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难行 第97节
姬君故递过去左脸颊,接下轻轻的吻后,又转头递右脸,亲完右脸还主动撅嘴巴。
姬少越没让他继续撒娇,就把他举起来让他去拿自己的小书包。
姬君故是真的喜欢喻南齐,别的长辈亲他,他都要擦脸擦嘴,更不要说让他主动。
他对很喜欢的喻南齐恋恋不舍,但也没有表现得很难过,毕竟对方只是一个认识了一个多月的哥哥,他的教养让他不能太麻烦别人。
那个人也没有预留怀抱让他继续讨要更多的宠爱。
姬少越关上门前最后高深莫测看了一眼原地捏着辛巴的喻南齐。
喻南齐在姬少越面前哭干了眼泪,讨尽了可怜,一个人的时候倒显得平淡麻木,躺在床上要把没睡够的觉补回来,又很快醒来。
在静悄悄的房间里,听到外面在下雨,夏季的暴雨,噼里啪啦砸下,驱散着暑热。开足了冷气的房间温度偏低,喻南齐盖紧被子,把藏在被子里的辛巴放在肚子上,压住那里空荡荡的冷。
大雨声中,他听见照顾他的护士告诉他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很大,悄声向他谴责他希望宝宝不出意外的家人,并说自己可以帮他。
那时候状态糟糕的喻南齐难得聪明了一次,突然明白护士不是突然同情他。
他们向他透露这些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他的生死,现在只是想让他情绪平静。
所以他可以给姬少越打一个电话。
他没准备说什么,但还是脱口而出:“哥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你在哪?”
“……我骗你的,你又被骗了。我不想见你。我马上就要手术了,结束后我就不当怪物了。”
在姬少越又问起他的下落时,他继续说:“太好了。以后我们都不用见面了。”
要是姬少越没有想要见他,他可能还不会无法忍痛到落泪。他在姬少越面前从来都是忍不住眼泪,但他还是说完那句话。
只是没想到,他捡回来一条命,曾经的痛别还是一语成谶。
喻南齐去听倾盆大雨,怀里抱着兜兜转转回到他身边,聊胜于无的慰藉。
卧室门被打开的时候,他才惊觉有人进了他的家,手肘撑着床坐起。
“你……”
姬少越关上门,走过来时解开衣扣,把有些潮的衣袖挽起,双臂撑在他左右,附身亲在他受惊的眼角,神情遗憾笑道:“我让你选要不要送走他,没说我要走。”
第四十五章 gg
姬少越曾经浏览过的那份又长又厚的医疗记录。
姬云书对姬南齐很大方,或者说对姬君故很上心,不计较花费地安排了庞大的团队。关于被仔细照顾、观察的姬南齐什么都有详细记录,尤其是最后在姬南齐陷入情绪低谷的后四个月,除了最后两天的手术记录被删除。
姬少越也是在不久前,在肝胆俱裂的真相里明白姬云书如此做,怕的不是多年后他的恨意。
甚至那份毫无希望的道别中,为何姬南齐最后想要的是以后都不要再见他,姬少越无法追忆和细想。
在上楼时,姬少越在隔绝世界的大雨中的脚步稍有迟疑,弥漫的雨雾沾衣,丝丝渗人的凉意攀附后脊。
喻南齐赶他走,他去而折返,想做的很多。
在房间里,喻南齐有很多的内疚和后悔,像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事,对着在生气的姬少越说:“我没有想给他很多的钱就不要他。”
“我知道。”姬少越怒气消散了大半。
喻南齐天真问:“那可以把他还给我吗?”
姬少越神色如常阴沉,喻南齐也知道自己又说了不切实际的话。
为何他总是想要不属于他的东西。
姬君故也不是东西,他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宝宝,有优渥的生活和显贵的身份地位,就算出身稍有微词,他强大的父亲一直在给他庇佑。
姬少越有生气的人理由,但喻南齐的反应和预想的不太一样,让他心情如房间外渐渐小下来的雨势,已经趋于稳定平静。
他貌似和风细雨地继续与他交谈:“你不可能拿到他的监护权,而且你怎么和他解释?”
“我……”喻南齐毫无办法,眼泪将落未落对着姬少越,“那你也不能这样对我。”
姬少越把一丝不挂的喻南齐抱在怀里:“我可以。”
他本来想把喻南齐关起来,就这样不穿衣服,哪里都去不了,只见得到他一个人,不分昼夜地交合,让他站不稳只能被抱着下床,对他一步不离。
但姬少越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看着畏怯地闭着眼睛的喻南齐。
像是过了很久,房间的光线逐渐变得昏暗,姬少越收拢的视线只能看清枕边喻南齐的脸,枕在柔软的枕头上,又粉又腻的脸蛋,像是外面大雨打湿的白月季,眼角偷偷掉下泪珠。
姬少越介意喻南齐任何躲避他的反应,不计后果的要喻南齐依靠他,用性交和禁锢来抵抗他叫嚣不止的落寞。
喻南齐告诉他这是一种折磨。
在他忍受姬少越的一年,姬少越不仅没有成为他的依靠,也没有保护好他,以罪魁祸首的身份给予了他五年无休止的痛苦噩梦。
看到喻南齐浓密的眼睫毛不明显颤动时,姬少越闭上眼睛。
喻南齐还无法入睡,睁开眼看姬少越睡着的样子,又去看天窗。
灰蒙蒙天空落下的雨珠砸碎在玻璃上,这样寻常的雨天,因为身边的姬少越,好似是他待过的天气沉郁的伦敦,也是姬少越让他变得这么好哭,有理所应当的责任。
喻南齐慢慢靠近姬少越的肩膀,悄无声息哭湿了一小块衬衫,忘记考虑这样是不是会把人吵“醒”。
姬少越的手掌捏住他的肩头,一手拖起他的下巴:“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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