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后,我被下堂了? 第21节
顾北知的一双桃花眼此时正弯着,出卖了主人的好心情,“好吃吗?”
关舟咀嚼了两下,热腾腾的饼子被煎的面皮脆脆的,里面却是宣软的,吃起来先是焦香,再是软乎的豆香,又好吃又顶饱,却一点豆子的土腥味儿都没有。
“好吃。”关舟想,放了这么多油,不可能不好吃。
顾北知得意的扬起头,看来他还是很有下厨的天分的,即使没有现代化的智能机器,他也做出一顿美味的早饭,“只可惜没有番茄酱或者果酱,不然更好吃。”
顾北知嘀咕了两句,关舟都听见了,但是番茄是什么?果酱是果子做成的酱吗?
他还没想出来,看到顾北知又往锅里刷油,顿时将什么番茄酱和果酱抛到脑后,抢过油壶和勺子,“北知,另外一个锅里是不是煮着东西?这边我来就行了,你快去看看那口锅。”
顾北知一拍手,“对了,我还煮着豆浆来着!”因为做豆饼不熟练,他练习着练习着就忘了另一边还煮着豆浆了,幸好他没有放很多柴,小火慢慢煮开了豆浆,不然这会儿都该溢锅了。
他掀开锅盖,果然已经煮开了,豆浆的颜色是淡淡的奶黄色,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纯白,将豆浆一碗一碗盛出,最后还装满了一个大盆。
找到家里的糖,已经所剩不多了,顾北知在每个碗里都放了一点,唯独大盆里放了两大勺,这样汤盆里的豆浆比碗里的要甜的明显一点儿。
摸了摸汤盆的边缘,有些烫手,顾北知又找来两块布巾,准备一会儿垫着端上盆,“小舟,我去给二叔家送点豆浆,咱们的已经放在桌上晾着了,你给我装十个饼,我一起拿走。”
关舟一边装着豆饼,一边问了一句,“你刚才说给谁送去?”
“二叔家啊,哎?”顾北知想起今天是初二,“老大今天是不是走了?我忘了他今天还在不在家休息了,书院规定是月末和月初休两天吧?”
关舟的动作越来越慢,“你...你要去我二叔家?”
他嫁到顾家五年,这还是顾北知第一次去他二叔家,为什么呢?
“对啊,昨天不是买了黄豆,正好想做点豆浆,做得多就拿去给二叔家尝尝味道,亲戚越走动越亲近不是?”顾北知理所当然的说。
关舟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但是又问不出来,最后只能按照顾北知的要求,装好了是个豆饼放在竹编的小篮子里,顾北知用手腕挎上篮子,端起汤盆,“那我去去就回,小舟去把大宝二宝叫起来吧。”
“哎,知道了,你路上看着点,别栽了跟头。”关舟一直送着顾北知出了院子,看着他的身影往二叔家的方向走,才转回去叫醒两个孩子。
另一边,顾北知也在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他要想尽快适应现在的生活,就要融入到这里的人际关系里去,像原主那样不和村民走动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样他已经完全改掉酗酒的讯息该如何传播出去呢?
最好的办法还是和村民们打好关系,潜移默化的转变人们对他的固有印象,但也不能随便找一个人就和人家哥俩好,还是要从亲近的人开始。
原主除了父母并没有其他亲人,那顾北知只能选择和他关系最为紧密的关舟身上找到这个突破口,因此选定了关二叔一家。
关二叔一家算的上关舟最亲近的亲人了,他的亲生爹娘是个什么样子大家也都知道,关舟能这么多年没饿死,还是靠关二叔偷偷的接济。
若是顾北知和关二叔家走的近而不是和关舟的爹娘家走得近,也算的上是投桃报李,夫夫本是一体,关二叔对关舟好,也就是对他好了。
顾北知带上温和的笑容,在关二叔家门外喊了一声,“二叔,二婶,在家吗?”
一大早的,关二叔一家已经起来忙活了许久了,很快就给顾北知开了门。
“三小,早,我昨天买了些黄豆,今天做了豆浆和豆饼,拿过来给你们尝尝。”顾北知不容分说的将汤盆塞到三小手上。
“哥夫。”三小有些发蒙,晕乎乎的接过汤盆,“哥夫咋来了?哦,哦,快进来吧!”
三小让开道儿,端着汤盆往厨房去,“爹,娘,哥夫来了!”
关二婶连饭也不做了,几步从厨房跑出来,差点和三小撞上,站稳了拍了三小两巴掌,“吓死我了,毛毛躁躁的,还不快去给你哥夫倒杯水!”
三小不疼不痒的,应声,“哎,知道了娘!”
他哥哥二小也从屋里出来,招呼着顾北知,“哥夫来啦,快上屋里坐坐!”
他语气上扬,热情之中透露着一丝尴尬和陌生,却依然努力招待着顾北知,恨不得笑成一朵花,只要能让顾北知高兴就成。
二小的想法特别简单,他们热情点,招待的周到,他堂哥能少受点气,不然哥夫在他家受了冷遇,回去可不得折腾他哥?
显然关二叔夫妻俩和他是一样的想法,对顾北知又热情又殷勤,拉着顾北知留下一块儿吃饭,关二婶还说要去后院抓只鸡炖了。
“不用了,二婶,我这就回了,小舟和俩孩子还等着我一块儿吃饭呢。”顾北知没坐下,将篮子递给二婶,“这是豆饼,味道还不错,拿过来给二叔家尝尝。”
“这是干啥?快拿回去,我们啥都有,你们小两口留着吃,要是家里粮食不够了,就到家里搬,他爹,去搬一袋子黍米给小舟送去...”
关二婶急了,看顾北知都拿黄豆来吃了,还以为他家里没粮食,要不然谁吃着涨肚的玩意儿?
“别别别,二婶误会了。”顾北知赶紧解释,“家里粮食还多呢,昨天刚上衙门领了,够呢,这就是换换花样调换调换口味。”
关二叔和关二婶确认好几遍,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决定等中午了让三小去看看,他们都摸清楚规律了,一般顾北知只在家待半天儿,过了中午就去镇上,或者早上早早的就走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中午吃过饭去,差不多能避开顾北知。
“豆浆和饼子还是热的,你们快尝尝吧,小舟说挺好吃的。”顾北知说了一句,特意提到了关舟。
“小舟也吃了?”关二婶没憋住问了一句。
“我俩一块儿做的,还得谢谢二叔借我们的石磨,要不然这东西还做不出来。”顾北知笑着和关二叔道谢。
关二叔摆手,“这有啥可谢的,家里有的是石头,你要多大的二叔都能给你做出来!”
关二叔年轻的时候学过几年石匠的手艺,虽然没学的多精,但做个碾子、石磨的,还是没问题的。
“我也是心血来潮,偶尔用这么一下子,二叔快别费这个功夫了,对了老大呢?已经回学校了?”顾北知和关二叔他们四个都聊了两句了,还没看见关二叔家一直读书的大儿子,还以为他错过了。
正说着,一个年轻人挑着两个水桶回来了,一抬头看到了顾北知,干巴巴的叫了一声,“哥夫。”
顾北知这下把关二叔一家子的脸都认全了,“我还以为这次错过了,阿杨在书院都还好吧?”
关杨将水倒进缸里,“挺好的,先生教的耐心,同窗们也都好相处。”
“那就好,平时要是有什么摩擦,第一时间和夫子沟通,别自己脑子一热。”他拍了拍关杨的肩膀,说话的口气像极了关杨那年逾四十的夫子。
关杨将这样怪异的想法压在心底,“知道了,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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