敌。
如发生包括但不限于上述的任何一种情况,调查员需结束项目后第一时间主动上报,并积极配合隔离审查与必要的净化工作。
这条规定在十多年后应该已经废除了,否则不可能只局限于埃弗雷特内部,其他执行机构肯定也会有类似规定,神术使用者就不可能存在了。
乔木猜测,这应该是早期的调查员遭遇过项目世界神灵发现并觊觎现实世界的事故,导致了这条严苛的规定。至于后来为什么取消,他的猜测是:所有存在相关风险的项目,都被各家执行机构——或者在IONR那个层面就被隐藏起来了,不向调查员开放。
不过现在有了哈文的侧面证实,他也就确认了,所谓“神之容器”,无论究竟是什么,本质都是要打破这条规定,让他们与项目世界的神灵进行发生接触。
再结合这次织梦剧场中得知的母爱传承仪式的一些细节情报,这场突如其来的传承仪式,其目的就很明了了。
想明白这一点的乔木,立刻找到依乌鲁左,将自己的分析讲给对方:“……所以,传承仪式的本质就是监视咱们。一旦咱们在行动中出现了他们不希望看到的变化,极有可能会被他们直接处决!”
听了他的这番话,依乌鲁左沉思良久,才缓缓点头:“我明白了。”
“多谢你的提醒,”对方竟然罕见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一定会加倍小心,绝不会辜负恩迪迪女士的期待与嘱托!”
“???”听到这话,扮演巴比的乔木,给了对方一张真·黑人问号脸。
见对方如此冥顽不灵,他只能进一步把话挑明:“我是说,这个任务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甚至可能是个必死的任务!”
他绝非危言耸听。18年后的行业,依然对“调查员成神”这一行为保持最大程度的警惕,就可以确定,这种事情一定是极其犯忌讳的。
当然啦,乔木也能理解,成神这种事情,对各家机构而言属于零和博弈,大家肯定都是嘴上说着谁都不许,真实意思是“你们都不许,我得悄默默地来”。
所以才会有阿扎德·贾法里安觊觎生态意志一事,以及埃弗雷特的犹太人同样试图夺取那股力量的后续。安娜也说过,俄技一直在从项目世界向现实世界走私神灵躯体,进行极其恶劣的神秘学生物实验。
现在埃弗雷特、母爱偷偷搞这种事情,自然也不稀罕。他相信新起点也在搞,不搞才是严重的失职。
但这种事情,可以偷偷搞,绝不能暴露,不能授人以柄,否则一定会被群起而攻之。这就意味着,作为试验品的他与依乌鲁左,无论实验是否成功,最终的下场都不会好。
甚至可能他什么都不做,任凭剧情发展,就能看到实验结束后,母爱在庆功宴上安排五百刀斧手,将酩酊大醉的依乌鲁左砍成肉泥这种剧情。
这可不行,这个依乌鲁左死了,就没人能束缚外面那个豺狼神了。
乔木的苦苦劝说让依乌鲁左再次陷入沉思,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
说着,他看向乔木的眼神中,除了几分不满他说母爱坏话的恼火外,竟然还多了几分欣慰与欣喜,乃至释然。
因为就在这一刻,一直压在他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因为他终于确定了一点:巴比,并不想和他争夺恩迪迪女士!
“巴比,我相信女士不会伤害我。当然,我并不是在怀疑你,否定你。你说的很对,这个任务一定非常危险。但危险并不代表恶意。
“任何事情,都有危险的,也有安全的。再危险,也总要有人去做。女士将这么危险的任务交给我,恰好证明了她对我的信任与期待,证明了在她心中,我是这个任务的不二人选。
“所以,我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依乌鲁左这一番话堪称震耳欲聋,震得乔木久久缓不过神来。此刻之前,他哪里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反社会的疯子说教?!
此刻的他是如此震惊,以至于都没注意到,对方话语之间,已经将他开除出实验双人组了……
“我知道你的担忧,我也觉得你并不适合这个任务。之后我会和女士提议,不再让你参加这个危险的任务,”依乌鲁左说着无比沉重的话,语气却是诡异的轻松与开心。
对方又拍了拍乔木的肩膀,轻松地说:“这种事情有我一个就够了,女士只需要依赖我就可以了!”
“……”乔木现在确定了,这个疯子是真的没救了。他本以为对方是个S,没想到竟然是M!
面对这种神经病,他也懒得再说什么,也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徒劳。于是他扭头开始运作母爱那边,毕竟那些角色才能被他轻松操控。
第二天的传承仪式自然如期举行。母爱拒绝了依乌鲁左关于将巴比剔除出去的提议,依然复制了他们两人,并要求他们继续完成课程。
乔木还挺好奇对方复制之后要如何把他的复制体制造出来,总不能真是找一间产房生孩子吧?可惜他观察了许久,都没发现对方有要把他俩制造出来的意思。
这也能理解,毕竟他俩现在还处于理论知识学习的阶段。就算母爱要通过复制体确认他们的生命形态,也要等他们正式与项目世界神灵接触之后。
但他并不甘心,而是开始了新一轮的搞事情。
接下来的学习与周考、月考中,无论依乌鲁左如何努力、拼命,成绩都被他远远甩在后面。
每一次考核,无论是既定的考试还是突如其来的突击考核,无论考察什么科目,乔木的成绩都遥遥领先。不止遥遥领先依乌鲁左,在公共课程中,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吃饱了撑的在织梦剧场里用功读书了,只是因为……他是导演,考什么,什么时候考,都是他说了算!
什么出题人什么考官,不过是他的剧组成员罢了。
靠这种盘外招,乔木把依乌鲁左安排得明明白白。于是,他成了培训中心所有老师的心头肉,而依乌鲁左,则悲惨地成了“巴比·路欧的那个朋友”,在不少教职员那里,连名字都不配有。
但乔木渐渐发现,这招对依乌鲁左没用。这家伙可以说满心满眼就只有母爱一个人,对其他人的评价毫不在意。他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夸对方有一颗强大的心脏,还是该骂对方变态都变得这么坚定了。
既然如此,那就再来点更猛的!
几天后,在依乌鲁左又一次如众人预料的那般,于测验中输给乔木后,一直以来都不置一词的母爱,这一次终于开口了。
“这么巨大的差距,是我没有料到的,”她看着成绩单,丝毫不顾及依乌鲁左就站在对面,笑着对身边几名教师说,“看来选拔可以提前结束了,巴比就是唯一的人选了。”
几名教师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原本在她面前就有些忐忑的依乌鲁左,听到这话心中一惊,连忙质问:“女士,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在这个班的学习可以提前结束了,”一名教师代替回答,“这个任务本来就只需要一个人选,从一开始你和路欧先生就是竞争关系。考虑到你们的友情,我们没有明言。但从这个学期的历次成绩来看,选拔已经结束了,我们也要尽快为你安排新的任务,不能让你留在这里浪费时间……”
“这不可能!”乔木闻言“大惊失色”,“西安达一直那么努力……”
母爱直接打断了他:“帮我问问戴瑞克,他那里有没有多余的项目给这孩子。”
听到这话的依乌鲁左如遭雷击,用颤抖的声音,无比惶恐地乞求:“女士……”
“好了,”母爱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虽然比不上巴比,但凭借你的天赋,我相信去了戴瑞克那里,你也一定是最棒的。”
说完,母爱就揽过乔木的肩膀,打算直接离开。
乔木却使劲挣脱开,直接站到了依乌鲁左身边,愤怒地叫嚷:“女士,这不公平!”
“成绩就是最大的公平,巴比,”母爱温和地笑道,“胜利者收获,失败者退场,就是最大的公平。”
“女士!”依乌鲁左的声音也陡然提高,其中的颤抖也愈发明显,“您……您不再需要我了吗?”
“祖鲁先生,”母爱的声音略微冷了下来,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烦,就连称呼都变了,“我希望你明白,我需要的不是某个固定的人,而是最优秀的那个人。”
说完这话,她认真打量着依乌鲁左,仿佛突然冒出了一个新的念头,于是一把将乔木拽到对方面前:“祖鲁先生,作为巴比最好的嘭、唯一的朋友,你愿意为他献上祝福与鼓励吗?”
“不!我不需要!”乔木“使劲”挣扎,愤怒地吼道,“西安达在哪,我就在哪!如果他离开了,那我也不会留下来!”
听到这番话的依乌鲁左向他投来感动的目光,抬眼看向他身后的母爱时,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期翼。
但母爱心如磐石:“巴比,我希望你明白,我已经不需要祖鲁先生了。让他留在这里,只是在浪费他的天赋、才华、人生,这种行为是极度自私的!”
面对这种极具诱惑力的说法,乔木“哑然”了。
此时此刻,依乌鲁左却没有理会他的动摇,而是死死盯着母爱。之前那种颓丧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恍惚之中的疑惑与茫然。
“不对……”他突然如同梦呓一般呢喃道,“你明明一直都需要我……那么多次,我帮了你、救了你那么多次……”
他不停呢喃着,越来越含糊,到后面就连乔木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与此同时,他脸上的恍惚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惊怒,与紧随其后的狰狞。
大地再次开始颤动,越来越剧烈,片刻的工夫,就将操场上所有人晃得站立不住。与此同时,斑驳的黑色,也从四面八方不断浮现,比之前那次快了数倍。
‘整过头了!’乔木大惊失色。显然,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过于刺激了,依乌鲁左就要惊醒了。
他立刻切换到导演模式,为母爱等在场几人紧急安排了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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