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获男主 第266节
乐天先是一惊,随后奋力去推拒,张严之文而不弱,乐天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揽在怀中吻得快要窒息,红粉香气与两人呼吸缠绕,乐天双手抓着张严之的莽服,几乎要将他的莽服扯坏。
一吻罢了,张严之俊美白皙的面容上也沾染了不少乐天的口脂香粉,一向清贵正经的首辅大人满面嫣红更添色气,乐天被他亲得红唇斑驳,仍不甘示弱道:“张严之,你被我迷住了?”
“公主说笑了,公主玩闹,严之也一样是玩闹,”张严之一手紧箍住赵乐天的细腰,低沉道,“我想公主既然如此放得开,应当也不会介意。”
乐天腰虽软了,嘴还挺硬,不屑道:“我自然是无所谓,反正我还有驸马。”
张严之轻笑一声,“闵长安是女人。”想跟闵长安玩,你找错对象了。
乐天轻浅一笑,“男人女人有什么区别?本宫通吃。”
张严之本已压抑下去的怒气又窜了上来,赵乐天怎么是这样的性子,你想逗弄他,他便比你更不在乎,你想要挟他,他就豁出去了,兴许是二十多年如履薄冰的日子早将他快逼疯了。
张严之又怜又气,自己也不知是征服欲还是别的作祟,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乐天还在挑衅,忽然被张严之拦腰抱起,他惊呼了一声,面上一瞬慌乱,忙又掩饰道:“你干什么?我可不怕你。”
张严之捕捉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张,心道赵乐天原不像他嘴上说的那么不在乎,心里稍稍好受了些,沉着脸将他抱到榻上一扔,直接扯了自己的玉带,冷声道:“严之陪公主玩玩。”
乐天对系统不忿道:“啊啊啊这人太禽兽了!我刚化的妆又要花了!”
系统:……是有多在意自己的妆容。
第145章 公主万福9
赵乐天的床榻并不算大,两人挤在里头全缠在了一块, 金丝银线织成的莽服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 张严之亲手送给赵乐天的石榴红裙一扯就烂,张严之胡乱地俯身去吻, 乐天偏头去躲,却因空间狭小躲不过去, 一下便被张严之叼住了唇。
涵月楼里的情形此刻却是颠倒了过来,换成张严之成了不依不饶的那个, 边亲边扯两人的衣服, 一手禁锢住乱动的赵乐天,一手去揉那令人爱不释手的柔滑肌肤。
床榻上的青幔被张严之一手拉下, 绸缎柔滑打着卷垂落,瞬间将这一方小天地变得私密又暧昧。
张严之亲得满嘴又香又甜的玫瑰香粉,恍惚间真不知身下是男是女,气息粗重,大掌直往下伸,乐天一双手看似推拒,实则直往他身上乱摸,摸到一手结实富有弹性的肌肉, 心里美得不行,张严之给劲啊, 文官也这么猛的身材真是爱了爱了。
这回是张严之先握住了赵乐天的要害。
赵乐天轻叫一声,推拒的动作立即变小了,一双乱咬的唇也服了软, 被张严之追逐着毫不吝啬地回了吻。
赵乐天的鼻息也变得沉重甜腻了,一双推在张严之胸膛的手又烫又软,喉咙里微微地哼着,猫一般地低叫。
张严之的掌心是握笔人的薄茧,这双手在折子里朱笔一批便不知要定多少人的生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今却在不甚熟练地讨好着他,以祈求赵乐天一点点的回应。
“张严之……”赵乐天终于叫了他的名字,低沉婉转,雌雄莫辨的嗓音,双目迷离地看着他,张严之已欲罢不能,扯下两人之间最后一点遮蔽,与赵乐天坦诚相见缠到了一处。
乐天没抵挡住张严之大手的魔力,几下就到了,剩下的时间都属于张严之,张严之将赵乐天的手与长腿都运用到了极致,翻来覆去的玩弄这个漂亮的娇人,两人身上全沾了抹开的红色香粉,昳丽迷乱。
张严之并非此道中人,只凭着本能横冲直撞,在赵乐天的哀声乱泣之中得到了释放。
呼出那一口热气,张严之才发觉自己从背后抱住了玉雕一样的赵乐天,女子样式的发髻早乱了,全身都乱红一片,紧紧地被他缠抱着,似乎还在低声啜泣。
张严之理智回笼,微一探身见赵乐天果然在哭,他紧咬双唇,明亮的杏眼流出一滴滴泪,面上红痕斑驳,满是委屈。
“赵乐天……”张严之那日被赵乐天主动轻薄了,倒未曾如此,两人换了个,反应也各不相同,张严之顿时有些慌乱,低声下气道:“怎么了?”
乐天戏精上身,边咬唇边带着哭腔道:“首辅大人玩高兴了?”眼睛拼命地眨着,作出一副不愿示弱的模样。
张严之慌乱之余又多心虚,还有淡淡怜意,低声道:“是你说要玩。”
乐天回身‘啪’地直接给了张严之一巴掌,他手绵软无力,倒也不疼,面上倔强落泪,反倒令挨打的张严之心疼了,张严之心头一动,已掐着赵乐天的下巴又深深吻了上去,两人紧贴着极温柔缠绵地吻了一下,张严之声音也放柔了,“不玩了,成吗?”
原来一直不服软的人一服软便叫人心里都疼。
乐天咬唇红着杏眼道:“谁与你玩。”
张严之现在算看出来了,赵乐天只不过嘴上放浪,口是心非罢了,要不然何以哭成这样?张严之有些后悔方才盛怒之下如此轻慢对待赵乐天,他原本男扮女装就几多苦楚,自己怎么就不能体谅还要落井下石,怪不得赵乐天恨他了。
“严之错了,”张严之低头,乌发垂落,肩膀白皙的肌肉起伏,眉眼温柔道,“我向公主赔罪。”
乐天眼里又滚了一颗泪,抬手又给了张严之轻轻的一巴掌,没等张严之反应过来,却是伸手抱住了张严之的脖子,张严之先是一愣,下意识地回抱了过去。
“张严之,你知道吗?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很羡慕你,堂堂正正的好郎君,人人都称赞你,我不仅羡慕,我还嫉妒,我的才智也不输你,你信不信?”乐天哽咽道。
张严之轻抚了抚他的背脊,哑声道:“我信。”
系统:……你信他个鬼!大哥你清醒一点!
两人抱着,不吵不闹,张严之静静听着赵乐天埋怨他这么些年的不容易与不甘心,说张严之每一次升官每一次出风头,他都看在了眼里,张严之听得心头渐渐软得一塌糊涂,原来他这样关注他,不由生出一股蜜意,“都是我不好。”
“就是你不好,你们都不好!”乐天气咻咻道,松了手又转身背过去,坐起身捡地上破烂的衣裙往身上披,碎碎念道,“张严之,我告诉你,你别得意,我今日也就是跟你玩玩。”
听他又说玩,张严之也半点不生气了,跟着起了身,从背后虚虚地握住乐天的窄肩,在他肩头爱怜地亲了一口,“公主想怎样对严之,严之都甘之如饴。”
乐天转过脸,面上红痕凌乱也遮掩不住娇嫩皮肤所泛起的红晕,杏眼水波一转风情毕现,“我真是恨死你了,去拿套新衣裳来。”
张严之披上莽服,去柜子里替赵乐天又拿了一套新的石榴裙,他替赵乐天穿过男装,又替赵乐天穿女装,心境却是不同,上回是小心翼翼,这回是动手动脚,赵乐天身上青红一片,全是他的掌印,张严之真有一种在这人身上刻下自己烙印的感觉,穿到一半又搂着赵乐天猛亲,赵乐天被他亲得快喘不过气,羞恼道:“张严之,你真迷上我了?!”
“公主绝色,严之一介凡人,岂能抵挡?”张严之口风一百八十度转弯,又在赵乐天鼻尖亲了一下,骄傲自大的美人嘴上说着讨厌,处处要占上风,人却在怀里予取予求,这种滋味比掌握大权还要美妙,让着他又何妨?
赵乐天也果然不是真的烦他,任由他穿衣时手掌乱摸,又亲了好几下,眼看两人又要滚到床上才真的制止了他,“你疯了?你都进来多久了,明日里宫内外得传成什么样?!”赵乐天在他怀里白了他一眼。
张严之恋恋不舍地松了手,捡起地上的内衫开始穿,边穿边道,“关雎宫的宫婢不也全将严之已当作公主的情人?”
“我呸,你算个屁情人,我跟你只是玩玩。”乐天插着腰道。
张严之仰首一笑,光华流转俊美逼人,“那么公主在与臣玩腻前,莫与他人玩了,可好?”
乐天略红了脸,低声道:“我有那么多闲工夫跟人玩,以为人人都像你这首辅,尸位素餐。”
赵乐天嘴上不饶人,意思却在里头了,张严之心里又是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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