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难行 第95节
姬少越把他按在几乎与他皮肤同色的象牙白瓷砖上,钢板似沉甸甸压向他,不高兴说,“别这么看我,我让你回房间,没说是回来睡觉。”
喻南齐两条细腿站不住地发抖,细声细气地讨好他:“别在这里,别在这里。”
“外面也不行,这里也不行,你的家就这么大,去花园会压坏你种的那些花。”姬少越配合的在他耳边压地声音,用在外面哄骗他进来的温柔说,“那我轻轻的,你也悄悄的,不要哭,也不要叫。”
姬少越把喻南齐扳过去,提落他的屁股去迎合难堪忍受的插入,在变得缓慢又刻意的过程,喻南齐像是会漏气的气球,一定要姬少越堵住,这身操红发骚的皮肉才能维持人形。
姬少越在一半时停下来问他感觉怎么样,喻南齐咬着衣袖点头,在被完全侵占时还偷喘了一口气。
“叫哥。”姬少越抓起喻南齐的头发,让他去看镜子里的自己,暗哑的嗓音泻出烫人的热意。
喻南齐踩着皱巴巴的睡裤,身上那件衬衫露出半个肩膀,过长的衣摆垂到红白的腿根,被抬起头时含湿的衣袖从嘴里掉下,他轻喘了一声,流着泪的眼睛视线模糊,被下意识地指挥:“哥哥。”
姬少越变得更加难以满足,故意在吸附挤压的嫩穴里慢慢抽送,额头与锁骨津津一层汗,额角隐秘的伤疤跟着青筋若隐若现。
在感觉他变化的动作,喻南齐很敏感,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鼻音,急忙去推他,小声央求:“轻点。”
在小浴室里什么声音都很大,姬少越在身后叹息怪他太欠干,咬太紧。喻南齐不能做到他这样无所顾忌,捂住脸,又咬手指,断断续续地低啜,助涨人的性致。
姬少越有心要和他玩,一边重重顶他挤进宫苞,一边又乖戾地哄他,心满意足地操得他软得像汪水,又高翘着小屁股来迎合,嫩穴又紧又热地裹着他。
前面玩得肿得像个肥美的蚌,红白相加,姬少越沾着体液和沐浴乳的粗硬阴茎挤开白嫩的臀瓣,尽根插入后夸他好能干。
此时喻南齐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贪欢的身体在痉挛抽搐,在花洒落在的热水里出现了长时间的幻影,眼前的一切开了强灯一样耀目。
把人弄晕过去,姬少越才算罢休,用力的后背肌肉群放松,其间邪性伏动的纹身也跟着偃旗息鼓。
他用浴巾裹着喻南齐,抱在怀里,乖巧得似是没有长大过。
姬少越认真看他潮红的脸,想找到一点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但从喻南齐跟着他第一天起,这样无害又漂亮夺目的样子他就看了无数次,像是受了伤哪里都去不了的白鲸。
直到此时,失而复得的感觉才变得真实。
一个月前的重逢,姬少越准备了很久,为一点零星的线索进入不眠不休的兴奋。时隔多年的第一眼,不是喻南齐以为的街头偶遇。
是在两天前昼昏交替的傍晚,喻南齐停好车,朝吊着两盏灯的老厝走去的背影。
姬少越没有冒然去打扰已经换名字开始新生活的喻南齐,两天的时间像看着一场桥段陌生难以惊喜的电影。
和喻南齐见面的前一晚,他重新看了多年前,那封写给喻灵的信。
“妈妈:
展信佳。
很抱歉这两天没有给您写信。我想清楚了,我还是想去找我哥,他和你想的不一样。
我以后会离您很远,希望您还愿意收到我的信。
对不起,妈妈,请原谅我。
姬南齐。”
他们的感情一直不共频,姬少越总是在姬南齐的伤口中找抵消谎言、背叛、虚伪的证据。
如今,姬少越从只言片语的信里相信这个已经是喻南齐的人,对他的依恋和寄托,一如多年前。
这让姬少越可以忍受他生活天差地别的变化,也说服自己去相信,在四年前一天一天记下的时间里什么都没有被消磨,还有在更早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被割舍。
此时此刻无可否认,比起这么多天的耐心,还是在交缠的性里,他重新找回了对喻南齐的掌控。
可以把喻南齐关起来,藏着不让任何人看见的歹心被兜头浇了滚水,在胸口原形毕露。
如此的阴鸷狭隘,或许年少时所做的拒绝都只是在有恃无恐,他就从没有真的以兄长的角度要自己的弟弟活得明白一点,独立一点。
喻南齐有一张让人误会和非想的脸,将他独占也不够,欲壑难填地要他饲养爱情。
*
姬君故习惯了在这里的生活,早上差不多的时间起床,上了厕所后把不知道怎么回事挪了位置的小梯子搬回原位,踩着宝宝梯去压洗手液,很耐心,细致地的洗完自己白白短短的手指,哒哒跑回了床上。
凉被透着光,喻南齐睡着的脸像教堂里白色天使像,他的样子和身上的气息都让姬君故觉得亲近,越看越喜欢,刚要用肉肉的脸颊去撒娇叫人,就像小鸡崽子被整个拎出了被子。
“Daddy!”
用bling-bling的大眼睛和自己现成的脸颊肉去讨好提前回来的姬少越,脸颊吻不够,又甜蜜地啵啵。
姬少越手掌压了压他一头睡炸了的茸毛,在卫生间拿出皮筋在他脑后绑一个小揪。
期间姬君故一直在说话,和姬少越对话时自然而然换成了最熟练的德语,窝在被子里的喻南齐只听懂了一个模糊的大概。
他在姬君故叫人的时候就醒了,等姬少越抱着姬君故出去,他还听到姬君故在咯咯地笑。
姬君故情绪稳定、性格健康,不难看出他的家长在保护他、教育他上都很用心,姬少越所说的不关心又是口是心非。
大概只有喻南齐是一直怕着姬少越,又相信这个对他阴沉乖戾的人说的每一句话。
喻南齐希望自己能有反抗的意志,但总是因为自己,感到灰心茫然。
姬少越回卧室看喻南齐竟然醒了,反手锁上门,晃晃手里刚拿到的药膏。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姬少越抓住他乱蹬的腿顺势分开,说:“在吃早饭。你乖一点,在他来敲门前就弄好了。”
喻南齐不想哭,但是眼泪就是掉个不停:“我不要。”
“疼的是你自己。别动。”姬少越语调淡淡的,但是手和膝盖像是钢铸的,扒下裤子时顺手掐了把白嫩的屁股。
喻南齐容易被伤到,就算是在伦敦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也时常受伤,因为他娇嫩,也因为姬少越没轻没重,容易没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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