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佳人[古穿今] 第18节
“怎么会有人把这种恶心的长虫放出来,太恶心了。”
“不就是一条蛇,有什么好……”怕的。
沈屿晗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有点凶凶地警告他:“不准说这个字,不要说!”
被捂着脸的单颀桓,嘴唇碰到沈屿晗的手掌心,心想他这是蹬鼻子上脸了吧。
沈屿晗还沉浸在听到不想听的字时的害怕状态中,哪里顾得上单颀桓心里想什么,更没想到他和单颀桓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单颀桓被他身上沐浴乳的香气熏着,脑子都快不能好了,看着沈屿晗凑近的唇他都想亲下去,他靠自己坚强的意志拿开沈屿晗的手:“好了,我不说了。”
沈屿晗半跪在沙发上,猛然被单颀桓拿开手,身体重心不稳,头一低往单颀桓的怀里扎了下去,额头磕在单颀桓的胸口上。
单颀桓被他这么砸下来,慌乱中抱住了他,心情烦闷,但又不是生沈屿晗的气,这磨人的小妖精。
还好单颀桓平时注重锻炼,手臂一捞就把他扶了起来,温香软玉在怀不过一瞬间的事,他脑子就乱轰轰的,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让沈屿晗靠近了。
他用不太有威胁力度的声音警告道:“沈屿晗,你别借机给我投怀送抱。”
沈屿晗捂着被撞红的额头,微微噘起嘴道:“我没站稳才撞到你,又不是故意的,老公怎么说这种话,我可是你妻子,不是外面那些借机给你投怀送抱的人。”特别是那种高材生!
确实说的很有道理,单颀桓倒也能屈能伸,说道:“是我说错话了,你自己看电视,我去书房处理点事。”
沈屿晗说:“哦。”
总觉得他老公上楼的背影有点像落荒而逃。
单颀桓上楼后,沈屿晗又翻看了几个频道都觉得索然无味,想起他下周还得交书画稿,他把电视关了去自己的书房。
回想起在齐国深秋下雨秋时,屋里又湿又冷,沈屿晗的丫环们会给他生烧个碳盆,那只时常来他院子里蹭吃蹭喝的金丝虎猫也会跟着他烤火,他会看看书,而金丝虎猫则在旁边睡觉。
脑子里不由想起这件事。
他怕自己日后在现代生活久了会逐渐忘记那些有趣的过往,忘记那个特殊时代发生的事,便执起笔,把自己记得的画面画了下来,再往画上添了颜色。
沈屿晗沉浸在作画中,完全不知道隔壁的单颀桓正开着IPAD把刚才那部电影给看完了。
他这人有点强迫症,无论看到什么好看或不好看的电影,一定会看完,拉进度条都想知道结局。
谁也不会想到往常这个时间都是跟朋友在玩棋牌,喝点小酒或者是聊天的单颀桓,居然独自在书房里看一部评分不到五分的冷门电影。
暴雨已至,雨水哒哒打在玻璃窗上,单颀桓用二倍速把电影看完。
再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他准备下楼喝个水时,发现隔壁房间的灯已经打开了,沈屿晗依旧不爱关门,怕不是故意想知道他的动向,监视他的行踪,真是有心机。
不过单颀桓下去上来时,沈屿晗依旧保持刚才那个姿势没变,拿着毛笔画画,神情还挺认真,有模有样的。
他能画出些什么?
总不会是做给自己看的吧。
单颀桓想着自己要不要顺着他的心思出个声。
不行,不能破例,如果被沈屿晗知道自己为他破例出声,岂不是天天都这么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绝对不能让沈屿晗得逞。
单颀桓扭头又回到书房,心想他为什么不出门跟朋友玩?为什么要待在家里?
听到外边狂风呼啸,他找到了个理由,风大雨大,确实不适合出门。
临近吃饭前,沈屿晗花了一个下午终于把他的画画完了,想去拿自己印章时,愣了一下。
他的印章没了。
想了下,执笔在自己的画上落款。
谁画的,一方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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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暴雨下累了也要歇了下来,而这时候的人类也差不多该上床休息了。
沈屿晗洗澡前收拾今日买的手镯和耳饰,想着单颀桓嘴上说他投怀送抱,但还是给他买了。
可一想到他那些朋友邀请他去认识高材生,心下又不快起来。
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后,沈屿晗决定今晚去叫他老公早点睡觉。
他刚打开房门,单颀桓就站在门口。
单颀桓在隔壁房间洗完澡,他站在门口是因为他想跟沈屿晗谈一谈关于他们婚后各过各的事,并不是因为他看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电影困了想睡觉。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床。
关掉灯后,沈屿晗往单颀桓身边挪了挪。
他把手轻轻搭在单颀桓手臂上:“老公,你睡了没?”
单颀桓闻到香喷喷的老婆,他头也昏眼也花,说道:“睡了。”
“老公,你能不能握着我的手睡?”
“不能。”
“我有点怕下午看到的长虫,你就握一会儿嘛。”
这个小妖精。
下一秒单颀桓就遵循本心握住沈屿晗又香又软又滑的手:“只能握一会儿。”
“嗯,老公我睡了。”沈屿晗嘴角含笑额头贴着他肩头,轻轻回握单颀桓的大手,被握着颇有安全感,很快就闭眼睡着了。
坚持只能握一会儿的单颀桓握着他的手直至两人睡着了也没松开。
第18章 不失礼
昨晚又下了一夜的雨,现在是雨过天青。
外头落下的枯叶飘进了院子,一地黄叶,不过,雨后的早晨空气却很清新。
沈屿晗早上起来后,对着镜子戴上了昨日买的红宝石耳钉,将单颀桓给他选的手镯戴在了左手腕上。
他今日不用去上课,便换上鞋子去了院子里的玻璃房,里面种着好些叫不上名字的花,阿姨说花匠一周会来打理一次,她们平时就进来浇浇水。
现在沈屿晗来了之后,玻璃房里的花就有人管一下,他会把多余的花枝剪下来插花。
前几天剪下来的月季有些干了,他今天准备换一批,剪了几朵长得还不错的。
沈屿晗在院子里慢慢修剪,他以前也喜欢侍弄花和盆栽,手艺本就不错,就连齐国的当朝皇后也曾夸赞过他手巧,他十七岁那年春天,皇后还邀请去百花宴的比赛当评审,他一向有自己的审美,齐国京城的女子和哥儿们都喜欢向他学习插花,本以为现代的插花技术十分高超,但实际上只是现代人能用的花的种类多,插花古今皆有,倒也没有多独特。
单颀桓今日比往常起得早,大概是最近作息十分规律,连懒觉都不想睡了。
洗漱完后,他走到阳台上看今日的天气,然后就看到站在玻璃房外边修理花枝的沈屿晗。
今日的他胸前围着一条橙白色相间的格子围裙,手上拿着把剪花枝的剪刀,袖子被推到小臂上,手腕上的金色手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耳垂上的红宝石耳钉也相当的显眼。
昨天还不觉有多好看,今天是真的知道为什么沈屿晗要买它们了,因为戴上后不仅提升了人的气色,也给他本人增不少色。
以色/诱他,才不上当。
单颀桓正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时,听到了沈屿晗发出“嘶”的一声,手被花枝上的刺给扎着了手,也不知道戴个手套。
沈屿晗看着指腹上被扎出来的小血珠,微微皱眉,刺到的那一下还挺疼的。
想把手往嘴里放里吸一下,楼上传来单颀桓的声音:“脏不脏?”
“什么?”沈屿晗眉头舒展,抬头问单颀桓,“老公,你醒了?”
“别用嘴吸,脏的。”单颀桓在楼上叫住了他,“进客厅,等我下来。”
沈屿晗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的小血珠,没甩掉,而是应了声:“好。”
这是他们结婚相处的第一个周末,老公也没去公司加班,沈屿晗果断放下手中的花枝和剪刀,进了屋。
单颀桓从医药箱中取出碘伏、棉签、防水创可贴。
换了鞋子的沈屿晗这才走进来,单颀桓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沈屿晗乖乖坐在他身边,伸出手被扎伤的食指。
他发现,他老公有时候有点点嘴硬,但心肠其实很软。
单颀桓给他的小伤口消毒,然后再细心的把防水创可贴贴上,过程利落快速。
他客观的想,沈屿晗的手指纤细修长,还有点软,不适合干粗活,倒更适合弹琴。
而沈屿晗则看着手上初次贴上的创可贴,觉得很新奇,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其实他那个小口子,用水冲一下就没事了吧?
但能被老公紧张,沈屿晗嘴角边不由溢出了个浅笑。
单颀桓收起医药箱时,看到沈屿晗在对自己傻笑,实在是太晃眼。
“自己小心点,长个倒刺拔掉都能切手指,你这个小伤口不及时消毒也差不多要切。”
沈屿晗被单颀桓的话弄得有点紧张,有这么严重?
不会是他老公故意吓他的吧,危言耸听。
但他眼里也没有调侃之意,可也许是真的?
“有,有这么严重?”
“新闻上说的,让阿姨给你找副厚的手套,本来手就丑了,再多扎两下更丑。”
沈屿晗低头观察自己的手,挺白净的呀,虽然比起曾经的自己是粗糙了点,但这段时间他一直精细的护着,手指间的茧都没了,也没了烟味,泛黄的地方都在慢慢变白,哪里丑?
“才不丑。”沈屿晗反驳他老公,“不过我以后会注意的,谢谢老公关心。”
“谁关心你了,自作多情。”单颀桓收起了医药箱。
沈屿晗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创可贴,不与他计较。
沈屿晗问阿姨要了一副白色的劳保手套后,才继续整理余下没处理完的花枝。
他抱着花瓶进来时正好用早饭了,沈屿晗将花瓶搁在客厅里。
单颀桓正坐在沙发上开电视。
沈屿晗随口问他:“老公,好看吗?”
单颀桓看一眼说:“还不错。”其实花插的挺有水平的,看来近些天家里随处可见的鲜花都是出自他的手,倒是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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