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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步难行 第104节


我只告诉了姬楚聿一个人我的归程,但在机场有杨欣宜的人在等我。

是赵叔覃救了我,从他的话里,原来还有比姬楚聿当初的拒绝更残忍冷血的真相。

我在医院外接受了记者的采访,用一直珍惜的人去保护了想保护的人。

多年前在降落在这片国土时,暗自许下的心愿终于成真。

我明明不后悔,在病房里看到姬楚聿时,我又潸然泪下。

我和他彼此都成了仇人还不算最坏的结果。

在宝宝出生那天,姬楚聿问我:“这是报应吗?”

我几近崩溃,跪在地上求他不要不管我们,然后自作主张搬进了他家。

在姬楚聿的勃然大怒里,所有人都没有正视不请自来的我。姬楚聿的儿子跟在他父亲身后,四岁左右,眉清目秀,有他们一类人的气宇,高高在上,如天生就是让人仰望的星辰骄阳。

可是我孱弱多病的宝宝,一出生就比别人多道伤口,这个到处险恶坚硬的世界如何成为这样夺目的人,他好好藏起来,才能平安。

我祈求他聪明,又希望他笨拙,不至于以后感觉太多的痛感,不必要谁成为港湾。


这个番外是妈妈视角,和前文很多事情是联系的,不清楚的可以去微博看评论。

第四十八章 、

在他去许家“认祖归宗”的时候,什么都不是秘密,但面对姬少越的讽笑时喻南齐还是觉得慌张。

姬南齐这个身份不值得留念,不能抛舍的是他和他远甚兄弟的十八年,他的亲人、至爱,都是“哥哥”。

就是在以前,喻南齐都从未为他悖德的感情蒙羞,要是姬少越不知道,他私心地可以盗用“弟弟”这个身份,这是他们所有不为人察觉的亲密和羁绊。

喻南齐看着鞋尖,说:“反正又不重要。”

姬少越问他:“你都要无怨无悔去替我坐牢,这么喜欢我了,怎么不重要?”

姬少越知道了很多,但好像又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样子。喻南齐喉咙吞咽,维持勉强的镇定:“我没有。”

喻南齐只会否认,和十七八岁的时候一样,审时度势地选择自以为最好的答案。好像是除了哄人的情话,他就对姬少越再难开口,关于他的担心,关于他的苦难。

变形的铝罐被摔在地上,铝箔的锐角在姬少越手中上扎出的痛感慢慢回弹,像是填充回了他总是在喻南齐面前轻易消失的理智。

喻南齐最不能见他如此,在那种熟悉的气场中步步后退,被背后的门挡住去路:“我想知道妈妈怎么死的,但谁都不肯告诉我,许奇帆只会说奇怪的话让我去给他顶罪。你别这样,别这么对我。”

姬少越钳住他一双手腕,怒声吼他:“我怎么对你了?嗯?我帮你做不到吗?我要你去冒险了吗?

喻南齐胸膛跟着一抖,说:“我不是什么都需要你帮忙,没有你,我也要去找他问清楚。”

姬少越发狠地笑:“不管我的事,好好好。”

左右在手边找不到称手的东西,姬少越把贴墙要逃的喻南齐抱着大腿抗起来。

他告诉过自己,什么都不懂的喻南齐只是在做觉得安全的事,但这次他竟然又去找了许家,还有那句“这是我的事”。

他如何也等不到喻南齐这个胆小鬼不再遮遮掩掩。

姬少越忍不住揣测他是不是想等我哪天清醒过来,痛痛快快放他这个“弟弟”走?

走哪里去?这段时间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姬少越每天看着喻南齐想囚禁独藏的阴暗面就在拉扯着他脆弱的人性。

喻南齐被摔在柔软的被子上,怕极了他往别处逃,被没有耐心的姬少越脚踝拖过去,翻过身在光屁股上重扇了一巴掌。

喻南齐在这种时候最不能忍哭,干涩的女穴被手指拔开捅入,掐着阴蒂让喻南齐像条弹了一下尾巴的人鱼,腰软下来。

姬少越草草结束了前戏,皮带的金属扣冰着他高翘的白屁股,灼烫的性器戳开阴唇尝试插入,问他:“喻南齐,相信我有那么难吗?爷爷让你签字的时候,你想过我知道后会如何吗?谁把我的人还我!你又不见的时候,你也觉得我一点都不会在意是吗?”

姬少越一下把他撑满了捅到底,像是要直直挤开宫口,喻南齐声音都没在收紧的嗓子眼儿里,在没有反抗余地都的后入里呜呜咽咽缩着屁股躲,被提着腰一顿狠操,软得险些溺死软枕上。

姬少越的手臂像是浮木被他紧紧抱着,雪白的皮肉和冷邪的纹身交缠起肉欲的性吸引。

姬少越抽身,把人转过身从正面压着他的两条细腿,粗楞楞的一长截毫不心软地送进小而窄的嫩穴,挤出里面腔隙里多余的体液,性感低喘,对又哭又叫的喻南齐露出阴沉地笑:“总是喜欢骗人,只有这里最诚实,这么欠干,藏都藏不住的骚。”

喻南齐最怕这种没有节制的激烈性爱,没有骨气地流了一脸眼泪,粉白色的胳膊去抱姬少越:“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骗你了。”

姬少越滚烫的手掌去按他薄薄的肚子:“还叫我哥哥?”对上喻南齐畏惧的眼睛,姬少越边揉他鼓动的肚子边乖戾地笑,“我怎么还是你哥哥,我睡你,让你给我孩子,以后还会把你关在家里继续生。”

喻南齐眼前一闪,差点被压迫刺激地晕过去,缓过来,葱白的手指去扳他的手:“别按……”

姬少越让脸色惨败的喻南齐坐在在自己腰腹,看他哀哀怯怯的脸,冷着脸说他的不听话,危吓他是不是要把他带回去关起来,不能见人,也不能出门。只能在小房间里看着他的小孩在草坪上跑,还不能被发现,不然会发现他有好大个肚子。

喻南齐浑身激灵,稀薄的精水从摇晃的性器里滴下,整个人骨缝都溜进了裹挟恐惧的快感。

敏感察觉到身体里的不一样,摆着腰拼命挣扎:“别弄进来!我不生!我不要!”

姬少越被他夹得通体舒畅,手掌掐进了他肉感十足的屁股,嘴唇咬着他湿答答的脸,堵住他的嘴,缺氧地眩晕里,喻南齐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他怀里。

燥热的房间里平息了一会,喻南齐皮酥肉软地靠着姬少越抽噎,后怕大过了心酸,还没解释,就被翻过身,“跪好。”

觉得他会腿软,姬少越往他腰下塞了两个枕头,按住他似有话要说要直起来的肩膀,半跪在他分开的两条腿间,扶着性器插入。

完全进入时,姬少越的身体铜墙铁壁似地压在了喻南齐纤细漂亮的后背,掐过他的脸去亲他张开呻吟的嘴,咂他的舌头。

喻南齐不堪重负,湿咸的眼泪如撮盐入火,越哭越让人兴奋,让姬少越顾不上自己借题发挥的余怒,折腾了喻南齐三四个小时,他才顺心顺意地把晕过去的人抱去浴室。

喻南齐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房间里没有身影,窗外城市群楼的障碍灯闪烁在黑暗安静的天穹。枕在枕头上怔神了一会,后怕地摸了摸肚子,感觉没有奇怪的东西被留在里面。

姬少越知道枕畔的人醒了,并未说话,取水杯喂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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