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9节
向祺祥叹气:“捐了算了,看着心烦。”
一旁的司怀听得清清楚楚,二十万!
二十万呢!!
他立马转身,关怀备至地问向祺祥:“没事吧?”
“没事没事。”
向祺祥摇头,长舒一口气:“司哥,幸好前两天遇见你了,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司怀拍拍他怀里的书包:“这些符你收着,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就行了。”
向祺祥抱紧书包:“这、这怎么好意思。”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他怎么能让司哥白送这么多符。
“司哥,要不我市场价买吧,这个符还有今天你驱那啥……”
“都是自家人,”司怀打断他的话,一本正经地说,“什么钱不钱的。”
“这个魂瓶我也能帮你处理,让它真真正正的引魂,帮助流浪的孤魂野鬼。”
“那真是太好了。”
向祺祥一脸感动,抓住司怀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挤出几个字:
“司哥,你、你慈悲心肠啊!”
司怀商业互夸:“表弟,你深明大义。”
陆修之:“……”
折腾了整整一天,不收钱还要继续出力处理魂瓶。
向祺祥是真的不太好意思,他想了想,说道:“司哥,我要不去你们道观上上香。”
司怀眼睛一亮,道观已经很久没有香客了。
“你们道观在哪儿啊?远吗?”
司怀顿了顿,慢吞吞地说:“远到是不远。”
“就是最近不太方便。”
向祺祥没有多想,有些遗憾:“唉,那等以后……”
“不用。”
司怀掏出手机,和向祺祥加了微信,把道天观的淘宝店铺转发给他。
“你关注我们道观的淘宝店,有代上香服务。”
“我亲自帮你给祖师爷上香。”
向祺祥找到代上香服务,无视详情页的零月销零评价,沉浸在网上购物的便捷中,夸道:“司哥,咱们道天观真现代化。”
司怀淡定点头:“应该的,与时俱进。”
五奇鬼来的快走的也快,才过了一个多小时。
凌晨一点多。
向祺祥看了看时间,说道:“凌晨一点多了,要不就住这儿吧,我收拾下客房。”
司怀扭头看陆修之,他不讲究睡哪儿,只想多蹭会儿阴气,和大和尚增进增进感情。
陆修之抬眸,注意到他眼下浅浅的青色,抿了抿唇,同意住下。
向祺祥咧嘴一笑:“好的,我去铺床,你们先洗漱。”
“衣柜里的毛巾衣服都是新的,随便用,牙刷什么的都在洗手间抽屉里……”
司怀找了会儿,没找到内裤,索性拿了条浴巾先去洗澡。
洗完澡,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机震了震,响起久违的淘宝消息提示音。
“叮咚——”
商阳第一帅:【在?】
司怀立马把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脑后,拿起手机回消息:
【亲亲,在的呢。】
商阳第一帅:【真的能捉鬼?】
司怀飞快地打字:【真的呢。】
【保证干干净净,魂飞魄散。】
第6章 结婚证
【保证干干净净,魂飞魄散。】
消息已读后,对方就没回音了。
司怀擦了擦头发,继续打字:【亲亲,还在吗?】
【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提哦。】
这下连已读两个字都没了。
司怀随意地裹了裹浴巾,走到衣柜前,俯身找自己尺码的内裤。
陆修之推开门,引入眼帘的便是他精瘦白皙的腰肢,对称凸起的蝴蝶骨,发梢的水珠滴落,拂过脸颊。
大概是有些痒,他抬手擦了擦。
陆修之眼睫低垂,目光落在司怀右手上,手臂外侧有一道六七厘米的疤痕,异常引人注目。
向祺祥抱着床被子,急匆匆地跑进来:“我忘了,还有一个房间改成游戏室了。”
“哥,司哥,要不你们俩睡这儿,我去睡次卧,这间房的床比较大……”
司怀不介意和别人一起睡觉,更何况那人还是陆修之。
他应了一声,扭头问向祺祥:“吉祥,内裤在哪儿?”
“衣柜最底下的抽屉里,”向祺祥放下被子,纳闷道,“司哥,我叫祺祥,qí。”
“知道了,吉祥。”
司怀低头,拉开最底下的抽屉,翻找自己尺码的内裤。
向祺祥困得厉害,不再纠正自己的名字,打着哈欠离开。
“终于找到了。”
司怀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纯白内裤,直起身子舒展筋骨。
弯了半天腰,他腿都麻了。
因为这个动作,浴巾稍稍下滑,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股沟。
陆修之抿了抿唇:“我去洗澡。”
话音刚落,当着他的面,司怀大大咧咧解开浴巾,套上新内裤。
月光下,那两片屁股蛋显得异常白嫩。
陆修之沉默了。
丝毫不介意在同性面前暴露身体……
直男么……
陆修之眉心微蹙。
穿好内裤,司怀转身,见他神情不太自然,琢磨片刻,觉得大和尚可能是因为没有和人同床共枕过,害羞了。
“反正都是——”
司怀顿了顿,本来想说反正都是男人,睡一觉又少不了一块肉。
后来一想,不对,他和大和尚可是未婚夫夫啊!
这个关系……
本来就该一起睡觉啊!
一起不睡觉都是名正言顺的。
司怀组织了会儿措辞,重新说:“反正都是要结婚的,就当演习吧。”
陆修之无言以对。
半晌,他启唇道:“我是gay。”
“我知道啊。”
司怀不解地看着他,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
不是gay怎么可能和男人结婚?
他眨眨眼,眨去睫毛上的水珠,指着自己的鼻尖:“我现在也是gay啊。”
陆修之再次沉默,不懂司怀为什么会对自己有如此严重的认知错误。
“你知道gay的意思么?”
大和尚瞧不起谁呢?
司怀:“……我可是商阳大学的高材生。”
他馋陆修之身子,四舍五入,当然算是gay。
想着,司怀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他馋人家身子馋的太明显了?
他清了清嗓子,喊道:“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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