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离婚后 第57节
陈小可被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啊!”吓的叫了一声!跟猫踩着尾巴似的贴在门板上,瞪圆了眼睛看着从对面房间出来的男人。
这咋这么看着眼熟?!!
陈小可的眼睛又大了两分,这不就是昨晚来视察的那个裴氏的大老板!!
“大裴裴、裴裴总!!”
裴煜英肆的眉宇间还有些没睡好的不耐烦,看了眼温南书没开的房门,问他:“今天他的戏几点开拍?”
陈小可吓呆了,完全没想到还有跟裴总说话的机会,大脑不自觉地汇报道:“八点钟!裴总还要化妆所以六点钟就要到,”
怎么这么早?裴煜蹙眉看了表,现在才四点半。昨晚那么晚才回来,只睡不到两个小时怎么休息的够?
“让他多睡会,你先过去吧,一会我送他去片场。”
“啊,是,!是裴总!”陈小可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像个小机器人机械地按了电梯,裴煜则回房间洗漱了一番,甩掉脑子里的昏沉,拿上外套就下楼了。
昨晚十来趟在空中飞来又落去的威亚戏实在把温南书折磨的够呛,长期吃药让他的身体不如正常人那般有精力,上面又需要时刻将精神和身体绷的很紧,偏偏他又是苛刻要求自己的,这一觉睡的像是身体散了架,格外的沉。
温南书醒的时候,酒店拉上的窗帘还没有亮起天光,仍然黑沉沉的,就中间白纱微微透过一缝隙的蒙蒙灰光。温南书习惯性的先看了眼表,他一下子翻身坐起来,竟然已经五点十分了!
他给陈小可打电话,却发现昨晚回来的太晚手机忘记充电已经自动关机了,他匆匆穿上拖鞋,门口刚好门铃响了。
“小可,抱歉,我睡过……”
他门一打开,门口站着是裴煜,温南书的神色一下子凛起来:“你还没走?”
裴煜真觉得温南书现在这张嘴只要一开口就能给他气死,裴煜拎了拎手里热的饭:“你现在是我祖宗,我不供着你能去哪?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跑了好几条街才买到了粥。”
“我去楼下吃。”
“楼下人家早都收了,快点,一会我送你去片场。”
温南书回头往里看了眼表,这个点剧组和酒店商量的早餐确实已经结束了,裴煜就趁着这一会,长腿一迈,直接迈进了温南书的房门。
裴煜把粥和小菜摆出来,温南书看着他的动作,眉间皱的清淡。这些事情以前从来都是他做,以前他也从没期待过裴煜会给他带早餐。
他一时无话,裴煜则发现了不对劲:
“你就穿这样给你助理开门?”
裴煜的眼光在温南书身上扫过。温南书开门匆忙,还没换下睡衣睡衣,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睡衣是缎面材质,隐隐泛着光,雪白的胸膛好似就这么伸手探进去,会比羊脂玉还温暖细腻。
裴煜以前陪老爷子在温哥华的疗养中心散步时,老爷子曾告诉他,这世上的很多事物不能只看表面,就像这些草木,往往越开白越香,而那些只顾争妍斗艳的,反倒不过是个花架子,只增色不增香。
裴煜从前不懂,只觉得那些寡淡无味的白花就是天生给满园争奇斗研作陪衬品的,默默无闻的贡献最廉价,寒来暑往,谁记得它?可如今却是自己一离开了它,这满园景色入目皆是寂寥,再无可令他归眷的芬芳。
裴煜怕再看下去要出事,收回了眼神,板正语气:“下次要穿好衣服再给别人开门,听见没有?”
裴煜这么一说,又觉得把怎么能把自己划进了“别人”的范围:
“除了我,你不穿给我开门也可以。”
温南书在一旁看着裴煜自说自话,就跟看一个不认识的神经病一样,离婚还能让人变得不要脸吗?他鲜少骂人,所以连话也不想说,就去卫生间了。
“唉!别洗澡了,先吃饭啊!一会凉了。”
回应裴煜的只有一声关门声,过了一会还听见一声清晰的反锁声。
裴煜:“……”
自己弄丢的老婆,自己认,裴煜把粥的盖子扣上,忽而又想起什么,收敛了神色去敲卫生间的房门:“南书,你是不是受伤了?开门。”
温南书在里面刚刚把这几天磨破皮地方的纱布拆下来,还没重新裹好,裴煜得不到回应,又急躁地敲了好几下门:“你不开我直接进了啊。”
县城小酒店的门失修,温南书不知道其实锁了跟没锁一个样,裴煜一拧就直接开了。
裴煜见温南书背对着他,慌乱地合上睡衣就知道肯定有事,他伸手将温南书转过来,掀起睡衣一角看见那些磨破的伤,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弄的?!妈的,那女的叫赵什么来着??”
温南书拽下裴煜手中的衣角,背过身,把睡衣纽扣一颗颗扣好:“只是磨破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裴煜怎会相信这个,他拿上洗漱台上的酒精棉签,拉着温南书出去:“跟我出来弄。”
第59章 饲狼(5)
裴煜将他按在床边坐好,把衣服卷上去,“你别动。”
温南书的胯骨和腰背有多处勒压出来的青紫色淤痕,还有不少地方磨破了皮,一小块一小块紫红色的口子。
裴煜的神色已经绷的很紧了,他拿着棉签沾了酒精:“有点疼,你忍着。”
温南书微微偏开头,很轻的“嗯”了一声。
他不怕痛,近来也习惯了痛,只是天性使然,怕摊开在眼前。
温南书等了一会,酒精的蛰痛也没点上伤口,温南书睁开眼睛,却看见裴煜的眼神落在他胯骨处的那道疤痕上。
裴煜心里最清楚不过他从前都对温南书做过什么混账事,现在这些都成了剜他心的刃,裴煜最后也没下去手,他放下棉签,起身抱住了温南书。
“…你…做什么?”
温南书被裴煜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
“…南书,你别什么都不说,你别这样纵容我,我弄疼你了要告诉我,我让你多疼你就应该让我多疼,你别什么都一个人忍着,…我不知道,我从前以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疼,…其实很疼的,你是疼得受不了了才离开我的,对吧?”
裴煜抱得突然,温南书甚至还来不及拒绝,他与这个男人太久不曾拥抱过了,裴煜的体温和味道冲进鼻子和眼睫,他脑子有一瞬间的发愣,听见男人说的话,眼底莫名的又有些不知打哪来的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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