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后,我被下堂了? 第35节
他们的鉴定费,除却客人自己带来的东西,店里收几百文到几十两不等,其中二成给负责鉴定的鉴定师。
给店里的物品鉴定也是有钱拿的,除了免费的五件之外,其余的按照卖出价格的百分之一结算,上限是百两一件。
即卖出去一百两,便可以收入一两,一千两就是十两,超过万两的按一万两计算。
所以金大成喜欢抬高价钱的根源在这里,卖的价高,他们收入的也多,那为何不卖个高价呢?
但获鹿镇毕竟只是个小镇,卖到万两以上的物件一只手可以数的出来,通常都在十几两到三千两银子之间。
一般上千的,也不算太多,多数还得是有附加价值的,比如某个达官贵人拥有的,比如声名显赫的文人之作等等。
金大成算了算这个月卖出去的钱,估算出发月银时能领到的钱,心里不由得自豪,看来他又是店里最佳鉴定师了。
其实所谓的最佳,是他自己琢磨的,就是和王绍耶,现在也包括顾北知了,比较起来,谁的月银多,就说明谁的本事厉害。
因着王绍耶比他早来宝艺轩几年,他一直觉得被王绍耶压一头,现在又招来一个黄毛小儿,金大成对杜掌柜的偏心挺不满的。
他觉得杜掌柜对王绍耶和顾北知的态度太温和了,对他却横眉冷对的,犯点小错就破口大骂,一点脸面都不给他留。
想到上次一时不查错失的万两镇纸,他这心里就十分不得劲,眼睛一转,心生一计。
不过他的存银不足,还得等这次月银发了之后再说。
“掌柜,这不对啊,我这个月的月银是不是少了?”金大成重新算了一遍,确实少了七两银子。
“没有少,两件镇纸、一件佛像、一件字画,你这个月一共只有这些物件售出。”
杜掌柜还没说话,账房先生先开口了,只是他说话时并没有站起来,甚至连头都没有抬,十分冷漠。
“嗯?不对啊,我记得有一个黑玉的貔貅摆件一开始摆出来了,后来没了,不是卖掉了?”金大成斤斤计较道。
水生在一旁也等着领钱,嘴快的说了一声,“不是卖了,是收起来。”
“收起来?为什么要收起来?!”
金大成特别不满意,他平时就挺注意店里摆了几件他的,早就发现顾北知也上了两件,但他刚犯了错,又不敢去问。
现在听说不是把貔貅卖掉才换成顾北知的,气恼的质问起来。
杜掌柜原本就对他马马虎虎的状态不满意,直接告诉他,“因为那根本不是什么摆件,而是印章!”
“什么?!”金大成抬高了音量,“不可能!明明就是一件摆件!掌柜你不能因为...”
“声音大不代表有理,闭嘴!”正在给其他人结算的账房先生被他大嗓门吵得头疼,直接用自己的金算盘拍了一下桌子。
他们的账房先生不是一般人,是东家的亲信,徐家的家生子,虽然早就放了籍,成了平头百姓,但依然对徐家忠心耿耿。
因此账房先生的威信和杜掌柜差不多,他这一发脾气,金大成也只能忍下来了,但神色间还有诸多不满。
杜掌柜见状,让顾北知将貔貅摆件拿出来,当众演示一遍,看到纸上完整的‘刘裕同印’四个字,除了金大成,大家都觉得稀奇,这印章做的倒是巧妙。
谁能想到桌上的摆件居然是印章呢?
顾北知将印章上的印泥擦干净,收了起来。听到账房先生叫他,立马去领自己的月银。
他还挺期待的,这个月的月银应该比二两多一些,他还卖掉了两件鉴定过的物品,一件是白玉白菜摆件,一件是个瓷瓶,虽然都只有几百两,但也是笔不错的收入了。
果然结算完了,他居然能领到十三两零三百文!
这可真是...太好了。
顾北知领了月钱,准备拿回去让关舟去买地,这样关舟的愿望就能马上视线了。
他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来,俊美的外貌增加了不少温柔,顿时让人移不开眼。
金大成冷笑,小声说了句,“穷酸。”
他说的很小声,却没有逃过耳力绝佳的顾北知的耳朵,无声的挑了挑眉。
看来金大成对他很有意见。
虽然不愿意与同事发生什么矛盾,但碰到这样犯了错误屡教不改,反而埋怨别人的同事,他也不愿意忍着。
“掌柜,那我先回去了。”顾北知和其他人也道了别,拿着月银准备回家了。
“回去吧,明天好好休息。”杜掌柜让他回去休息了。
宝艺轩发工钱的时间和别的店都不太一样,既不是月初也不是月末,而是每个月的九号,发了月钱大家都休息一天。
顾北知也觉得这样挺好的,原本还想去杂货铺逛逛,看要不要买点家里现在缺的东西,但想到明天休息,不如带着一家人一起来。
于是他没有多停留,直接回了家。
他刚走没多久,身穿水红衣衫的妇人跟着一个肥壮的男人一边走一边交谈,目的地正是宝艺轩。
“老爷,那王举人真的收下大少爷了?”徐小蝶暗自咬牙,觉得这个王举人突然收弟子的举动十分奇怪,而且坏了她的计划。
柳老爷摸着自己半长不长的胡须,十分得意,“那当然,我儿子天生聪慧,王举人只考了三次,便收下了,每日去他那儿读半天书。”
徐小蝶听见只去半天,暗自欣喜,“老爷,大少爷如此聪慧,只读半天书太浪费大少爷的资质了,不如让大少爷下午去我父亲那儿跟着学半天?”
“我也是怕耽误大少爷的资质,才提议的,老爷,好歹我父亲也是个秀才,教的学生也不少,大少爷去听听,也是好的。”徐小蝶鼓动着。
徐小蝶长得说不上多美,只是说是小家碧玉,但她皮肤较白,又酷爱穿一身水红,似是一朵娇花一般。
柳老爷平时对她也颇为喜爱,但前提是不能触及到他的宝贝儿子。
听见她又提起这馊主意,也没了耐心,“你一个妾,妄图插手大少爷的学业,是何居心?你爹是秀才又如何?小妾的爹,不配教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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