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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 第19节


钱爷一愣,抬头看去,见一名白衣青年不知何时站在厢房前,神色淡然,眸光薄凉,一手垂落身侧,一手覆在腰间的剑柄上。

“啊!”家仆被突然出现的燕殊吓了一跳,瑟瑟发抖。

“走开。”钱爷知道遇上事了,让家仆走。

家仆连滚带爬地跑了。

“这位小兄弟,不知唐突上门拜访,所为何事?”钱爷抱拳,打算先礼后兵,“你身手不凡,我敬佩你,有些事,我们倒不一定得动手,是不是?”

燕殊点点头:“是,跟我去衙门。”

“那就不巧了,爷我今日没空。”钱爷冷笑。

燕殊说:“由不得你。”

“嗬!好大的口气!”钱爷说着,双眼瞪圆,冲向燕殊,右手提着泛着银光的九环大砍刀猛地朝燕殊肩膀砍去。

燕殊岿然不动,紧紧盯着钱爷持刀的右手看。

钱爷惊觉疑惑,准备收力,他本就只打算吓唬燕殊,并不想要他的性命。

然而就在钱爷准备卸力收刀的一瞬,燕殊忽然动了动,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钱爷持刀的手的手腕,狠狠一扭。

钱爷吃疼,松了劲,大刀啷当落地。

与此同时,燕殊一脚踩在钱爷的小腿上,踩得他往前一趔趄,膝盖重重跪地。

钱爷正要挣扎,燕殊拿下腰间的佩剑,用剑鞘牢牢地卡住了钱爷脆弱的脖子。

钱爷不再动弹,他知道自己赢不了。

因为燕殊,不但一招制服他,而且燕殊的剑,甚至都还没出鞘。

第20章 你怎么问得出口

衙门,钱爷被五花大绑,跪在公堂上。

两边的衙役拿着棍子,县令老爷一方惊堂木拍得震耳欲聋:“钱虎,你可知罪?”

“哼。”钱爷头一偏,眼里全是不屑。

“蔑视公堂!来人啊!”县令老爷从没这么有底气过,大喊一声。

两边的衙役上前,用刑棍夹住了钱爷的脖子,县令老爷双手背在身后,走到钱爷面前,将手里的鱼形玉佩掷他眼前,问:“这可是你的东西?”

钱爷低头一看,冷笑:“是我的,那又怎样?”

“好!”县令老爷呵了一声,“那你可认罪?”

“认什么罪?”钱爷蹙起眉。

“杀害苏家二姑娘的罪!”县令两指一点,声音高了八度。

钱爷破口大骂:“庸官,我知道你看不惯老子很久了,但你也没必要什么脏水都往老子身上泼,你随手丢出一块玉,就说人是我杀害的,敢不敢再牵强一点!”

钱爷话音刚落,燕殊从衙门屏风后走了出来,县令老爷见了,连忙行礼。

燕殊走到钱爷面前,半跪下来,和钱爷平视,他捡起方才被县令丟在地上的玉,举到钱爷面前,问:“这是你的?”

面对燕殊,钱爷的态度稍微缓和,他点点头,不卑不亢地回答:“是。”

“它出现在苏家二姑娘死的那个巷子里,你如何解释?”燕殊问。

钱爷先是一愣,然后说:“这有什么的,大概是我之前路过,不小心掉的吧。”

燕殊又说:“可它是从苏家二姑娘手里掉下来的。”

钱爷惊讶:“怎么可能!”

燕殊淡淡说:“解释。”

钱爷挣扎着喊:“解释什么!我不知道这事,那姑娘不是我杀害的,是谁看见这玉是从那姑娘手里掉下来的?凭什么说是我犯的事?而且这玉佩兴许是我之前掉了,被他人捡走的呢?”

县令老爷啧啧出声:“强词夺理!!”

燕殊想了一下,说:“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抓痕。”

几名衙役上前,将钱爷带去内堂,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几遍。

可令人意外的是,钱爷身上并没有抓痕。

钱爷重新跪在公堂上,梗着脖子,神情里多了丝傲气:“呵!昏官,就他妈会办蠢事,等着,等老子出去,拆了你这破衙门!”

县令老爷气得直哆嗦。

燕殊敛眸思索良久,忽然问:“苏家二姑娘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哪?”

钱爷蹙起眉:“我!我……”

他似乎想到什么,声音突然小了下来,变得支支吾吾起来,竟好半天说不出话。

“瞧瞧,心虚,定是有事!”县令老爷摸着胡子说。

燕殊耐心地等着,却见钱爷怎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县令老爷见状,大喝一声:“关牢里去!”

“等等!!!”钱爷喊出声,随后一咬牙,说,“我说,我在梨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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