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公马上就要挂掉了 第2节
白飘雪恨不得立马上去就撕烂这个贱人的嘴脸,让大家瞧瞧这种货色几斤几两!
“你给我站住!白泽宇,你耳朵聋了,谁让你跑了?!给我站住……”眼看白泽宇越跑越快,白飘雪恨的咬碎一口雪白的银牙,然而她的裙子不容许她跑的快,狼狈的跟上去,却发现这人跑到旋转楼梯,上了二楼,然后找个卫生间躲了进去!
白飘雪还是非常顾忌自己淑女的脸面的,她环顾了一周发现卫生间并没有人,顿时就来气了,用阴恻恻的声音对厕所里头的人恐吓“呵呵!白泽宇你有本事啊,你有能耐啊,有本事你就一直待在里面不出来!”
听到外面脚步声渐渐消失,白泽宇坐在马桶上松了一口气。
白飘雪给他的阴影太大了,他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来,只要一听她声音,白泽宇觉得灵魂都在疼痛。
在马桶上坐了好一会儿后,白泽宇放了水,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还是得出去,不出去就接触不到那位大佬,别谈什么冲喜了……
就在白泽宇提裤子走人,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他的发小打来的,这位发小人家里挺富裕的,人也很好,只是人有点傻白甜,这次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对方给提供的,看到是发小,白泽宇又坐回了马桶上和发小通话。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白泽宇问。
发小王明浩小心翼翼的问:“大佬看中你了吗?”
白泽宇无力,声音很失落:“我都没看到他的人啊,圈子里来了很多人,我看机会不大,而且我还遇到了我那个继妹,现在堵在厕所里,哎,我一会儿再去碰碰运气。”
王明浩觉得自己不够给力:“早知道就给你买一套衣服了,那样你肯定夺目一点,你偏不,看看,现在人都见到。”
白泽宇觉得自己希望也不是很大:“我也是撞撞运气,也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男人……”
王明浩有些不理解,不明白发小突然就跟中蛊了似的:“你怎么突然好好的就去找他了,我听说他那个人命不好,而且混黑道的,手段特别凶残,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借给你啊……小白,我,我真的怕你有一天把自己小命赔上去。”而且,他从来不知道,好友喜欢男人啊。
那是因为我马上就要陷入绝境了,完全无力反抗的那种,必须找个靠山啊。
发小是有钱不错,然而他现在也有个后妈,他爸爸看他越发不顺眼,往后钱估计也越来越少,他要是借了,还钱不知道何年何月,还有极可能断了发小的后路。
白泽宇记得发小在他落难后,过的也十分艰苦。
“没事的,就算再凶残,也不可能立马就要了我的命,而且他也不是个长寿的。如果我真的被选中了,那我就继续熬一熬,最多两年就好了,熬过两年,我兴许还家财万贯也说不定……”因为在后来,这位大佬就是冲喜之后过了两年就去世了。
叮!
一声极其细微的撞击声在隔壁厕所响起,正在和发小聊天的白泽宇没有注意,等他打完电话,推开厕所的门,发现厕所门口站着两名穿着纯黑色西装的男子,他们同时伸出右手,示意白泽宇跟着他们走。
白泽宇:“……”
这是怎么回事?
白飘雪还有这么大的权利?
等白泽宇走出厕所,看到走廊尽头,临近窗户那里一个坐在轮椅的男人正背对着他,暖色的斜眼从窗台照进来,将那个男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几乎将白泽宇整个人覆盖住。
“把他带过来。”
他听到那个男人用清冷,冷漠的没有感情的声音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求收藏么么哒~(^з^)-☆
第2章 听说你要熬死我
白宇泽上辈子没有见过那位大佬,而且大佬向来神秘,他也只是在大佬去世从新闻上看到这人的面容,面色苍白,神情阴郁,眼神锋利如刀,给人一种十分凌冽的感觉。
单单只是看照片,就给人感觉气势逼人,眼眉间如风霜刀剑般,令人不敢直视。
可以说非常的有震慑力。
大佬这次还只是刚刚出了车祸,面部较为丰盈,脸颊还有些肉,脸部轮廓英俊,鼻梁高挺,眼眉如墨,唇形冷硬,整体而言是那种冷酷类型,和上辈子他看到的那种阴郁森冷,神情如孤狼不一样。
白泽宇觉得自己能来这里,也是胆子够肥了,可他真的走投无路了,逼迫之下自身的潜力也是无限大的,白泽宇就这般自我安慰的想着,人不知不觉就被人左右夹送下来到了一间宽大且舒适的卧室中。
此刻,那位坐在轮椅中的神秘男人坐在红木桌后面,他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皆是面无表情,眼神冷酷,看待白泽宇如同一只蝼蚁。
站在下方,白泽宇起初还有些紧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过等看到那轮椅上闭着眼睛的男人,白泽宇突然不那么害怕了。
起码,成功了一半,见到了真人不是吗?
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能攀附这课大树,既然来了,他就得抓住这个机会。
白泽宇稳了稳心神,让自己表现的好一点,让大佬对自己印象好一点,做不了冲喜的对象,做狗腿他也愿意啊。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还是说,对他一见钟情?
哦,不,选中他当冲喜的?
白泽宇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一见钟情的本事,不过他身份低微,身世清白,比较好拿捏,这点应该是他目前无数不多的优势。
空气里有那么一刻的凝固,白泽宇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什么不应该的问题,就看到不远处闭着眼睛的大佬突然发话,他的声音依旧没得感情,冷酷且带几分咄咄逼人:“听说,你要熬死我?”
贺靳之的声音清冷,冷冽如寒风,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
刚萌生一点庆幸心里的白泽宇打了个寒颤。
他立马想起他在厕所给发小的电话,唾骂自己没脑子,同时脑子非常的运作想各种自救的方法。
“没,没有,我胡说的,根本就没这事。”白泽宇就差对天发誓。
“不说真话?”
明明那人眼睛瞎了,腿也不行了,可那渗透着阴恻恻的声音钻到白泽宇耳朵内,就仿佛一条阴冷的毒蛇攀附在颈部吐着蛇信子。
“我,我不知道……”白泽宇欲哭无泪,他这倒霉的劲儿也是没的谁了。
轮椅从红木桌后面一点点推过来,白泽宇恨不得扭身就走,结果就看到这个英俊过分的瞎子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啪的一下打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