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 第166节
——患难见真情(bhi),以前我以为我比较喜欢傅导,直到现在分别时刻我才发现最舍不得的是瓷崽。
——瓷崽真的小甜心啊——
傅生眼里多了些笑意,须瓷确实甜,不过是那种黑心的甜。
但怎么办呢,他就是喜欢。
傅生率先坐到沙发上:“不坐?”
“……”须瓷抿着唇,“屁股疼。”
“该。”傅生非常无情,也没有陪着他一起站着的意思,“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屁股就别要了。”
虽然已经过了两天,但戒尺打在臀上的那种痛感还历历在目。
这两天须瓷都是侧着睡的,要么趴着,傅生几次下意识捏他都差点把他捏哭了。
第二天可比刚打的第一天疼多了,今天好了点,但坐着一样不舒服。
须瓷控诉地看着低头玩手机的傅生,他朝四周看了看,这里是候机室,没什么人,他们又在角落里,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傅生腿上试图挤进他怀里。
傅生下意识揽住须瓷的腰怕他摔倒,看见须瓷吃痛的表情有些无奈:“知道疼还坐?”
须瓷疼也要坐着,不高兴地说:“你不理我。”
傅生挺喜欢他耍小性子的时候,只要不憋着压着耍点小脾气也无伤大雅。
“没有不理你。”傅生勾了下唇,“只是看见一条有意思的评论。”
须瓷愣了一下,脸颊可疑地红了下:“……小huang文吗?”
傅生:“……”
他敲了下须瓷的脑袋:“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是不是昨晚憋着了?”
须瓷:“……”
其实不至于,前天刚做过,就昨晚没做而已。
傅生打开手机给须瓷看:“看看。”
须瓷低下头,瞬间瞪大了眼睛,这是傅生发的那条微博下的评论。
粉丝:有个小小的疑问,求傅导垂怜!你们第一站是不是原本要去海边然后临时改变主意了?
傅生:嗯?你怎么知道?
粉丝:啊啊啊啊啊我好像发现须瓷的小号了!!我还骂过他我无了!!
——不会吧……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草草我去翻了一下,他昨晚刚发的微博,说什么“他全都知道了很生气,第一站先不去海边了,但只要对方在身边怎样都好”云云……
——绝了啊……我一直以为这是一个臆想症毒瘤,之前骂他骂得可狠了……
——我人没了,我骂了我这么可爱的瓷崽这么久?
——抱着侥幸的心理问一问,应该不是瓷崽吧?
——你在傅导微博下问,傅导看着显然也不知道啊……
——都别挣扎了,十有八九就是瓷崽,那个号的微博名就叫崽崽,从一开始就是。
——是的,须瓷刚刚发的微博截图里傅生也经常叫他崽崽……
须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反应过来后飞快地捂住手机,脸都憋红了:“你别看!”
傅生忍着笑:“原来你还有个小号?”
须瓷否认:“没有!”
傅生哦了一声:“前天坦白局的时候怎么讲的,没有事情瞒着我了?”
须瓷攥着傅生衣服:“这个不算……”
傅生从侧面拍了下他屁股,故作面无表情:“那你下去。”
须瓷急了:“没有骗你,小号什么都没有……”
傅生倒没生气,就是好笑:“好好我信你,不看不看。”
可粉丝想让傅生看,他们不仅截图须瓷小号内容私信给傅生,还把须瓷小号送上了热搜。
——须瓷你别装死!你出来说个话这到底是不是你?
——呜呜对不起瓷崽,之前不该骂你那么难听……
——我骂得也挺难听,说他没教养神经病……
——你们在说什么小号?没有小号,我们都知道的,瓷崽没有小号。
——对对,瓷崽哪来的小号,你们瞎说什么?(快快配合我,万一把瓷崽惹急了他大号小号都不发微博了,我们去哪吃糖?)
——以瓷崽的性格还真有可能,感觉他挺害臊……
——都别说了,再说他真的不要微博了,这都上热搜了他还装没看到哈哈哈哈哈
——绝了啊啊,瓷崽小号挺能唠啊,几乎是一天一条微博,笑死我了……
——靠靠你们截图了没,须瓷小号微博全部没了,不知道是删了还是设置了个人可见……
——你有本事发有本事别删啊哈哈哈
——论大型社死是什么感觉噗噗。
须瓷面无表情地牵着傅生的手跟在他身后上了机,头等舱加上他们俩才三个客人,看来去这个地方的人不多。
上了飞机须瓷就以最快的速度把傅生和自己的手机都关了机,毕竟虽然微博动态隐藏了起来,但肯定有人提前截图了。
傅生全程忍着笑,配合着他的小羞耻。
他们此次的目的地是一座三线城市,下机后还要做一段大巴车才行,傅生不想须瓷的小屁股受罪,直接包了一辆商务车将他们送过去。
商务车的前座和后座之间有隔板,须瓷也毫无顾忌地窝在了傅生怀里。
屁股刚好卡在腿间不着沙发,没那么疼。
傅生低头亲了他一下:“困就睡会儿,到了叫你。”
须瓷有些紧张:“我们要在那里呆几天啊……”
傅生挑眉:“怎么也要住上十天半个月吧,不然你的三十万不是白花了?”
须瓷咬了下唇:“是二十九万……”
傅生:“税钱不是钱?”
须瓷郁闷地闷住脸:“可以卖掉。”
“卖什么?”傅生揶揄道,“留着以后还能去乡下养老。”
须瓷:“……”
第150章 番外(下)永远爱你
夜色很浓,窗帘被晚风吹得呼呼作响,带着声声蝉鸣传入耳帘。
房里没有明显的人声,洗手间传来一阵嘀嗒、嘀嗒的水声……
借着月光可见床上正熟睡着一个男人,令人惊悚的是他的腰间还有一道略显单薄的身影。
月色直接撒在对方光洁的皮肤上,没有丝毫衣物的遮拦。
单薄身影有些苦恼地拿着一个带有铃铛的绳子往脚踝上系,可是却因为手上湿滑许久没扣进去。
好不容易给脚踝系好,还不敢乱动,怕铃铛声响起吵醒熟睡的人。
脖子上最麻烦,因为铃铛很大,所以声音也偏大一些,系的过程中不小心动了一下,发出一阵悦耳的铃声。
他吓得呼吸一窒,悄悄瞟了眼还闭着眼睛的男人。
月光下,男人右手腕上的金属泛着亮眼的光。
还好,没醒……
终于把脖子上的铃铛也系好了,还调整好了位置,他朝后退了几步,然后亲吻下去,像是过去做过的很多次那样。
身后两团还有些麻痛,借着月色可见并不清爽,像是提前处理过了。
深入吃吐的他并没有多加思考,为什么都这么动作了对方还是没醒。
等到冰淇淋能胀满纸袋的地步,纸袋自觉慢慢裹住冰淇淋,防止它太早软化。
可尺寸似乎有些不合,纸袋快要被撑破了,但依然兢兢业业地要完成自己的工作,努力向下包拢。
忽然间,一声惊呼响起,原来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用还自由的左手一把拉住身上人的手臂,后者毫无疑问地倒下来,趴在了他身上急促地呼吸着,伴随他倒下的还有一阵悦耳的铃铛声。
臀/部一下坐实了,特别疼,逼得身上那位眼泪都冒了出来。
须瓷抹了把眼角:“你怎么醒了……”
傅生单手摩挲着他的腰:“不醒怎么知道你玩得这么花呢?”
须瓷有些委屈:“……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傅生握紧了他的腰线:“你这么大动静我能不醒?”
须瓷嘟了下嘴,早知道就把两只手都铐起来了。
但因为怕把傅生吵醒,就只绑了他的两只脚踝和一只左手腕。
傅生试图支起膝盖,但没拉动。
绑得还挺紧……
他平静问:“想做什么?”
须瓷抿了下唇,自己撑着傅生胸口努力爬了起来,把滑出去的雪糕重新扶进纸袋里。
铃铛随着主人的动作和风声的共鸣响个不停,现是初秋,夜色微凉,但晚风丝毫没能驱走两人身上的汗液,月光为汗水铺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晕。
地上的影子不时浮动着,有时累了会停下来歇歇,歇好再继续。
可无论坐着的影子多么努力,另外一位都始终保持着平稳冷静,若不是额角的细汗以及越来越幽深的眸色,都看不出来他正在承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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