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假死之后 第186节
艺人对视线都很敏感,于是许承宴装作不经意的朝四周扫视一圈,一下子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红发男人。
红发男人有些吊儿郎当的靠在桌边,一直望着许承宴这边,像是在打量猎物一样。
而红发男人也注意到许承宴的视线了,脸上露出微笑,举了举手里的酒杯。
不过许承宴对其他人没兴趣,收回视线,不再关注。
可那人却是对许承宴很感兴趣,主动走过来。
"你好。"红发男人来到许承宴面前,用法语打了招呼。
许承宴礼貌性的回了一句:"你好。"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红发男人问。
许承宴拒绝:"抱歉,不可以,我在等朋友。"
"真是遗憾啊……"红发男人感叹着。
许承宴没有理会,准备等对方离开。
可红发男人还站在桌边,也不打算离开,而是继续搭讪:"那要不要一起过去喝一杯?"
"我想我们晚上可以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红发男人的暗示意味十足,朝许承宴这边靠过来。
许承宴再次拒绝:"抱歉。"
说完,许承宴便起身,打算换个座位。
可就在许承宴准备离开时,手腕却被握住了。
红发男人紧紧抓着许承宴的手腕,不依不饶的纠缠着:"那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许承宴皱眉,试着挣脱开。
偏偏这人手上的力气很大,他根本摆脱不开,于是加重语气:"请你放手。"
"我们要不要试试?"红发男人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想要逼迫对方。
许承宴被弄得手腕有些疼,又重复了一遍:"放手!"
"别这么快拒绝啊……"红发男人笑嘻嘻的,另一手也伸了过来,想把人抱在怀里。
不过红发男人还没靠近,身子就突然被人拉开了。
贺炀过来,直接将这个红发男人推开,又连忙将许承宴抱在怀里。
许承宴也瞬间安心下来,抱住贺炀的腰,靠在贺炀怀里。
贺炀连忙在许承宴后背上拍了拍,又望向一旁的红发男人,视线瞬间冷了下来,出声道:"抱歉,他有男朋友了。"
可许承宴听到后,瞬间抬头,朝贺炀望去。
贺炀刚刚说的……是一口流利的法语。
第145章 破镜33拆穿
贺炀又带着许承宴重新换了个位置,远离酒吧里的其他人。
许承宴坐在座位上,望着身旁的男人,出声喊道:"贺炀。"
贺炀喝着鸡尾酒,应了一声,神情慵懒。
许承宴仔细打量着贺炀的侧脸,缓缓道:"你会法语。"
许承宴用的肯定句。
"嗯。"贺炀倒是大方承认。
许承宴又想到白天的时候,自己和那个新娘的对话……
当时贺炀就在旁边,他以为贺炀听不懂法语,所以当着贺炀的面就承认了是男朋友。
许承宴问:"白天的时候,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贺炀放下酒杯,"你说我是你男朋友。"
许承宴辩解道:"我那是……客套话,不能当真。"
"已经承认了,不能赖账。"
许承宴干脆换了个角度,问道:"你明明会法语,还骗我说不会。"
"我没说过我不会。"
"那天——"
许承宴张了张口,突然就停了下来。
他想起来了,当时他问起来的时候,贺炀确实没说不会法语,是他不小心误解了贺炀的意思,以为贺炀不会法语。
许承宴不说话了,闷不做声的喝着酒。
贺炀也安静坐在旁边,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只不过等两人回到酒店的时候,贺炀看到许承宴拿出了日记本。
贺炀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于是走过去一看,发现自己又被扣分了。
【会法语,一100】
"宴宴。"贺炀轻叹一声,还是说道:"不能这么扣。"
许承宴坐在床边,抬头看了一眼贺炀。
贺炀看了看日记本上的内容,全是扣分的,于是说道:"现在都没加分了。"
许承宴没回应,就只是握着笔,继续写了一行字。
【偷看日记,一50】
贺炀一阵头疼,移开视线,解释道:"我没偷看。"
许承宴合上日记本,不紧不慢道:"你欠我的那几千分,记得还。"
贺炀回忆了一下,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欠多少分了,于是问:"一共多少分?"
"我怎么记得……你没记?"
贺炀:"没记。"
许承宴见状,于是去拿日记本,似乎是打算扣分。
贺炀也猜到青年的用意,迅速拦住青年的动作,随即把人压到床上。
"贺炀——"
许承宴被贺炀压在身下,掌心搭在男人肩膀上推了推,纹丝不动。
贺炀缓缓俯身,指尖摸到青年眼角处抚摸着,低哑着嗓音缓缓问道:"都已经是男朋友了,是不是可以不用还了?"
贺炀靠得很近,呼吸也落在了青年脸边。
许承宴忍不住侧过头避开了一些,回道:"要还。"
"那先欠着。"贺炀低头,鼻尖也贴在青年脸边蹭着,"买金鱼。"
许承宴被蹭得脸上痒,身上也是一阵发烫。
可能是因为晚上在酒吧喝了酒,现在他的大脑很兴奋,身体也有些兴奋。
"鱼缸都放不下了。"许承宴低笑一声,"除了买金鱼,你就……"
剩下的话,许承宴没来得及说完,声音消失在了双唇之间。
贺炀在唇上亲吻着,动作轻柔。
青年唇上还带有一点酒香味,贺炀伸出舌尖,尝着唇上的味道。
酒精的味道太容易让人失控,贺炀亲吻着,指尖不知不觉从青年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触碰轻抚着。
温热的掌心在皮肤上游走,亲吻也从唇上逐渐下滑到锁骨。
许承宴忍不住仰着头,身子微微弓起来,掌心抓住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声。
原本平滑的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乱七八糟的。
暧昧气氛越来越浓重,衣服也一件件的掉落在地板上。
许承宴喘息着,注视着自己身上的男人,趁着最后一丝理智,提醒:"关灯……"
贺炀关了灯,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就只有窗外透露出一丝微弱的光芒。
黑暗中,暧昧的呼吸声互相交缠。
许承宴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膀,随着贺炀的动作,一时有些失控,指尖在后背留下抓痕。
可就算是这样,许承宴也还是一直隐忍着,没有让贺炀停下来。
就只是缩在贺炀怀里,发出细碎的咽呜声,默默承受。
贺炀也感受到了后背的动静声,低头埋在青年颈间,低笑一声。
他的宴宴还是和原来一样。
有时候他不小心把人欺负狠了,宴宴也从来不会开口。
就只是委屈巴巴的在他怀里,实在是受不住了,就在他时不时的挠一下,像猫一样,又乖巧又委屈。
可偏偏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欺负,恨不得把人欺负到哭。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贺炀一时有些恶劣起来,动作也和之前的温柔不一样,稍微放肆了一些。
贺炀换了个姿势,缓缓下压,将青年的双腿几乎压到胸前。
"贺炀……"许承宴有些受不住了,声音也轻颤起来,可怜兮兮。
只不过贺炀却是丝毫没有怜悯,动作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床铺的摇晃声一直持续了大半夜,才终于逐渐平复下来。
床单已经被折腾得皱巴巴的了,四周到处情爱过后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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