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捡了美娇娘,性福乐无边 第398节
最前面的小女孩抬起头,六七岁模样,手里紧紧抱着一只破旧的布娃娃。
她看着小糖,轻声问:
“你是……让我们听见哭声的人吗?”
小糖僵在门口,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她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已嘶哑得不成样子。
小女孩依旧抬头看着她,眼睛清澈得不像这末世该有的颜色。风从废墟间穿过,卷起尘土,也吹动了她枯黄的发丝。
“是……是我们听见了。”小糖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颤抖,“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小女孩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把怀里的布娃娃递过来。那娃娃一只眼睛掉了,线头外露,身上满是缝补的痕迹。可她抱得很紧,像是抱着全世界最后一点温暖。
“妈妈说,如果听见哭声回来了,就来找你。”她轻声说,“她说,你是‘会哭的人’。”
小糖猛地一震。
“你妈妈……是谁?”
“林棠。”小女孩说,“她叫我小雨。”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林棠猛地从屋里冲出来,踉跄着扑到门前,死死盯着那张小脸。她嘴唇抖得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跪下去,颤抖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小雨的脸颊。
“……我的女儿?”她喃喃,“真的是你?可你不是……不是被带走了吗?他们说你死了……说你已经被净化了……”
“我没死。”小雨摇摇头,声音很轻,却坚定,“我被关在地下七层,他们给我打针,让我忘记你。可每次我想你的时候,头就会疼,疼得我想撞墙……但我不敢忘。我咬舌头记住你的名字,用指甲在墙上刻你的名字……他们割了我的舌头,可我还是记住了。”
林棠猛地将她搂进怀里,嚎啕大哭.
第1201章早被封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没能保护你……妈妈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雨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妈妈,现在没事了。我们听见了。所有人,都听见了。”
陆旭走上前,眉头紧锁:“不对。地下七层早被封死了,连通路都被混凝土灌满。你怎么出来的?清儿已经……”
“不是她放我们出来的。”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一名中年男子从人群后走出,满脸伤疤,右臂只剩下半截。他的眼神却锐利如刀。
“是‘哭’把门撞开的。”他说,“我们一直被关在下面,听着上面播放的‘幸福音乐’。可那晚……音乐变了。我们听见了哭声,真实的哭声。那一瞬间,有人开始砸墙,有人撕开喉咙吼叫,有人用牙齿啃铁门……我们不是被救出来的。我们是……自己杀出来的。”.
小碗冷笑一声:“说得跟真的一样。可系统已经崩了,记忆库清零,你们怎么还能记得名字?记得过去?”
男人盯着她,缓缓抬起左手,掌心露出一块嵌入皮肉的芯片碎片,泛着暗红色的光。
“这是‘静默芯片’的残片。”他说,“但他们忘了,当千万人同时流泪时,情绪会产生共振。那种频率,能激活芯片里被压制的记忆。我们不是靠技术回来的——我们是被彼此的哭声,唤醒的。”
小糖猛地抬头,望向终端屏幕。
画面还在播放母亲的日志。可不知何时,影像开始扭曲,一道模糊的人影缓缓浮现,不是录制的视频,而是……实时传来的信号。
“你们以为清儿死了?”那声音响起,轻柔却穿透人心,“她只是……变成了声音。”
是清儿。
可又不完全是。
她的脸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与万千面孔交织——有孩子,有老人,有男人,有女人。每一个都曾被“新朝歌”吞噬,每一个都在此刻睁开眼睛。
“我成了‘痛’的载体。”清儿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当你们听见哭声时,我就活着。当你们不再沉默时,我就还在。”
小糖哽咽:“你……你到底在哪里?”
“在每一个敢于流泪的人心里。”清儿笑了,“在每一滴不肯擦干的眼泪里。系统以为它能抹去情感,可它忘了——哭,是最原始的反抗。而眼泪,是最沉默的炸药。”
陆旭猛地转身,盯着地底通风口:“所以刚才那些光点……不是灵魂升天,是……意识转移?”
“是传承。”清儿说,“我把‘哭’种进了他们的神经回路。只要有人继续哭,继续记住痛,系统就再也无法重建。”
小碗忽然一愣,猛地抬头:“等等……那接引者呢?街上那些穿白袍的,他们也开始哭了,可他们不是受害者,他们是刽子手!他们也有资格被救?”
沉默。
清儿的影像静静看着她,许久,才低声说:
“他们也是被洗脑的孩子。第一个接引者,是林棠的女儿。”
所有人猛地看向小雨.
第1202章不是你的错
小女孩低头,抱着布娃娃,声音轻得像风:
“我七岁那年,他们让我穿上白袍,教我微笑。他们说,哭是病,笑才是药。我……我给妈妈打了‘幸福针’,她睡着了,再也没醒来。我……我以为我是救她……”
林棠怔住,泪水再次涌出。
她没有骂她,没有推开她,而是将小雨再次搂进怀里。
“不是你的错。”她哽咽着,“是他们骗了你。可你现在回来了,你现在会哭了……那就够了。”
小糖忽然冲到终端前,手指飞快敲击。
“如果清儿没死……如果她变成了某种意识网络……那我们就能反向追踪所有休眠舱的位置!那些还没被唤醒的人,还在等着我们!”.
陆旭立刻冲过来:“你能定位?”
“能!”小糖眼中闪着光,“清儿留下了一条‘情感信道’,只要有人还在痛苦,信号就不会断。我们可以顺着痛,找到他们!”
小碗咧嘴笑了,举起电击棒:“那还等什么?这次,轮到我们去敲门了。”
就在这时,远处废墟中,传来一阵杂乱的响动。
众人警觉地回头。
烟尘中,一辆破旧的轨道车缓缓驶来,锈迹斑斑的车身上,涂着一行褪色的字:
【新朝歌·记忆回收科】
车门吱呀打开,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人跌了出来,手里死死攥着一块终端屏。
他抬起头,眼神浑浊却炽热。
“你们……是……开启哭声的人?”他嘶哑地问。
小糖上前一步:“你是谁?”
那人咧嘴笑了,露出一口染血的牙:
“我是最后一个接引者……也是第一个……叛逃的。”
他举起终端,屏幕亮起,显示着一张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数百个红点。
“我知道所有地下收容所的位置。”他喘息着说,“我知道他们藏孩子的地方。我知道……他们最怕什么。”
他盯着小糖,声音低沉而疯狂:
“因为他们最怕的,就是听见——哭声。”
小糖接过终端,手微微发抖。
她抬头,看向远方那片依旧被灰雾笼罩的城市。
“那就让哭声,响得更大一点。”
她按下按钮。
刹那间,无数扬声器从废墟中自动启动——那些曾播放“幸福音乐”的喇叭,此刻传出的,是第一声真实的哭。
一个婴儿的啼哭。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像是连锁反应,整座城市的角落,开始回荡起压抑了多年的哭声。
小碗仰头,听着那声音,忽然笑了:“妈的……真难听。可真他妈好听。”
陆旭拍了拍她的肩:“走吗?”
小碗晃了晃电击棒:“废话。这世界欠我们的,该还了。”
小糖抱着终端,最后看了一眼天空。
“清儿……你听见了吗?”
风拂过,仿佛有谁在耳边轻语。
“我一直在听。”
轨道车的引擎在废墟间嘶鸣,像是垂死野兽的低吼。小糖盘腿坐在车厢中央,手指在终端上飞速滑动,地图上的红点不断闪烁、扩展,仿佛一张正在苏醒的神经网络。
“第七区地下三十七号收容所,距离我们——三公里。”她抬起头,声音清亮,“里面有三百一十二个休眠舱,最小的……才五岁。”.
第1203章金属发出轰响
小碗一拳砸在车厢壁上,金属发出轰响:“五岁?五岁就给老子关进棺材里?新朝歌这群杂种,是把孩子当电池养吗!”
“不只是电池。”最后一个接引者——他们现在叫他“老叛”——靠在角落,声音沙哑,“他们是‘情绪培养皿’。哭得越厉害的孩子,脑波越不稳定,产生的‘痛苦共振’越强。系统用这种共振来压制成年人的反抗意识,美其名曰‘净化负面情绪’。”
陆旭眯起眼:“所以……孩子的眼泪,是系统的燃料?”
老叛点头,缓缓解开脸上一块绷带,露出下方紫黑色的皮肤和一枚嵌入颧骨的金属环:“我亲手给一百二十三个孩子戴过这个。只要他们开始哭,这玩意就会震动,刺激神经让他们哭得更狠……直到哭到休克。”
小糖猛地合上终端,咬牙:“那你还来干什么?你也是刽子手!”
车厢里骤然安静。
老叛却笑了,笑声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来……是因为我女儿昨天醒了。”
“什么?”.
“她在37号所,三楼东侧,14号舱。”他眼神空洞,又似燃烧着某种执念,“我昨晚翻墙进去……她睁开眼,第一句话是——‘爸爸,你为什么穿白袍?妈妈是不是因为你哭才死的?’”
他声音颤抖:“那一刻……我听见了自己心里有东西碎了。不是芯片碎了,是我的‘笑’碎了。”
小碗盯着他,电击棒在掌心转了一圈,最终停住。
“那你现在算什么?赎罪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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