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捡了美娇娘，性福乐无边 第361节

　　沈言站在灶台边，盯着沸腾的面锅，忽然开口：“小七，你那颗黑骰子呢？”

　　陆旭笑容一滞。

　　他抬起手，掌心空空。

　　“……不见了。”他轻声说，“进门前，它自己化了。像……灰一样。”

　　屋里突然安静。

　　清儿端着第一碗面上来，热气腾腾，金黄的煎蛋躺在红油上，葱花翠绿。

　　她放在林明面前，手还在抖：“吃，趁热。”

　　林明捧起碗，深深吸了口气，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真香。”她哽着声音说，“真……像是活着。”

　　陆旭拿起筷子，夹起蛋，狠狠咬一口，蛋黄混着辣油淌下来。

　　“唔——就是这味儿！”他满嘴油光地大吼，“清儿！再来一碗！加肠！加肚！我要把三年的份都补回来！”

　　“加个鬼。”清儿翻了个白眼，却已经转身去下第二锅面，“你钱付了吗？”

　　“钱？”陆旭一愣，摸遍全身，“嘶……好像……没带。”

　　陆旭冷笑：“我就知道。”

　　“但！”陆旭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筷乱跳，“我有更值钱的东西！”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晶体，泛着幽蓝微光，像被封存的星辰。

　　“这是……”清儿愣住。

　　“伊甸核心残片。”沈言眼神一凝，“你从同步通道里带出来的？不可能，那应该已经——”

　　“销毁了？”陆旭晃了晃晶体，“是啊，按理说该碎了。可它没完全死。它……留了点东西给我。”

　　林明放下碗，盯着那晶体：“你跟它……达成了什么协议？”

　　陆旭耸耸肩：“没协议。它只是说……‘别忘了回来’。”

　　“回来？”陆旭眯眼，“回哪儿？”

　　“回这里啊。”陆旭咧嘴，把晶体轻轻放在桌上，“它说，它想看看……人怎么活着。看看厨房的灯，看看街口的树，看看……有人等你回家吃饭。”

　　清儿怔住，眼圈忽然红了。

　　她低头继续下面，声音闷闷的：“……那它以后，常来吃饭？”

　　“它不来。”陆旭笑，“但它让我带话——‘清儿的面，很好吃。’”

　　清儿手一抖，一滴眼泪掉进锅里，发出“嗤”的一声轻响。

　　沈言忽然抬头，望向窗外。

　　夜空中，一颗陌生的星星悄然亮起，不闪，不动，像在凝视。

　　“它在看。”他低声说。

　　陆旭仰头，冲那颗星举起半碗面汤：“喂！新来的！看够了就下来吃！不下？那老子明天就把你炖汤里！”

　　陆旭一口面呛住：“你他妈疯了吧！那是——”

　　话没说完，那颗星微微一闪。

　　像……在回应。

　　林明轻轻握住陆旭的手：“它听到了。”

　　清儿端着最后一碗面上来，放在空着的座位前。

　　“趁热。”她轻声说，“凉了，就不好吃了。”.

第1109章辣椒油五瓶

　　风从门外吹进来，掀动桌上的纸条，那上面是三年前最后一笔账：

　　【陆旭，欠面三十碗，蛋六十六个，辣椒油五瓶——未结。】

　　陆旭拿起笔，在后面重重添上一笔：

　　【今日起，债务清零。新账另记——“全家人，顿顿双蛋”。】.

　　他放下笔，笑得像个偷了全世界的贼。

　　“清儿！下碗面！我突然又饿了！”

　　“你他妈刚吃完三大碗加两串腰子！”清儿抄起锅铲就要往他头上招呼，陆旭一个后仰躲开，差点从板凳上翻下去。

　　“哎哟！轻点轻点！这是新身体，娇贵！”他双手一抱头，笑得龇牙咧嘴，“再说了，饿是心瘾，不是胃瘾——懂不懂？我在虚界漂了三年，梦里全是这口红油辣子！不吃，睡不着！”

　　林明靠在椅子上，手里捧着茶杯暖手，眼角含笑：“小七，你以前可没这么能扯。在虚界被人换脑子了？”

　　“换？”陆旭忽然收了笑，指尖轻轻摩挲着桌面，声音低了几分，“不是换……是补。补了一堆不属于我的记忆。别人的生、别人的死、别人的爱和恨，全塞进我脑子里，像硬盘炸了乱码。我靠着清儿这碗面的味道，才没疯。”

　　屋里一时安静。

　　陆旭低头吸溜完最后一口汤，把碗往桌上一磕：“所以你回来了，是因为它让你回来？”

　　“它”——谁都明白是谁。

　　陆旭点点头，又摇摇头：“它没命令我。它只是……把门推开了一条缝，说：‘你想走，我送你。你想留，我也在。’然后它问我——‘你还记得火候吗？面煮三分钟断生，五分带韧，七分才叫劲道。这些，你还记得吗？’”

　　清儿手一颤，锅铲停在半空。

　　“它……问你这个？”

　　“嗯。”陆旭抬眼，盯着她，“我说，我记得锅开时第一缕白烟的味儿，记得你撒葱花前总先吹一口气，怕烫着人。我还记得——每次我吃完，你都把碗底那口汤倒进自己碗里，说浪费可耻。”

　　清儿猛地转身，假装去洗锅。

　　可那一瞬，她没藏住的眼角，有光闪了闪。

　　沈言忽然开口：“你带出来的不止晶体。”

　　所有人一怔。

　　陆旭沉默两秒，笑了：“还是你狠。行，不瞒你们了。”

　　他伸手入怀，再掏出时，掌心多了一枚小小的金属环，表面刻满细密符文，像凝固的电弧。

　　“黑门密钥。”沈言眸光一冷，“你从终焉回廊偷的？”

　　“偷？”陆旭嗤笑，“是它给我的。说‘若有人想关上门，就用它，砸他们的脚。’”

　　林明神色一凛：“终焉回廊的人……要关什么门？”

　　“回家的门。”陆旭把密钥轻轻放在桌上，声音沉下来，“他们在清理所有能连通虚界与现世的‘活接口’。像我们这样从死线爬回来的人，叫‘残响体’，他们要一个一个——抹掉。”

　　“操！”陆旭一掌拍桌，碗碟跳起老高，“那我扛着核爆活下来，就为了被这群穿白大褂的当成病毒删了？”

　　“不只是你。”沈言看向窗外那颗静止的星，“所有带回来‘痕迹’的人，都在名单上。清儿的面馆，是第一个标记点。”.

第1110章非逻辑热源

　　清儿猛地回头：“什么意思？我这儿……被盯上了？”

　　“三天前，监控AI自动标记本区域出现‘非逻辑热源’。”沈言淡淡道，“凌晨一点，灶火无因自燃，持续11分钟，温度恒定98度——足够煮一碗面。但当时，你已熄火。”

　　屋里空气骤然凝固。

　　陆旭却笑了，笑得猖狂：“哈！他们怕了！怕一缕烟火气，唤醒更多‘死人’！”

　　“那我们怎么办？”清儿握紧锅铲，指节发白，“我这儿……是你们唯一的落脚地。”.

　　“不，不是唯一。”陆旭站起身，走到门边，猛地推开后窗。

　　夜风涌入，卷起墙角一张泛黄的菜单。

　　菜单背面，密密麻麻写着名字——有些是代号，有些是绰号，还有一个红圈，写着“**老K，未归**”。

　　“你以为这三年，只有我们四个回来？”陆旭回头，眼中闪着野火般的光，“城南烧饼摊的老刀，上个月突然开始用左手揉面——他原本右撇子。城东修车的老马，车库墙上多了幅星空涂鸦，笔法和虚界第七区的涂鸦墙一模一样。还有城北的殡仪馆，守夜人说，有天凌晨，冰柜里的尸体——全都在笑。”

　　陆旭眯眼：“你的意思是……暗线已经连上了？”

　　“早连上了。”陆旭咧嘴，“我们不是回来，是‘复活信号’开始传播了。而清儿这儿——”他转身，看着灶台上那口沸腾的锅，“是信号塔。”

　　清儿怔住：“我……我只是想等你们回来吃饭……”

　　“正因如此，才没人能删你。”沈言走向她，声音第一次有了温度，“系统可以抹记忆、断链接、关通道。但它算不出——有人会因为一碗面，等三年。”

　　林明轻轻咳嗽两声，脸色又白了几分。

　　陆旭立刻转身扶她：“怎么了？是不是穿越撕裂还没愈合？”

　　“没事。”林明摇头，“只是……每次靠近‘活’的东西，身体就越真实。可越真实，消耗也越大。我……可能撑不了太久。”

　　“别胡说！”陆旭吼出声，随即又压低嗓音，“你答应过要吃遍清儿新研发的‘十香爆辣面’，你敢死？”

　　林明笑了，靠在他肩上：“那你得让她快点研发。”

　　清儿抹了把脸，猛地掀开锅盖：“下！我现在就下！辣椒、花椒、豆瓣酱全怼进去！我明天就贴告示——‘十香爆辣面，仅限死人品尝’！”

　　众人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连沈言嘴角都扬了扬。

　　笑声未落，门外忽然传来“滴——”的一声轻响。

　　像是某种仪器启动。

　　所有人瞬间安静。

　　沈言猛地抬头，望向屋顶角落——那里，一盏老旧的声控灯，正泛起淡淡的蓝光。

　　“被动侦测探头。”他声音冷如冰，“他们来了。”

　　陆旭一把抓起那枚密钥，塞进清儿手里：“藏好它。谁来，都别交出去。”

　　“那你呢？”

　　“我？”他咧嘴，抄起锅边那把剁骨刀，刀锋映着灶火，猩红如血，“三年没见，总得请人家吃顿‘迎客面’吧？”

　　陆旭站起身，活动肩颈，骨节噼啪作响：“行，老规矩——我打前，你断后，沈言控场，明姐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