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爱豆的马甲又掉了 第249节
时飞的表现比他想像当中的还要优秀,一个下午所有的剧情居然都是一次过的,原以为这些剧情可能要拍到晚上,这下说不定第一天能早点收工了。
紧接着时飞再次需要去更衣室换干净的西装外套,拍一次就脏一次,要换一次。
又接着继续拍摄。
每一次重生都发生了不同的事情,也导致钱宜年的心境慢慢发生了变化。
从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做梦,到后来知道自己是真的被人杀了重生了,每天不知道何时会被杀的死亡恐惧,每天醒过来面对又一次被杀的无力感处理的都非常好。
人物的性格从被人撞了也不敢找人理论,职场新人在面对上司的无理要求也不敢拒绝的包子性子,到后面面对朱组长时都敢进行直面的拒绝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全用来拍这一条重生过马路的情节了,一共拍了起码三十多个版本,衣服也差不多换了三十多套。
差不多把顾越泽给时飞准备的西装基本上都换了,幸好前面的脏掉的西装已经处理干净,可以继续派上用场拍摄了。
拍到后面时飞都有点拍吐了。
一整天拍摄同一个场戏,哪怕这场戏是不同的有变化的还是觉得恶心想吐。
这就和一个下午都在抄同一个英语单词一个道理,哪怕用了不同的字体,不同的颜色的笔,抄了一个下午之后还是会看到那个单词就有点想吐。
钱密拍了拍手,说:“来时飞,我们抓紧点再拍最后一条,晚上我给你加鸡腿。”
时飞:“……”拒绝你的鸡腿,不过工作还是要进行的。
同样的过马路,钱宜年的预判功能让他在老奶奶袋子掉下来之时就先接住了,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说:“奶奶,拿好喽。”
老奶奶接过手提袋说:“好孩子,谢谢你了。”
钱宜年笑着夸赞着:“奶奶你长得真好看,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女。”
老奶奶被钱宜年的话直接逗笑了,“你这孩子真会说话,奶奶年轻的时候确实可多人追了。”
钱宜年冲着老奶奶打了个wink,然后就走了。
这时又遇上了那位拿咖啡急着上班的女士,钱宜年选择往旁边挪了两步,避免被溅上咖啡,他闪开了,后面的人没有闪开。
那咖啡直接泼在了另一位男人的脚背上,没一会钱宜年就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巴掌声还有骂人的声音,“你个小婊砸,把劳资鞋弄脏了还敢嚣张,你爸妈没教你做人是吧。我现在就先替你未未来老公好好教训你一顿。”
没一会那边就聚集了一小辍人在观看热闹着。
钱宜年径自的往前走着,过了马路后,站在斑马路的另一头悠哉悠哉的等着。
当看到那个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时,钱宜年很自然的伸出一只脚,那人猝不及防的摔了一跤。
钱宜年再次悠哉悠哉的走了,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来,都没有搞清楚是谁拌了他。
过了一会钱宜年的手机又响了,拿慢吞吞的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直接开口道:“姓猪的,想吃早餐自己买,每天占我几块钱的早餐费很光荣吗?脸皮这么厚都可以拿去给国家研究防弹衣了,还有别对我大呼小叫的,我小时候被狗咬过会怕,你给我滚边去。”
最后那一句钱宜年说得特别有气势,骂完人就一阵神清气爽的挂了电话。
……
由于时飞的良好表现,晚饭的时候,钱密非常守信的给加了鸡腿。
时飞看着自己盒饭里的两素一荤,别人的荤菜都是辣椒炒鸡肉,只有时飞的多了一个鸡腿。
一般剧组主演的饭菜都是和群众演员的伙食分开的,主演的会稍微好一点。
《无限死亡》剧组所有演员都一样,时飞对于这些并没有什么意见,他并不是那么挑食的人,倒是大家看到他独属一份的鸡腿,让不少人都眼巴巴的看着。
钱密领着盒饭,趁机鼓励着:“你们看到了吗?时飞下午拍戏状态好,基本上都是一条过,不怕苦不怕累。只要你们以后也有这种不怕苦不累配合的精神,以后我也会给你们加鸡腿的。”
时飞:“……”
得了吧,这年头哪里还有用鸡腿诱惑演员的,都是拿红包奖励的。
结果还真有人附和的。
许泽铭搬来了一个小马扎,并没有搞特殊就和其他演员一起坐在一起吃。
整个剧组里,就时飞的人气最高,是当红的炸子鸡,不少人想要跟他说话又不敢上前,大庭广众之下怕被人说蹭热度巴结之类的话语。
于是时飞那一圈居然成了真空隔离区。
他也倒是乐得清静,只是这种清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的周围就被人包围了。
时飞看着钱密、曹安、屈才三人团团坐的围在他的身边,顿时心生不安着:“你们都围着我想干嘛?”
曹安拨着餐盒里的菜,叹了一口气说:“哎,最近为了搞剧本,搞得我头都秃了,营养都没有跟上,要是有只鸡腿补补就好了。”
钱密甩了一下他刚染的一次性绿色头发,说:“可不是嘛,你看我白天一直在管拍摄的事情,一会晚上还要继续,没点营养哪有精力熬夜啊。”
屈才就比较直白了,盯着时飞餐盘里的鸡腿说:“时飞,你的鸡腿能借我咬一口吗?”
时飞很是无语的,面对这三人一时竟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回复,直接将鸡腿夹起来放到离他最近的曹安碗里说:“我不吃了,你们自己分吧。”
一只鸡腿而已,搞得跟什么似的。
然后时飞以及在场所有的剧组人员就见证了一场导演、编剧、后勤兼职财务的三位大佬为了一只鸡腿在现场毫不尊严的抢着。
曹安首先夹起鸡腿就先在上面舔了一口,“我舔过了,这个鸡腿是我的……操……”
话未说完就被钱密伸手就抢了过去,对着鸡腿就咬了一口,“真香啊。”
曹安:“你要死啦了,我舔过的都抢,不怕我口水有毒啊,你别吃光了,快给我尝一口。”
屈才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你们两个注意着点形象,大庭广众之下还有这么多剧组其他演员在,给自己留点面子,一只鸡腿而已至于吗?”慢条斯理的把话说完,一侧头就看到曹安把剩下的鸡腿往嘴里一塞,再拔出来时就只剩下一根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