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当妖艳贱货被抛弃后 第69节
他看了一眼我的手:“以后不用翻墙,再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手心的伤口还在渗血,但方才滴到腕间的血珠,已经凝成了一粒粒殷红的朱砂痣。
“你为什么帮我啊?比起我,你明明认为苏简安更适合和挽挽结婚,不然你也不会默认你父母的安排了。”
单岐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以为他是懒得回答我的问题,正想识趣地闭上嘴,他就道:“我今天对你改观了一点。原本我以为你无情无义,眼里只有钱,但今天你肯来翻墙找挽挽,似乎对他也有那么点真心在。”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垂着眼睛,看着脚下的路说:“毕竟挽挽那么全心全意地对我。”
“那以后就好好对他,别搞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稀落的树枝把月色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投在林荫小道上,我和单岐一路踏着月光而行,前方便是单挽所在的白色小洋楼,果然有好几个保镖在那里守着。
我听出了单岐方才的言外之意,眼睛睁得圆溜溜地看他:“你同意我跟挽挽在一起了?”
“我同不同意,对你们来说,没什么影响。”单岐侧过脸来,眼神里带着淡淡的审视:“但如果你想跟挽挽好好的,就一辈子都不要把我跟你上过床的事说出来。”
单岐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保镖支到了旁边的花园里,看着他们拔草。我趁机从正门溜了进去,跑到二楼敲单挽的门。
单挽在里面怒道:“都说了我不吃饭,别过来烦我了!”
我小声说:“挽挽,是我呀。”
门很快被打开,我还没看清楚人影,就被扯进了屋里,单挽小心翼翼地往门外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人看见,才重新关上门,眼圈红红地看我,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向希哥,你怎么会来?”
我见他又要哭,连忙用手背虚虚地拦在他的眼前:“好了宝贝,快别哭,再哭我就走了啊。”
单挽破涕为笑,把我的手拉下来。
我被他没轻没重地捏在了伤口处,呼痛起来:“松手松手。”
单挽摸到湿漉漉的痕迹,把我的手掌翻上来,就看到几道纵横的血痕,脸都吓白了:“这怎么弄的?疼不疼啊?我才半天没盯着你,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连忙跑到床头拿出医药箱,先用酒精帮我清洗伤口,我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不忍让他担心,硬是咬紧牙关一句疼都没叫。倒是单挽,一边给我上药一边抽泣着,好像受伤的是他一样。
得知我是翻墙被玻璃片划伤的之后,他肺都要气炸了:“我明天就找人把那些玻璃片都给抠出来,烦死了,也不知道搞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他把我的两只手都用纱布绑上了蝴蝶结,我亲了他一口,安抚道:“乖了,没事。”
“那你待会儿怎么出去啊?还要翻墙吗?”
我原本是想把零食和手机送给单挽就走,但看到单挽恋恋不舍的样子,又心软了起来。
“不出去了,在这陪你一天,明晚我再走。”
单挽的眼睛亮起来。
第58章
他搂着我的腰,刚想亲我一口,门就在外面被敲响:“小少爷,先生和太太让我进去看看您。请您开一下门。”
单挽当即慌了神,我被捉奸的经验比较丰富,这种时候反应奇快,迅速拉开衣柜门躲了进去。
门外的人嘴上说着让单挽开门,手上却已经在用钥匙开锁,在我关上衣柜门的同时走了进来。
单挽见状,立刻把手边的杯子砸了,怒道:“出去。我爸妈让你过来看什么?你告诉他们,我暂时还没死,等过几天再进来给我收尸。”
那人估计是第一次见小绵羊一样的单挽发这么大的火,一时怔在原地,单挽趁他被震住,连忙上前把他推了出去,顺便把他手里的钥匙抢了。
等到那人的脚步声远去了,我面前的衣柜门才从外面被拉开。
单挽若有所思地看着柜子里的我:“原来这么小的衣柜里也能藏人啊。向希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想起上次把单岐藏在这里面的事,心虚地扯开了话题:“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嘛,被捉奸的时候要躲衣柜里。好了好了,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快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
单挽只吃了半盒饼干,剩下的零食全都装了回去。
我劝他再吃一点:“这还有好多呢,你都一天没吃饭了,再多吃一点。”
“不吃了。”单挽枕在我腿上,抬头看我,黑水银般的瞳仁里熠熠生光:“虽然你说我哥肯帮我们,但他也不能明着忤逆爸妈的意思,估计你明天还是走不掉。我现在跟他们闹着绝食,接下来也不能要吃的进来,还是把这些留给你自己吃吧,你胃不好,不能受饿。”
我沉默良久,然后问他:“你现在为了我和家里人闹掰,又绝食又吵架的,以后如果我们不在一起了,你不会后悔吗?”
单挽听我这么严肃的口吻,吓得坐直了身体,结结巴巴道:“为什么,为什么会不在一起啊?向希哥,你别吓我。”
我把他重新按回去,半晌才道:“开玩笑的,我们当然会在一起。”
大概凌晨的时候,外面又淅淅沥沥地下了雨,打在窗台上,留下泪痕一样的水渍。单挽睡觉的时候不老实,一会儿踢被子,一会儿又把四肢都缠在我身上,我被他闹醒了,本来想把他的脑袋拨到一边,可他睡得太香了,柔润的唇微微张开,像极了无辜的小动物。
我本来推开他的脑袋,却没忍心,只摸上他的脸,然后低头偷了个香,舔了舔他的唇。
单挽被我闹醒了,睁开了玻璃珠一样黑黢黢的眼睛,茫然地看了我一会儿。
随后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立刻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宝蓝色的天空,坠着沉沉的铅云,雨势渐弱,风刮得很烈,像是有人在拉长了音调啼哭。
天快亮了。
我跪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无力地用手肘撑着身体,像是雨里的小船一样,被身后的人顶得晃荡着。
单挽握着我的腰,喘息声慢慢变重,间或夹杂着些哭腔。
我从枕头里抬起头来,咬牙斥他:“不许哭。”
他就乖乖收了声,俯下身贴着我的背,明明很冷的天气,两个人赤身裸体,身上却都有着涔涔的汗意。
一滴晶莹的汗珠在我的乳尖摇摇欲坠地悬着,被单挽一顶,就滚落到床单上,很快渗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