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后,我被下堂了? 第111节
杜掌柜一走,徐振荣迫不及待的对郑二伸出手,郑二也像是没了骨头一样顺着他的力气坐到他腿上,背靠在他怀里,懒洋洋的问,“那个顾北知看出来没有?”
徐振荣抱着人,将木箱重新打开,“我看他的反应,应该是看出点什么,但不敢说出来。”
郑二坐直了,“你是说他看出这东西是什么了?”
“我猜,但有六成把握是的。”徐振荣推开木箱,双手将人抱紧,“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从我那个愚蠢的三弟那儿,他说这件东西可以让他走鸡变金鸟,蠢货,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心思倒是狠毒,连弑父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
“消消气,老爷子这不是没事?你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现在是要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利用郑三儿?郑三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全柳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选择他动手,应该是冲着你们郑家来的。”
郑二放松的靠在徐振荣身上,“估计是大哥发展的太猛了,想要从我家的根基动手阻击,只是选了个没用的东西。”
郑家的两个嫡子一个在外扩张,一个留家守业,让郑氏粮记快速扩张的同时也不会有地盘不稳的风险,这两年招了不少人的眼。
“你侄子又去柳府了?”徐振荣摸着怀中人纤细的腰肢,随口问道。
“嗯。”郑二舒舒服服的靠着,半点力气也不费。
“看来柳家人的防备心很重,不然兴安也不会这么久还没成功。”徐振荣略微用了点力气,帮郑二仔细的按摩。
“小心驶得万年船。”郑二倒是很欣赏柳家的谨慎。
“好吧,那不谈他们了,这瓶子你想怎么办?”徐振荣又转回瓶子身上。
郑二睁开眼,“你说,顾北知真的看出来这是什么了?”
“他说这是墓葬用品,又问是不是要放在店里出售,说话时不自觉捻动手指,视线紧盯着我,说明他很紧张这个问题。”徐振荣分析。
“那就请他来看,我让兴安那孩子去请他,多出些钱,他总会愿意的。”郑二对这个瓶子很好奇,是什么东西让郑三儿那个蠢物信誓旦旦的说能飞黄腾达?
“何必如此费事?即是我店里的人,我叫他来看,他还敢骗我不成?”徐振荣不太乐意郑二和顾北知过多接触,谁叫顾北知长的确实出众,尤其是一双眼睛。
郑二知道他的小心思,拍了他一下,“刚刚他不就看出来了也没说?而且他是柳家大少爷的西席,值得咱们拉拢了。”
徐振荣不置可否,只说,“那我也要在场。”
“嗯,随你。”郑二语气慵懒,眼皮合着,困意涌上来,“只要别在我爹面前,都随你。”
得了他的话,徐振荣那点不开心立即没了,手上按摩的动作不停,换了另一件事问他,“大哥现在到哪儿了?”
“前天来的信,到京都了,和孙家搭上线,只不过孙家最近似乎出了事,家主孙和泰不在,其他人又做不了主,因而耽误了。”郑二动了动,换了个姿势。
“嘶,这事儿我知道。”徐振荣托了一把郑二的腰,再蹭下去起了火,怀里这祖宗就该恼了,“还跟倒了的顾家有些关系。”
“嗯?”
“那孙和泰年纪轻轻,便成了孙家家主,只因他父亲去的早,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他要是不成长起来,就得被豺狼虎豹吞的渣子都不剩...”徐振荣打算细细的讲这个故事。
但郑二没耐心听,他正困着,拍拍徐振荣的胳膊,“说重点。”
“啧,孙和泰和他母亲的感情很深,但偏偏在娶妻上违背了老太太的意愿,娶了顾家的庶哥儿,老太太再不满也得看在顾家的面子上忍耐一二,谁知他们成亲不过三年,顾家这棵歪脖树倒了,老太太逼着儿媳自降为妾,让儿子娶了她的外甥女。”
“哼!”郑二对孙老夫人的所作所为不齿。
“你先别气,这个孙大夫郎也是个奇人,他不愿意做妾,并在孙和泰向他母亲妥协之后,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嫁妆,丢了一份休书休了孙和泰,然后去衙门和顾家人一起发卖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郑二睁开眼,这事儿有点惊世骇俗了。
“那孙大夫郎将身边小侍放为良籍,让小侍拿着休书站在菜市口宣扬,现在满京都无人不知,包括表小姐勾引表哥的戏码,都讲得一清二楚。”徐振荣挺佩服这位原本的孙大夫人的,够烈性。
“孙和泰也是窝囊,自己的夫郎都保护不了。”郑二吐槽了一句,又闭上眼休息,显然是不想讲了。
徐振荣也理解孙和泰,一边是亲娘,一边是夫郎,确实为难,“孙和泰将家里的事平息了之后,现在已经沿着顾家发卖的路线追出来了。”
不过这就需要时间了,顾家上下一百六七十口人,分成好几条路线发卖,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发卖一部分,却不会记录买主的信息,能查到的只有卖掉了哪些人。
要找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第二天,郑兴安早早的来到店里,请顾北知去他府上鉴定一件瓷器。
因为是熟客,顾北知没有多想,就和他去了,到了府上却发现自家老板也在,还有那个熟悉的木盒子。
“小顾,这东西昨天你也看过了,兴安说你眼力很好,你再看看,有什么就说。”徐振荣笑眯眯的说,他那普通到平凡的脸在顾北知眼中和狐狸脸有些重合。
郑兴安打开木盒,“顾师傅快帮我瞧瞧,这也是从我三叔那儿拿来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顾北知放下工具箱,将瓷瓶在手上转了很多圈,眼睛的视线也一直在瓷瓶上看着,却看了很久没有说话。
徐振荣将他的犹豫都看在眼里,示意郑兴安。
郑兴安过去拍了拍顾北知的肩膀,“顾师傅,一事不烦二主,这瓶子和之前的陶器都是有人故意卖给我三叔的。”
停顿了一下,他又说,“不过,在柳县管辖范围内,我们郑家还算是数得上号的,徐家和我们家也是世交了,定然不会让顾师傅麻烦缠身。”
一方面告诉顾北知,他已经下了水,洗不干净关系了,另一方面又告诉顾北知,他们两家都会护着他。好的、坏的都让他说了,顾北知也没有了拒绝的可能,若是再装傻充愣,得罪了郑家不说,还得罪老板,工作保不保得住可就难说了。
“郑公子所言,北知都明白,只是这瓶子是一件夹藏瓶,它外面的这层是为了保护原本的宝瓶而二次烧制的,若是想看真正的宝瓶,需要将外面这层打碎才行,要是一个不小心,很可能将里面的宝瓶伤了。”
昨天顾北知只是判断了结果,并没有研究瓶子该怎么打开,他其实也对这样的夹藏瓶很好奇。
一方面想看里面藏着的宝瓶是什么样的,另一方面又觉得将外面的瓶身打碎很可惜,很是纠结。
不过现在不用纠结了,郑家肯定会选择打开,他刚刚也在夹藏瓶的瓶身上发现了浅浅的印子,沿着印子一点点的撬,就能将里面的瓶子取出来。
“顾师傅可有把握?”郑兴安很信任顾北知的技术,半点没有考虑找个别的大师来的意思,“即使不能完整取出也无妨,只要知道里面的秘密即可。”
“顾师傅放心。”
上一篇:我捡的小狮子是帝国元帅
下一篇:我召唤出了一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