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离婚后 第16节
裴煜看见他的动作,一双眼睛简直要气的冒出火星子,温南书从来都只护他一个人的!
“你敢跟我提离婚,是因为早就搭上了野男人是不是?”裴煜咬牙切齿,一把抓住温南书要把他粗鲁地往身后自己的车上拽,“回家,我们好好算账!”
温南书听见裴煜说算账两个字脸色就“唰”一下白了,曾经裴煜把他绑在床头狠狠教训的惨痛记忆一下子如洪水野兽撕裂闯进,他发愣的瞬间抵不过裴煜发狠的力气,他被大力地往前踉跄两步,而被扯住的手臂却突然被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握稳住。
“你就是温哥的前夫?”
韩嘉年握着他的手指攥的很紧,掌心很热,他稳住温南书的身形。
听见‘前夫’两个字,裴煜回头狞笑一声:“我是他合法丈夫,我要我的妻子跟我回家,你识相的话最好给我滚开。”
“我现在是他的老板,我有责任保护我的员工安全,”韩嘉年盯着裴煜,并不退让:“现在我认为你的行为威胁到了我的员工,他不愿意跟你走,放开手,否则我有权利报警处理。”
“呵,”裴煜不屑的冷冷哼笑一声,那一声笑让唇色苍白的温南书身形一颤,从头到脚泛起畏惧的冰凉。
“温南书,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现在跟我回家么?”
裴煜压根没理韩嘉年,他直接看向温南书,冰厉的眸子此刻如化开了冷冷浓墨,深渊不见底:“你现在跟我回家,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你知道我脾气的,”
裴煜如猎枪上了膛的高大猎人,居高临下地威胁着眼前在雪地里柔弱流血的猎物。
第17章 猎物(2)
温南书手里的水果被凶猛的力量拽地撒了一地,他如被抽走了神魄的木偶,被裴煜踩着一地樱桃红软烂泥,一把推搡进车里。
韩嘉年猛烈地拍打车窗,面若冰霜的裴煜不管不顾地踩下油门,引擎轰鸣声划破沉寂夜色,将韩嘉年的呼喊与追赶远远甩在身后。
佣人惊呼“少爷,太太”,门口倏然闹出巨大的响动连方玲都从餐厅起身察看,裴煜黑瞳结冰,大步流星地直接拽着摇摇欲坠的温南书上楼,
“谁都不许上来!”
佣人全部被裴煜阎王似的脸色吓退,“呯”地一声摔上房门。
好啊,敢背着他跟别的男人约会?
裴煜一回头,却发现被他扯进来的温南书不见了。
再一搜寻,裴煜满是怒火的眼神一怔。
温南书已经蜷缩在了角落里,他消瘦不少,俯视的角度单薄的像一团灰扑扑的影子。
心里的汹涌烈火好似瞬间被抽走了大半氧气,火苗燃料不够,直憋得裴煜胸口发闷。“你躲这么远干什么?我能吃了你?”
温南书不动,垂着头蜷缩起膝盖。
裴煜清咳掉胸膛余火,他踩着没来得及换的皮鞋走过去,他只是想跟温南书谈谈,有必要这么怕他?
“起来,我们谈…”
“……别打我。”
温南书像一只惊弓之鸟,方才裴煜的话忽然唤醒了他心底的噩梦,他反射性地缩了缩脚,不敢踩到裴煜的一丝影子。
裴煜将迈的脚步一下顿在原地。
温南书腰间的衣角凌乱间上拨,露出一点白皙的腰,可裴煜却清楚地看见在胯骨凸出处的,一道陈年旧伤疤。
那是他曾经没收住手,用皮带的金属扣抽出来的,
当时一道血沫溅在床头。
温南书说:“…别打我…,我…错了…,”
他低低的地垂着头,整个人埋没在面前裴煜的高大森严笼罩下的阴影里,颤动着蜷缩着,把自己缩的一小再小。
心里有道固若金汤的城墙好像被这三个字抛出的火球攻城,又戳的稀巴烂,裴煜的下颌渐渐绷紧:“我,…那次是我昏了头。”
事后他清醒过来,带温南书去了顶层大厦吃了顿浪漫晚餐,他以为温南书会忘了的,没想到给他留下这么大的阴影,至今难以忘却。
“我不打你,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你动手,”裴煜觉得脊背有些僵,他难得的蹲下来,跟地上不肯抬头的人平视;“刚才是我太着急,我只是想跟你谈谈,戚若白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我知道他让你受了委屈,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温南书那天问他,究竟爱不爱他。
他不知道什么是爱不爱,他生来便站在了别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高处,所有人的爱与谄媚都是理所应当给他的。
但是这些日子的煎熬让他只想明白一件事,如果让他选择一辈子不再跟别人上床,和温南书不跟他离婚,他选择后者。
“你不喜欢我身边有别人,以后我尽量推了那些应酬,”裴煜不习惯服软,他寸寸不适应地拽了把头发,倒把刚才发狠的暴戾劲儿抓的破功。
“总之,南书,你不在我…,”
他话没说完,门口佣人仓促地敲门:“少爷,有人——有人带着警察上门来了!说要带走太太…!”
第18章 猎物(3)
裴煜脸色阴沉的下楼,不出意外地,就看见一脸急切担忧的韩嘉年带着三个警察围追堵截般站在客厅。
“温哥呢?你把温哥藏去哪了?”定在他身上的目光灼灼烫人。
裴煜不怒反笑:“韩先生,你深夜冒然带着警察闯入我家,现在又质问我的太太在哪,这不合适吧?还有你们…”
裴煜冷冷扫过警察,后面两个警察.被他冷峻迫人的威势震慑的一激灵,站在前面的警察清咳,坚持道:“裴先生,据韩先生说,您的太太正在跟你协商办理离婚手续,您的太太提出离婚,而您有异议强行带走了他,现在他的人身安全了受到威胁,我们得确认他的安全,还请裴先生配合。”
裴煜想吩咐佣人去把太太叫下来,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南—书—,下来了。”
裴煜回头朝楼上扬声喊道,挑衅的眼光略过韩嘉年,在这个家里,只有他有资格这么叫,别人,想都别想。
长长楼梯处始终不见人影,裴煜拧眉准备开口叫第二声时,拐角的暗影里缓缓出迈步出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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